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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是劳资的!(53)+番外

阿云拿着那张饼一口一口的喂我,我配合的将这粗粝的食物咀嚼到腹中,然快,薄饼吃完了,但我仍然感觉很饿,我扫视了地上的那个带着灰尘的馒头,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伤痛。

阿云看了我一眼,捡起了地上的那个馒头,弯着嘴角问我:“公主还饿?”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她继续问:“这个还吃不吃?”

我盯着它上面肮脏的灰尘,微微眯起了双眼,为何不吃,只有吃下去我才有力气逃命,只有保住了性命我才能对着这帮嚣张的家伙!

阿云笑了,像是看到了云端的人坠入泥潭同她们一样在沼泽中挣扎一般,笑得非常满意,她慢慢将馒头掰成两半,剥掉了外头那一层沾染灰尘的皮屑,一点一点的喂给我。

当我咬上一口的时候,忽然,不远处的阿三讥讽般笑了起来,尖锐的声音有些刺耳,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些那么不中听,我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忍受着这番屈辱将它们屯吞咽下肚。

总有一天,我所受的这一切要千倍百倍的让你们还回来!

很快,洞口的光线暗淡了下来,洞口的小桌上点燃了一盏油灯,我缩在一旁瞧了一眼他们的动静。

阿二阿三,还有阿云坐在石桌旁似乎在商讨什么,桌上摊开了一张昏黄的羊皮纸,他们俯身在上面,细心看着图纸。

他们开口说了话,应该是为了防范我,他们说的并不是汉人之语,道有些像匈奴人的语言。

那张简陋的图纸上曲线沟壑横亘,四周的线条扭曲,中间的线条平稳,将中间的区域分成了好几大块,我在角落里微微的直起了身子,顺着桌子上昏黄的灯光,仔细分辨着上面的轮廓,像极了中原的地图。

我慢慢的矮下了身子,盯着他们一张一合的嘴巴,心中顿时泛起了冷意,这帮匈奴狗想要做什么?莫非对中原的肖想之意还没有胎死腹中,想着再来一次?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外头传来了一声恭敬的呼声,听到动静,阿云他们立马收了手中的东西,站起了身子有些急切的往洞口的方向走去。

洞口外的光线有些昏暗了,突然出现的身影穿着玄色的长衣,身影都快要同外面蓝黑色的景色融为一体,阿云他们个个单膝跪地,行了一个非汉族人的礼节,大声的喊道:“拜见主上!”

我缩在黑暗中瞧不清楚这个人样貌,因为反光,只能瞧见他银灰色的的狼形面具上,石桌上那跳动的灯苗。

我瞧不见面具下他的神色,只能透过面具辨别着他视线的方向,似乎朝着我这边而来。

“地上的是何人?”

那个带了面具的人终于出了声,然而,他的声音却不如他的身影一般瘦削,相反粗噶的要命,像是喉咙被割破了一般,就连吐出的语句也带着破音。

“主上,人已经带到,大人说当年赵云封和秦宵二人最喜这位幼女,若是当年祁连山一战留下了什么东西,定要传承下去,如今怕是这有这个公主和当今的汉人皇帝得知了,于是大人便让我们将这位公主掳掠了过来!”阿二声音沉稳,跪在地上不缓不慢的出声道。

这个带着面具,在我看来缩头缩尾连真实面目都不敢露出的人,似乎想确定我的身份,他越过了阿二,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一见他走进的身影,我立刻警惕了起来,生怕他一个开口,立马让这帮蛮子了结了我。

☆、深井冰口口三九(入V 1/3)

这个带着面具,在我看来缩头缩尾连真实面目都不敢露出的人,似乎想确定我的身份,他越过了阿二,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一见他走进的身影,我立刻警惕了起来,生怕他一个开口,立马让这帮蛮子了结了我。

八月的季节,洞口的地板湿冷得像一块碎冰,这个带着面具的人目光有些毒辣,我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阴冷气息,更是有些惧怕的往后缩了缩。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边颤抖着声线来表示自己内心的无助和害怕,一边向着他露出胆怯的目光。

渐渐的,他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顺着他的视线扫了自己一眼,白色的衣服已经污秽不堪,染着昏暗的血迹,更是让人不忍瞩目。

“她身上的伤是?”带着面具的人打量了我一会突然开口询问。

阿三立马上前,咬着牙恨恨道:“这个赵家的女娃在路上极其不老实,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哦?你做的倒是不错!”带着面具的人闷声开口,慢慢走向了意洋洋等着领赏的阿三。

阿三连忙仰着头表示忠诚:“赵家的人死不足惜,属下愿意——”

然而,阿三的话语没有说完,便见那蒙面的人出了手,袖子中的掌力快如闪电,我愣松间,便看见地上的阿三还得被扇得踉跄到了一边,鲜艳的血迹从他的嘴角流下,他有些惊诧的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主上,你这是何意!”

面具掩盖了这个人所有的情绪,我只能从他的话语中依稀分辨他的想法,他擦了擦手中的灰尘看了一眼地上的阿三,开口道:“你们眼里还有过我这个主子么?”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阿云和阿二听言立马伏着身子趴了下去,身子战战兢兢:“大人说只要抓到这位公主,逼着她交代当年那张地图,主上,主上便能添一份助力!”

“看来,你们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你们着手这件事的时候可曾经过我的同意?还有,是谁让你们动她的!”面具男子的语调忽然狠戾起来。

阿二听言,跪着身子磕下头,低声哀求,“主上,公主身上的刀伤是属下所赐,与阿三无关!属下本无它意,只想为主上分忧!”

这句话阿二说的深情并茂,然而似乎戳中了面具男子的痛点,他伸出了白皙瘦削的手骨,一把掐住了阿二的脖颈,用力非常,因为呼吸不畅,阿二的脸上顿时涨红了一片。

我瞧着他们窝里反的神转折,心中的恐慌和不安也慢慢松懈了下来,垂着眼还装作发抖的摸样,耳朵却竖得高高凝神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为何分忧!哼!好个为我分忧!”面具男子又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那个瘦脸阿二死死的蜷着头,张大了嘴巴哑着身影求饶。

“你们可知现在京城外面到处是赵家的人马,他们从城西搜到城东,皇帝亲自带兵前来。阿大在他们的手中,若是一不小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你要让我们的根基毁于一旦吗?”

阿三似乎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一下子瘫下了身体,嘴角边的血迹已经凝固,跪在地上甚是慌张的抬起了头看着他,求饶道:“主上,我们错了,我们一时听信了谣言,险些坏了主上的大计!”

跪在地上的阿三和阿云连连谢罪。

原来,想要抓我的主谋并不是面前的这个面具男,似乎另有他人,这狗杂碎口中的大人究竟是谁?还有他们刚刚提到的东西,莫非当年我父皇和母后绞杀匈奴人之时还留下了什么宝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