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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76)+番外

我吓的瞪大了双目,而赫连正一派淡定的推开了欲要挣扎的美人,看着她的口中溢出黑色的鲜血,最终无力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这才意识道,原来酒杯中有毒,若是我刚刚喝了这杯中的酒,倒下的人可是就不止我一个了!我惊魂未定的看着面前的酒杯,又望向了对面极是淡定的二人面目,心头这才如擂鼓彭彭作响。

“世子是何意?”我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强作镇定之色。

这么抹杀了一条人命,赫连正毫无多余的神色,仿佛这手中的性命对他而言低贱如蝼蚁,甚是一文不值。

“莫大人,我这一招乃是警劝,亦是诚心同莫家合作,莫相如今已经暗中联络朝臣,赫连瑾无德无能,护不住朱雀之印,那么只好让有能力的人来担任王位,莫大人在皇上身边游走频繁,想必如同今日这样的事情做起定然是得心应手,就是不知,莫大人肯不肯如此助本世子一臂之力!”

平阳王世子此言一出,便将手中的一个瓷瓶放入圆桌的中央。

室中的气氛陡然一变,我料想不到,赫连正竟然会在此刻做出这等惊人之举,莫非他真的是等待这个王位等的心不耐烦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一言不发,想着今日是否还有小命从这里迈出,一面更是暗中后悔过于轻敌,如赫连正这般终日在权谋斗争坏境中斡旋的人,又岂会用君子之法来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见我将这瓷瓶拿的这般痛快,赫连正很快又对着我道:“莫大人真是爽快,若是今日之事败落,莫大人可要知道,莫家所有的人都难辞其咎!”

这般逼着我下水,我心中虽有气愤,但面上还保持一丝风度翩翩,将瓷瓶握在手中,我扫视了赫连正身旁的人,只见知鹤手轻摇纸扇,面色淡然。

就是不知,若是他知道了赫连正意欲杀掉司知鹤这个消息时,他还能淡定的起来。

我站起了身子,对着赫连正道:“世子是让我去下毒?我若如此做,皇上毒发,这事情定然瞒不了众人之眼,而到时候我被查出,莫家依旧会受到牵连,世子这么做,岂不是是置我莫家于风尖浪口处?”

而此时,赫连正却是笑得一脸无害:“谁说这是毒药?这里不过是本世子亲自寻得玉露琼浆,皇上自云州一趟回来,体内的毒怕是难解,此药同这毒相生相克,不过是将他体内的蛊毒再次催化而已,谁又会想到是你莫大人的作为?”

我一听,握着手中瓷瓶的手顿时一紧,与虎狼为伍便是这样的下场,为何莫无康竟然为了荣华富贵牺牲至此。今天一看,平阳王世子多有隐忍,实则心性狠戾。

突然,有侍从的身影在门口显现,赫连正的神色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对着对面的人道:“何事?”

门口的黑色的影子顿时对着赫连正道:“禀报王爷,*楼下隐约出现了皇上身边的人。”

此话刚落,赫连正的视线很快落在了我的身上,言语之间意味深长:“看来,皇上甚是担忧莫大人啊!”

“那如此,今日之会便散去,莫大人是时候该出*楼了。”说着,赫连正起了身,轻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无言,冷了脸色收拾好手中的物品,这便迈出了步子,走了几步,我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身后的人道:“这*楼的老鸨太过热情,还有劳知鹤公子送我一番。”

身后的人听言,将手中的玉扇合上,瞧了一眼赫连正允诺的神色,对着我道:“这是自然!”说着,便在前头为我带路。

走出了雅阁间,赫连正不再跟随,我望着知鹤的背影对着他道:“知鹤公子是姓知,还是一直不肯同外人道自己的姓氏?”

见我问此,知鹤脚下的步伐不停,却是转了头对着我道:“姓名不过是累赘之物,我姓知抑或是姓其他,莫大人难道极其介意?”

我脚步紧随他,对着他道:“当然!”语毕,我停了脚步对着他道:“知鹤公子,你似乎有东西落在了地上!”

“哦?”知鹤面色疑惑,转了身子,低着头望着地上。

地上,那锦囊上头的血迹早已经干涸,他低着头,腰却不曾弯下,而眉间却是轻轻一蹙,微眯了双眼盯着我,良久,这才伸出修长的五指将地上之物捡起。

亲眼看着他将锦囊之物收回袖中,我心中的猜测这才算真正落实,继而脚下的步伐又走动了起来,问着他道:“现在,我是不是应该称你为一声司公子?”

“知道了我姓司又何妨?莫大人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怎么办好世子殿下交予你的任务才对!”司知鹤似乎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暴露,反而一脸坦荡的承认,但是他所提及赫连正,更是让我心头堵了一股不平之气。

“世子今日所言,还望莫大人好生听见去,世子一向不喜欢变数,若是莫大人你有异心,相信今日也该知晓世子的手段,这事,你可得快点着手,莫让世子等急!”

司知鹤并未带我从正堂中穿过,而是从楼阁边上的楼梯口走下,热闹的大堂在不远处炫目的灯火下,而我们在暗处迤迤而行,我对司知鹤的话不作应答,而是反问他:“看了那锦囊,如今你不担心司知雁的下落?你可知那锦囊上的血迹从何而来?”

我这些问话并没有激起他何人的好奇心,眼看着出口在即,司知鹤提醒我道:“有些事,莫大人不说我知,可是,有些事我不说,莫大人却不知。”

我微微皱了眉头,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然,走出了*楼,司知鹤隐没黑暗中,又对着我道:“知雁向来吃软不吃硬,现今在你们手中,你们要好生照料!”

说着,他人已经消失不见。

看见我的身影,很快有眼熟的侍从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将手中的瓷瓶藏好,收拾了脸上的表情,这才上前询问:“皇上呢?”

侍从带着我向前头走,阑珊的灯火尽头,隐约有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马车的一旁,身形长立,挺拔如松。

叶纪玄走上前来,问我道:“怎么样?可有谈的消息?”

袖中的瓷瓶早已经被染了手中的热度,我想着赫连正所说的话,眉头又微微蹙起,想了想,抬了头,视线扫过一旁向我投来目光的赫连瑾,我对着他们道:“信物交予了他,与他交谈了数语,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那位知鹤公子也应姓司才对,不过,我仍然怀疑他们就是司马家的人,这点,仍然有待商榷!”

叶纪玄听言,对着我道:“也罢,这些事情总会有谜底揭晓的时候,平阳王的兵马已经往东都赶去,禁卫军的大权在太后手中,我们该想办法取得才是!”

我想起太后交予我的腰牌,顿时出声道:“此事我来周旋,太后若是不肯交出兵权,叶都尉不妨——”我想起了赫连正的手段,王者霸权,必要的时候,人命的牺牲无法阻止,那便让它血流成河,完成吾愿。“若是统领大人不听任皇上之言,那便暗中斩杀之,扶持皇上心腹之人坐上,等到军心稳定,这兵权便是鸡肋之物,我再从太后手中讨回,如此名正言顺,量众臣也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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