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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59)+番外

然,桂公公说完,赫连瑾便是面色一冷,桂公公见状,赶忙识相的闭了嘴巴。

“萧太后可有为难你?”赫连瑾见我立在不远处,还是忍不住出口问了一句。

我正想着如何要伪造这封假信,赫连瑾出口的话顿时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了头,赶紧答道:“不曾!”

赫连瑾似乎还有些不信,桂公公心疼皇上站的太久,又瞪了我一眼,对着皇上道:“皇上,人都已经回来了,咱们赶紧回屋吧!”

赫连瑾这才点了头,道:“也好,去膳房准备些吃的,朕同莫大人还有些事情要商量。”

说着,便往福宁宫走去,我见状,赶紧跟上。

书房内,赫连瑾又让桂公公备了点心,桂公公皱了皱眉,领了命令下去,等书房中的宫人都散了去,赫连瑾这才道:“现在你可以同朕说说,萧太后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我知躲不过,便将寿宁宫的事情挑了重点同他说了一番,当然,为了保护莫无康的名声,莫无康同萧侯爷曾经结盟之事被我省了过去。好不容将事情说完,赫连瑾的眉头明显的蹙成了川字,我想起对萧太后虚与委蛇之事,赶紧站起了身子对赫连瑾表忠心:“皇上放心,我对太后所说的话皆是权宜之计,我对皇上忠心耿耿,其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啊!”

赫连瑾不理会我的话,而是径直问我:“萧太后竟然命人举刀威胁你!朕早知,她邀你前去定不会这么简单!”

见赫连瑾眉间隐约有怒气,我对他道:“我今日所说的话,萧太后定不会全然相信,如此,不放让我在太后之间斡旋,今日这一试探,我便知,萧太后同萧侯爷之间定有分歧,而柳三此人想必就是他们分歧的关键点之一,朱雀军势力过广,皇上若是派朱雀军将柳三此人找出,便可一解之惑?”

赫连瑾听完我的问话,他望向了我。

比之几年前,赫连瑾的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宫灯将整个书房染成了一片氤氲的橘黄色,赫连瑾灰黑色瞳孔中似乎还映有我饱含疑问的连,他抿了抿唇,俊秀英气的脸上并没有过多表情,待移开了视线,他挺直了背脊,望向了虚空之处。

良久,他才对着我道:“你可知,朕手中并没有朱雀印,而朱雀军此刻也不会再任我调遣。”

他这一声落,我便知他话语中的沉重之意。

这是赫连瑾的命门,而如今,他却将他的命门轻易告知于我。

第43章 女汉纸口四三

我听言瞬间沉默了下来,然而身侧的赫连瑾开了口对着我道:“不过,此事先不急,朕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赫连瑾放下了手中的笔,将桌上的奏折合起,继而话锋一转对着我道:“不过,你所说的那份密信该如何是好?”

我一愣,却见赫连瑾蓦然起身,从一旁的奏折中抽出一封递给我,对着我道:“这是萧侯爷写予朕的奏折,你拿回去且好好看看吧!”

我惊愕的抬头,双手接过,对着他道:“谢皇上!”

时辰已经不早,我将东西放在怀中,欲向赫连瑾道别,哪知刚迈出福宁宫的大门,天空中便是一道惊雷闪过,春雷阵阵,天空中瞬间落了倾盆大雨,骤然而急切的雨势交织在夜幕中,我有些心悸的收了脚步。

那边,赫连瑾瞧了窗外的雨势,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桂公公甚是积极的寻了一把纸伞递给我,对着我催促道:“雨这么大,莫大人快回去吧!”

我接了伞,这便撑了开来,提脚迈入大雨中。

天色这么晚,宫门外的马夫早就回去,街道上的行人穿着蓑衣走得也是匆匆,雨声淅沥,我搂紧了身上的衣服,向着朱雀大街走去。

沾了水迹的靴子越见泥重,眼看就到了朱雀大街的十字路口,我打起了精神,加快了脚步,然而伞下的一方黑色的天地却是出现了一双步靴,动也不动,就这么横亘在我不远的前方。

我抬了伞,却见对面的人踉跄着身躯向着我走来,突然,他手中的酒壶坠落,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任由水迹琳身。

原来是个醉汉,我瞧了一眼,欲要从他的身边走过,然而,就在此时,对面上的人却低着头,散着发出了几声呢喃之语。

“你到死也不肯将东西交给我,呵呵,到死也不肯!”

这略有些耳熟的声音,让我停下了脚步,骤然,天空中一道惊雷,一下子照亮了这片泥泞的街道,举着伞,我看清了地面上之人的脸。

居然是当年那个卖画之人!我心中一惊,赶紧小跑至莫府,喊了几个仆人欲要将他带入府中。

我带着人,打着伞急匆匆的赶往十字街口。然而,就是这么一瞬的功夫,那墙壁外的空地上,只剩下了一个散倒在地的酒壶,而地上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少爷,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身侧的仆从东张西望着问我。

我站在原地,眉头微微紧锁,此刻,却听见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响,从街道的另一边传来。我低了头,那酒壶旁,已然出现了一道崭新的车辙痕迹。

莫非,是那辆马车将人带走的?惊疑之间,容不得多想,我赶紧带着人追了过去,顺着地上的车辙印子,拦住了欲要离开的马车。

赶车的人蓦然拉了手中的缰绳,骏马抬了前蹄嘶鸣了一声,这才停了下来,将地上的积水践成了一片水花。

而地上的醉汉此刻正倚躺在马车外,同赶车人坐在一起,早已经不醒人事。

我向前走了一步,打着伞对着马车中的人道:“这位醉汉乃是我的旧识,如今他酩酊大醉,还劳烦阁下将他交予我!”

我的话刚落,密室的马车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男音:“你的旧识?那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家住何处?”

我静静握着手中的伞,伞外的雨水早就将我的袖口打湿,我立在原地丝毫不退让,对着他道:“在下的交友之道,从不拘泥于身份名称,姓名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知他喜画,对画别有一番鉴赏,而在下对画也别有一番心得,以此相交便足以,阁下刚刚以此问问我,那请问,阁下又知他为何名?”

马车中的人突然低笑了一声,“这位小友真是有趣,我当然知其名,不过,我却不能告知你,此人我必须得带走,你们不让道也是枉然!”

话音刚落,便见马车的身后突然疾驰而来几位驾着马的侍从,个个腰间佩刀,头带斗笠,身形飒爽,甫一看,便知都是个中好手。

只见他们飞快的下了马,右手握紧了腰间佩刀的手柄,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逼近,在马车的正前方很快站成了一排。

“少… 少爷,这…可怎么办?”我身后的仆从皆是手无寸铁之辈,眼看着面前的气氛如此肃杀,皆瑟缩了一番询问我的主意。

见面前之人丝毫不退让,我也识时务的退开了道,然,好不容易遇见同柳三相关的人,我立在街道的一旁,不死心的对着马车中的人道:“阁下如此相逼,那在下今日便退让一番,不过,阁下藏在马车里,如此畏首缩尾,实在又失君子风范,不妨出来见上一面,下次再遇也好叙旧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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