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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73)+番外

“我在皇上的书房中见过一副画,皇上极其重视此画,我有幸也只瞧过一眼,听桂公公所说此画乃是止辛你所送,可是不知,作画之人你是否还能寻到?”

傅绍言语锋一转,突然提到此事上面,我立刻慌了神,对上他连连道:“此画乃是我在集市所买,这作画之人早就不知了,傅大人寻此人为何?”

傅绍言负了手,瞧了一眼后对着我道:“只觉此画甚是熟悉,我家中也藏有一副画,画风同此画甚是相似,你若不知,那也罢了。”

我一听,心头一紧,但看傅绍言脸色不似说谎,无端有些莫名。

大抵是看我满脸警惕之色,傅绍言解释道:“问我家中的藏画乃是我少年时期路过一地的古玩店所买,此画不是名人之迹,乃是一名十岁孩童所做,当年顺手买了回来。”

他这一说,我大抵就知是怎么回事了,我神色躲闪,继而对着他道:“原来如此,若是下次再遇见他,我定告知傅大人。”

傅绍言也没多过问此事,只道不过是好奇一问,寻不找也罢。

闲聊了几语,我和他二人便在翰林院中分道而行。

齐史终于修订完毕,我成册的书本整理好,抬了头,便看见在多日未来翰林院的林大人。

林大人一到,编修院即刻安静了下来,也听不见同僚之间的吵闹中,只闻纸业翻飞的沙沙声响。

堂中那内间的案台处又出现了林大人伏案书写的身影,他翻着史册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又似乎只是进行翻书这个动作,而重复过后,他便合上了书,在满是空白的纸张上编写什么。

没人知林大人在写些什么,也没有人敢问他在写些什么。

今日我送书过去的时候,林大人照例只是翻看了我手中所写内容一眼,我欲退下之际,他却叫住了我。

“这些东西待圣上阅完之后,都要呈上书库,你可知道?”

这声提醒吓了我一跳,我立即赶紧应声道,“大人放心,我都记住了。”

翰林院的事情忙完后,照例,我又去了趟福宁宫。

赫连瑾下了旨意,待我每日离开翰林之际,都要来福宁宫交一趟差,想到林大人的吩咐,我带着自己修订的齐史往福宁宫赶去。

进了福宁宫,才发现赫连瑾换上了便服似乎要出宫,见我走来,他只道了一句:“司知雁被人劫走了!”

见我愣神在此处,赫连瑾又丢来一身衣服给我,对着我道:“你也换上,陪朕出宫一趟。”

我脑海中还有些慌神,将手中厚厚的一堆书放在一旁,看着手中的衣服,动手便解了朝服面前的襟口,解了一半,突然意识在赫连瑾还在我面前,顿时惊的停了动作。

天气越见炎热,这朝服里头我可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这一脱,那束胸带可就现原形了!

我赶紧又将纽扣原数系上,对着赫连瑾道:“皇上,微臣无碍,咱们这就能出发了!”

赫连瑾瞧了一眼我手中的衣物,皱了皱眉道:“你不换衣服,我们如何出去?”

我想了想,穿着这身衣服出宫,好像是有些不妥,正犹豫要不要找个地方换衣服,一旁的赫连瑾却是掀开了幕帘,对着入宫的侍从吩咐着一些事情。

我见状,赶紧抱着衣物溜进内阁的屏风内,解开官袍的时候,似乎有东西从身上落下,我褪了官袍赶紧低了头在屏风后找了找,地上却没有任何东西,我心思疑惑间,又恐赫连瑾进来,赶紧将官袍放置一旁,将赫连瑾交予我的衣物穿上。

系好了衣带,赶紧走了出来,却见赫连瑾早就坐在外间的椅凳间等着。

赫连瑾看见我,站了身子起来,向我伸了手过来。

我疑惑的望着他,待瞧见他手中之物的时候,吓得一身冷汗,他手中拿着的正是萧太后予我的腰牌,好在赫连瑾不识,我赶紧拿了过去,道了一句:“皇上是在何处寻到的?”

“你换衣服时,朕听见动静便走了进去。”

赫连瑾一说,我抓腰牌的动作一顿,随即打量了赫连瑾的面色,见他面色并无异状,心中也缓缓松了一口气。

想着将此事快点略过,我不动声色的开始转移话题:“司知雁是何时被人劫走的?”

“就在今日午时。”赫连瑾言简意赅的道了一句,这就迈步而出,我赶紧匆匆跟上。

前往宫外的马车上,赫连瑾坐在我的面前,马车摇晃,赫连瑾依靠在软垫上,手肘撑着脑袋,似乎在想着事情,。而我,却想着司知雁被人劫走的事情,若是那个知鹤公子跟司知雁真的有关系,怕是此次劫囚事件定然同他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眉头,突然,对面的赫连瑾视线望着马车窗外,冷不丁的问我:“你受伤了?”

思绪被打断,他这番问话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懵懵道:“皇上何出此言?”

此时的赫连瑾,这才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道了一句:“无事。”

第50章 女汉纸口五十

此时的赫连瑾,这才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道了一句:“无事。”

见他神色有异,我心中顿起疑虑,刚想出口再询问几句,马车却在此时停了下来。我也顾不上问话,赶紧跟在赫连瑾走向了大牢。

油灯昏暗,关着司知雁的地牢处如今只剩下了破旧的铁链,摊颓在湿冷的地上。

一旁的狱卒过来请罪道:“属下无能,未能跟到那劫囚之人的踪迹。”

赫连瑾在一旁沉默着,随即对着狱卒道:“这件事,一定要彻查清楚,沿着上次你们追踪的路线,加派人手,势必要搜到他们的落脚处。”

一旁的我朝着那打开的牢狱中走去,抬头打探了四周,伸出了手扯开牢门上的铁锁,厚重的铁链从门阀中慢慢滑下,我低头又瞧了几眼,发现上面并没有任何断裂,似乎劫狱之人的手中早就有钥匙。

我看着那铁链上的痕迹,对着他道:“皇上,这铁链完好无缺,臣倒是觉得这牢狱中似乎有内鬼。”

谁知,我的话刚落,赫连瑾便停了脚步,他转身望着刑部大牢还闪着火光的入口,对着我道:“闯入刑部大牢劫走司知雁的人本是朕之布置,想利用司知雁的防备之心找出其他人的下落,但,牢狱中的确实是出了内鬼,以至于现在的司知雁下落不明。”说着,赫连瑾的面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我见状,低头问着身旁的照管此事的大人,“这几日,牢狱中的人手可有调动?”

那大人凝神思考了一番,对着赫连瑾道:“此次皇上安排的计谋,只有下官同几位心腹之人得知,且也不曾同他人说起,就连今日乔装劫狱之事也是偷偷操办,实在不知是哪里泄露了消息。”

听着他的话,我也陷入了思考中,然而对面的人又道:“不过——今日上午时分,世子爷前来刑部一趟,今日参与此事的一位侍从接待了世子殿下,为时数短,除此之外,便再无可疑的动静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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