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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99)+番外

我想到了平阳王手中的千足草药液,不由的慌声出口询问:“一旦苏醒会如何?”

云姓少年瞧着我满脸急切的模样,微微阖上了双唇,只对着我道:“莫大人只需找到让明觉盅沉眠之人,我便告知你如何解此盅!”

我猛然惊觉,凛眉低声问他:“你是西巫之人?”

“哦?你竟然知晓西巫?”云姓少年面色微微诧异,但随即很快敛了神色,对着我道:“我不是西巫之人,但我要让你寻的人才是真正的西巫之人。”

耳边柳三继续对着我道:“东陵王当年在中原销声匿迹,正是遭了此人的暗手,西巫同东陵族一向无怨仇,怕是背后有人操弄,这暗手不死,吾王可是心忧的狠。”

他们二人的言语在我心中激起了千层浪,我收拾了脸上流露的情绪,对着他们二人道:“此事我定会想法设防找寻,二位静候我消息便是。”

说着,我便转身离去。

柳三想寻的暗手,我隐约知道一些线索,但是,我却是不能说。

赫连瑾当年前往云州医治,是傅绍言寻的大夫,赫连瑾身上中蛊的事情,朝中的近臣似乎也只有傅绍言知晓。

若是傅绍言同东陵临君有些恩怨,那么这一切便都说得通。

可,傅绍言在京中生活,傅家一生为官,又怎么会同东陵氏扯上关系呢?还是说,傅绍言寻的那个大夫不是他们口中的老毒物,而是另有其人?

人群中,我脚步沉重,从周遭拥挤的人流中穿过,这一桩桩接踵而来的事情压得我快喘不过起来了。

然后最沉重的莫过于他们口中的十年盅,十年…且不问他们告知我的事情真假与否,但心中一想到赫连瑾之死期,便揪心不已。

这么想着,眼前的事物却隐约的模糊了起来,我脚步踉跄中,赶忙扶着一旁的石墙,胸口的灼热感越盛,双腿更是绵软无比,眼前似乎有个背着药箱的人影的晃过,我却睁不开眼,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有知觉的时候,睁开了眼,却惊觉手臂隐隐刺痛。

“别动,别动,等这一针施完!”耳边突然有个陌生老者声响。

我听着声音惊觉着要起身,却被另一个人给按捺了回去,“这位姑娘,你好生躺着吧,先生会将你医治好的!”

清脆的童音一下子将我半昏迷的意识唤醒,我也顾不得施针不施针一下子惊坐了起来。

耳旁却是一阵怨言:“啧啧啧,这穴道可是偏了。”

我抬了头警惕的打量着面前多的老大夫,声音冷沉:“大夫,你身边的这位女童说话可要小心!”

那老头抬了头,收了针对着我道:“莫家的小少爷,你不认识老身啦!”

我闻声收了手望着对面的老头,瞧着他眉目,脑海中却有个画面闪过,不由惊诧的出声:“是你!”

当初为了查证赫连正的那个瓷瓶,从外头请来了一位老大夫,没想到今日却是阴差阳错又碰上了。

“西巫的东西,京城不大多见,当日莫少爷让老身研究,老身便记住了!”说着,他起了身,他一旁的女童又对着他道:“先生,错了,是莫小姐才对!”

那女童说完,我的脸色很快一边,一旁的大夫瞧见心直口快的女童顿时呵斥道:“让你把个脉,怎么这么多的话,小心我罚你抄药集。”

那女童天真烂漫,努了努嘴便是捧着茶水退身了下去。

我见状,赶紧从床上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顶银钱递给了那老大夫对着他道:“今日多谢大夫之救手,我自知自己身份瞒不了人,但老先生今日就当不知晓此事,也让先生的药童也绝口不提此事,在下感激不尽。”

那老头倒是自在,接过银钱好不忸怩,继而拍着胸脯对着我道:“我的药童虽然年幼,但绝不是不分轻重之人,今日如此说,不过是想逗逗莫姑娘而已,我外出看诊途中归来,还是我身边的这位药童发现了莫姑娘。”

想到这位大夫对西巫似有了解,所幸我伸了胳膊出来,对着他道:“我被人下了蛊,大夫为我把脉之际可否瞧出一二,这蛊是否又能解?”

见我此动作,老大夫抹了一把胡须眯着眼睛对着我道:“这蛊物我也算是有所研究,你昏迷之际我早就探过你的脉象,你虽昏迷片刻,但这脉象却平稳并无异象,不似中蛊之像。”

我听言,眉头微皱,那柳三不似会愚弄我之人,且身上的灼烧感异常真实,怎么如此?我慌忙问道:“那可能是这蛊让人看不出端异?”

想到柳三对我诉说此蛊,我越想越觉得可能,然我的话刚落,那大夫竟是嗤笑了一声:“这天底下怎么又蛊物我分辨不清?!”说话间,像是意识道什么,他慌乱了低咳了两声,福对着我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对西巫之蛊暗中研究了多年,你中蛊没中蛊,我亦是分辨的出来的,中蛊之人的脉象极为奇特,多少会有些不同,你且放心,你脉搏虽缓,但你之身体的确无碍!”

这老大夫言之凿凿,我纵然心中又疑惑,但听他说我性命无忧,也渐渐放宽了心。

“不过,”那老大夫话锋一转。

“可是有什么不妥?”我惊疑出声。

那老大夫瞧了我一眼,本来沟壑横生的面颊更是堆起了褶皱,“我从医几十年,你的脉象甚为奇特,我从未遇见过。”

第65章 女汉纸口六五

那老大夫瞧了我一眼,本来沟壑横生的面颊更是堆起了褶皱,“我从医几十年,你的脉象甚为奇特,我从未遇见过。”

“大夫的话是何意?”我顿时蹙起了眉头,追问道。

老大夫转了身过去,摸了一把下巴花白胡须,对着我道:“你的脉络甚缓,且我为你施针之际,发现你之经脉之间游走的血气纷乱繁杂,实在是不合常理。”

他的话说完,这老大夫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我道了一句:“莫少爷已经无碍,这诊金我也收了下去,在这医馆,莫少爷当可自便。”说着,他便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钻进了一旁的书房中。

我出房中之际,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一旁的书房中,这老大夫正佝偻着身子四处翻箱倒柜,寻着什么。

我心中纵然存又疑惑,但此刻却不是询问的好时机,走出了医馆的大门,我抬了头,心中暗暗记下了这医馆的名字,行走之间,猛然想起了近几日手臂突然生出的那道怪异的红痕,心中寻思着等事情了解,定要找这个大夫好好问个究竟。

街市哗然,我的脚步不停,当务之急定便是要将林大人的事情解决,这样才能换我自由之身。这么想着,脚步便不由自主的朝着皇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然朝着皇宫方向走去,却见官道处涌出了一批熟悉的人马,我挤在人群中定睛望去,马上的扫着视线左右张望的人真是叶纪玄。

瞧见他对着侍从吩咐的身影,我心中有些打鼓,他出来做什么?莫非赫连瑾已经回到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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