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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是劳资的!(112)+番外

我 守着你到至今,虽说狱中的生活艰苦不堪,可是这却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你终于明白了我心意,而我至此也要真正摆脱赵家的身份,能够以全新的身份的同你站 在一起。这封信我修修改改了几遍,想要同你说许多,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我一向不是木讷之人,可是每每遇见你,却总不善言辞。

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但是宸安,你等着,你等着我为你守着这片中原的边境,等着我在这里为你建立一道坚强的堡垒,等着有一天,我足够强大,能够真正的站在你的身边,为你守护着你心中的天下。

此生最大的心愿即是有一天能亲自执子之手,共拜天地,相守白头。

我心如此,且望你知。”

作者有话要说:=L=??闷骚的大侄子去边关闯天下惹!

欠大家的小剧场补上来,

-----------萌萌小剧场之【】------------

宋凡成(斜眼):我要上路了,下个就轮到你了,你怕不怕!

沈佑V(斜眼):呵呵,我开挂了,我不怕!

宋凡成(斜眼):呵呵,开挂了不起,宋老头也开挂了!

沈佑V(斜眼):呵呵,我开挂到最后,你能么?

宋凡成(斜眼):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挺到最后?

沈佑V(沉默):... ...编剧!我!要!改!大!纲!

☆、第73章

我心如此,且望你知。”

宣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我紧紧攥紧了手中的信封,身旁的庞仲明对着我道:“沈大哥如今已经赶往玉门关,当年的宁远将军并没有背叛赵国,我父亲手中有当年匈奴人陷害宁远将军的证据,微臣希望能有一天,皇上可以为沈将军正名!”

庞仲明说着跪了下来。

我收了这封信,垂着视线望着他跪着的身影,忽然,庞仲明从袖中掏出了一件木盒,郑重其事的递了过来,开口道:

“这是沈大哥寄放在微臣这里,嘱咐微臣交给皇上您的。”说着,庞仲明将它举过头顶。

我收信封的动作一滞,有些错愕的伸手接过。

“沈佑没有同你说什么吗?”我皱着眉头问他。

庞仲明摇了摇头,沉声道:“沈大哥说,皇上看到此物便明白了!”

言毕,他向我请辞,弓着身子离开。

桐色的木盒被打开,意外的,我看见里面装着的竟然是分外熟悉的布帛,我狐疑的伸出了手将它从盒子取出来,轻轻摊开,这布帛赫然是当初赵宸穆交给我的那份遗诏。

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楚,我凝神望着上面的内容,仿佛当年沈佑从我手中接过它的情形依旧历历在目。

我将它摊开手中,心中仍然存在疑惑,这份诏书为何要留给我,莫非其中另有玄机?

这么想着,我将它摊开在身旁的案桌上细细观详,手指触碰到布帛两边的玉轴时,忽然,我动作停住了。

当初我将这封诏书交给沈佑的时候,布帛的两面并没有玉柄。莫非,玄机就在这玉柄里面?

我低下了头,竟然发现玉轴上端雕刻着祥云的玉柄之间有一条细小的缝隙,我心中一动,伸出了手沿着这条细纹轻轻的旋转。

果然如我所想的一半,微微用了力,这细缝之间便有了轻微的滑动,上头的玉端松开,我竖起了布帛的玉轴,垂着眼往中间看去,竟然发现内里是空心的,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东西。

我赶忙将其倒了身子,轻轻敲打着玉轴,很快里面的东西滑落了下来,是一份微微蜷曲的纸张。

轻轻打开这张有些年代的纸张,很快,内里那蜿蜒的线条跃然在纸上,山壑横陈,道路分明,邻近嘉峪关的山脉竟然被极其详细的描绘出,更重要的是,山脉间道路被刻画的细致,就连小道和路口的标志物也被详细的标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望着这份地图,看着上面的画着的道路最终指向了一个被标记了巨大红点的地方。

而四周皆用其他的三角标明了另外得地点。

图纸的下方,竟然是对这些记号的标注,上面皆皆是一些不寻常的兵器的名称,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可是我依稀还能辨明出,这是母后的笔迹。

猛然,我记起舅舅同我说过的话语,他说当年母后同父皇打了胜仗之后,将一批完整的军需兵器全都封存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那份地图?也就是上次那个蒙面人心心念念想要得到手的地图?

我顿悟般的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手中紧紧的握着这张地图。

可是,这若是母后亲手所绘,怎么会在沈佑的手中?还是说这被母后亲手交给了赵宸穆,随即赵宸穆又将它交给了沈佑?

我小心翼翼的将它连同沈佑写给我得那封信收了起来,不管这张地图的来源如何,只要它现在它落在了我的手中,那便也就够了。

想到此,我迫不及待的宣舅舅进宫要同他商量锦州山脉,这巨大宝藏的事情。

宋圭依旧没有下落。

这样的消息传来不由的让我心神不宁。就在他被杀之前出现这样的事情,是我的思虑不周,可是以他这样的性子,如果有朝一日有得逃生,定然是祸患。

不由的,我想到了被关在冷宫中的宋心瑶。

如 今的宋心瑶神色落魄,脸色苍白,可神情中的倨傲仍然不变,几位大人轮番审问她过她,提到宋圭逃跑的事情,她似乎并不感到意外,相反她冷笑着望着审问他的大 人:“我爹逃跑一事,几位大人不好好审问当日看押的大人,竟然来质问我,一直久居深宫,如何得知?真是笑话?”

言毕,她便什么也不肯说。

这样的态度倒是我心中疑虑横生,连诧异之色都懒得伪装,怕是宋心瑶真是直到此事。一想到听禀报的侍从来说,那日法场极为混乱,一批匈奴人极其暴动的上前扰民同侍从发生争执,就是在混乱中,宋圭才被人劫走。

思绪中又浮现他们的话语,不由,我心生怒气,紧紧攥紧了手,宋圭的事情始终是我大意了,不管他逃离京城同匈奴有什么勾当,如今,我定要早准备才好!

军需,财物,军队,无论是哪一样,在这样时局紧迫的关头,这些必然要时刻准备着。

然而制造弓箭和长刀的命令一下,军需部的司造营大人却传来一个噩耗。

京中的铁矿存料不足,需各地周转材料,如此一来,定要月余时间才能送至京城,或传令于各州县杂造局,可依旧不能在最短时间铸造大量的兵器。

我听后,心中不由的一惊,连声质问:“库房财物登记是谁由谁接手的?”

司 造大人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才跪在地上同我求情道:“当初臣下令制作十字弩之际,奔走邻近州县筹集材料,同僚冯大人主动提出帮臣分担,臣当时一时偷懒, 便将这物资储备的杂事临时转交了这位冯大人,后来宋太师因为贪污残害忠良被判刑,他也受了牵连,被规划成宋派革掉了官职,臣也是近日将这些记录翻上日程。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是臣失责,望圣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