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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45)+番外

两军对峙,我好奇朱雀军的的首领不动手,却见赫连瑾又在一旁沉声道:“儿臣已归,为何母后不认,有心之人的计谋想要用朕之死讯来扰乱朝心,这等荒唐无稽的事情,母后竟然也确信无疑?”

赫连瑾从容以对,此刻,却听见她身后的殿堂中一片动静,从殿中走来一个身影,对着萧太后大声道:“ 太后,此人既然称自己为皇上,太后应该让臣等一同判断,才应下诛杀令才对!”

从里头走出来的是赵太傅的身影,他身后跟着的叶将军举着刀戟对抗着来围拦他们的侍从。

萧太后望着有叶将军护送的赵太傅,也微微侧开了身子,对着他道:“太傅说的有理,这殿中的灵柩可是由叶将军亲自护送至今,那就请当年陪同皇上一同去云州的叶将军说说,若是这面前的人真是吾皇,那里头的人又是谁?若是里头的人为假,那,叶将军便是犯了亵君之罪!”

说话,萧太后抬了脸,一脸冷然的望着徐徐走来的叶将军。

只见叶将军收了刀戟,挺着脊背站在了萧太后的面前,对着众人大声道:“面前的人正是吾皇,吾皇已归!”

萧太后听言,微微眯了眼,待叶将军的话语刚落,她这才厉声道:“大胆叶孟,竟然擅自传播皇上过世的消息,甚至大胆伪造皇上的灵柩入宫来欺瞒哀家和众人,你该当何罪?!”

萧太后的言语落下,叶将军便以身跪地,正要开口,却听见赫连瑾对着萧太后道:“母后为何如此激动,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儿臣不知朝中竟然有歹人敢公然在云州给朕下手,叶将军不过是误以为朕身亡——”

赫连瑾的话语还未说完,便听见萧太后眼神一凛眉,沉声道:“来人,给哀家将殿中的棺材打开!”

只见一波侍从走进殿中,棺材已经上盖,且四周皆是用针钉固定而成,侍从开棺无法,只能抽出了手中的锋利的长剑,划棺而破。

顿时,棺材的棺身出现了裂缝,侍从一拥而上,将之掀开,满天飞扑的碎木屑之间,棺材中央显露的竟然是一具身穿赫连瑾衣物,脸被划伤的尸体。

“误会?”萧太后走上了前,将棺材中的尸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间,对着赫连瑾道:“若是误会,此人怎么会身着只有皇上才有资格穿的龙纹服饰?叶将军伪造此等消息,真是居心叵测!”

转了身子,萧太后怒声道:“皇上你可知,初闻你病故噩耗,哀家是有多心痛,叶将军竟然伪造此等消息,皇上一旦逝去,朝中无首,皇上要让哀家如何是好?”说着,萧太后的怒色转哀,竟是悲痛异常,抹了眼角的泪水对着前方的赫连瑾道:“好在上天佑我大齐,皇上平安归来。”

话语如此说,竟然是堵住了赫连瑾的口,执意要给叶将军定罪。

这棺材中去世的人,怕就是上次傅绍言所说留在云州的人。

叶将军之所以要将皇上病故的死讯入京,怕是当日在云州要对之动手的人太多,此计乃是不得以而为之,一来可以让赫连瑾能够顺利暗中入京,二来可以让宫中的太后等人放松警惕,但,好个萧太后,明知今日此举无力回天,也要借此机会,费心费力除去赫连瑾身边的一员大将。

我在赫连瑾的身后,望着他挺直的背影,深知萧太后这一番作为定然会触及他的怒点,然,赫连瑾并没有被激怒,他上前走了几步,继续同萧太后虚与委蛇,一副儿母情深模样,道:“母后心伤令儿臣多感愧疚,但儿臣不知,母后今日为何要封锁宫中,更是以此法将群臣困于宫中?”

萧太后听言,对上赫连瑾的视线,惊疑道:“困?”继而,她不解的道:“皇上何出此言,今日哀家召见大臣不过是为了这等噩耗而为皇上的亡灵祈福,皇上虽不是哀家亲生,但皇上同哀家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皇上一去,哀家要让众臣为皇上诵祷!”

“没想到,哀家对皇上的一片心意,皇上竟然用这等口吻质疑哀家,实在让哀家心痛。”萧太后抚了心口,脸色哀伤,转而又对皇上道:“皇上,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在场的众臣!”

萧太后这一声落下,便转脸面对身后弯腰的众臣。

只见众臣眉目之间带有犹豫,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思忖了片刻,皆是抬了头对着赫连瑾道,“皇上,太后娘娘此言说的无差,臣等入宫的确是为了皇上诵祷!”

赵太傅听众人所言,皆是气愤难耐,“你们,你们竟然如此说?萧太后召集我等入宫,难道只为此事?”

“丞相大人,你且说,哀家此事所为有何不妥之处?”萧太后不理会赵太傅,径直走向莫无康,询问他的意见。

莫无康老神在在,一脸淡定的模样,对着赫连瑾道:“太后娘娘召集臣入宫,此事无不妥之处!”

赵太傅听言,更是怒气冲天,伸出了手怒声指着莫无康道:“相爷可真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时间,赫连瑾眉目微蹙,片刻便失了言语。

我听言,动了心神,顿时朝着人群中莫无康瞧去,顿时站上前来,大声道:“爹,相府门口被云麾将军的部下团团包围。”

听见我声音,莫无康先是一惊,怒声道:“你怎么在此?”

眼看着萧太后怒视的目光传来,我硬着头皮接着道:“相府被围住,我是偷偷溜出来,正好巧遇皇上,担心爹您的安危,这才得了皇上的赦令一路跟了过来。”

此言说完,莫无康便应该知晓萧太后背弃了盟约,对他有所怀疑,果然,莫无康转向了萧太后,问着她道:“太后此举是何意?”

赵太傅见莫无康临阵倒戈,更是怒声道:“萧太后以此法让臣等入京困于宫中,就为□□一事,你等竟然罔之不顾,何为忠心二字?”

赫连瑾见此,对上了萧太后道:“母后,太傅大人的话和相府的事情,你又做何等解释?”

萧太后遭受到此等问话,竟然丝毫不怯懦,脸色也不见惊慌之举,反而更是昂了下巴对着众人道:“解释?哀家不需要解释,今日皇上的死讯传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哀家作为赫连家的人,难道身上没有为赫连家选定继承人的责任吗?”

萧太后这一声喝问,义正言辞,一下子令满身正气的赵太傅失去了言语。

萧太后继而迈步上台阶,抬起了头望着面前的光明正大殿,神色多有动容,转了身对着赫连瑾及其众人道:“先皇去世,皇上才八岁,哀家谨遵先皇遗命,要辅佐皇上振兴赫连家的基业,这几年来哀家无时无刻不认真谨记先皇的交代,皇上离宫两年,哀家对政事尽心尽业,原来,哀家这等呕心沥血在太傅的眼中便是□□之举了?”

赫连瑾身边的朱雀副将终于从黑暗中走出了身影,他对着萧太后道:“朱雀令之主乃是齐国先皇赫连武,如今皇上回归,这玺印乃是由皇上掌握,萧太后为赫连家辛劳多年,乃是时候移交玺印,让朱雀军所认之主来号令朱雀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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