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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109)+番外

孤不齐同我又去了趟莫府,朱雀大街上,只见莫府的四周戒备,大门进出的家仆皆要接受严格的搜查。

一看戒备如此,我思忖着该如何混进府中打探消息,抬了头便见莫府的门前停放了一辆精致的马车,而片刻,便看见石狮中间的大门处走出了一个人。

我抬了眼,仔细瞧着出来之人,正是司马知鹤!

从大门处走出的人,客气的同着守门的侍从打着官腔,这便持着玉扇欲要翻身上车,忽然,他的动作一顿,目光似乎隐约朝着我们这边看来,我惊的赶紧缩回了脑袋。

孤不齐却是望着远处的司马知鹤略有所思。

“这个人是谁?莫姑娘你可识之?”

耳边忽然听见孤不齐出声,我缩了头低声对着他道:“这位便是今日我要去寻得司马知鹤。”

我的话音刚落,孤不齐便微微拧紧了眉头,“司马知鹤?真是熟悉的姓氏。”

喃喃低语的几声,孤不齐便不在发话,在我的身后不知道想着什么。

司马知鹤的马车在官道上轱辘轱辘的行走而去,我正叹息,忽然视线中出现的白色锦袍让我瞬间抬了头。

司马知鹤走道我们的身边,执着扇对着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和孤不齐了然,随着他慢慢退身了下去。

“我爹可是有何动静?”眼看见不着官兵,我忍不住的追着司马知鹤发问。莫无康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他如此谨慎,定有什么打算,我必须知晓他的打算,才能与之谋动。

司马知鹤刚要开口,瞧了我一身的打扮,这才执扇掩面对着我道:“想不到,莫公子竟然变成了莫姑娘,你可知,这件事虽然因你而起,可宫中的动静可是不小!”

我神色一凛,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宫中如何?皇上又是如何?”

司马知鹤瞧了一眼我这番急切的神色,视线飘向了莫府那一方院落中露出瓦墙的绿木,出口的声线也随之飘渺的厉害,“宫中?今夜,我便带姑娘进莫府一见丞相大人。”

好不容易等到了子时,子夜静寂,黑色的天幕上没有星云,只剩下一轮圆月孤冷的高高悬挂在空中。

在我身旁的孤不齐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看着天空的圆月一眼,对着我道:“我怀疑云王就藏在京中。”

孤不齐这一声惊语让我微微皱了眉头,我望着他,好奇的问他:“孤老前辈为何这么认为?”

“当年,傅绍言带着齐王去云州寻我,这件事情你可有印象?”

云州,这个莫名熟悉的字眼让我专注的凝视孤不齐的面色。

“那时候,我只帮齐王封了身上的几道经脉,阻了蛊虫的气息,而让之在沉寂的脉搏中陷入沉眠,此事不过只进行了一月之久。”

我心中顿生疑虑,“可赫连瑾明明在云州呆了三年。”

孤不齐也慢慢陷入了回忆,“当时齐王政权不稳,我居住的之地也常有齐王仇敌虎视眈眈,那时,齐王便消失了一阵子,为了让人误以为齐王在我的住所医治,傅绍言另寻了一名少年装作齐王的打扮,在云州呆了三年。”

我恍然想起,当年傅绍言是同我说过,赫连瑾那时候早就不在云州孤不齐所呆的地方,那他又会是去哪里?

“当时的我未起疑心,可三年后,齐王竟然寻到了朱雀大军进京夺权,这便是让我心生疑虑。”

“为何?”

孤不齐同我一道蹲坐在墙角处,细细回忆,“我孤不齐到今年也七十有九,虽说一生在云后的手下的听之派遣,但对云王的秉性的也熟之甚熟。当年云后窃权,云王失踪,照理说云后的谋算可谓天衣无缝,但这象征云国重权的玄武印却是被云王死死扣在手中,且,云王什么时候不失踪,偏偏再其入了皇陵后而失去了下落,这其中,老身如今想来,倒是几分玄机未参透。”

我不解,“可这跟赫连瑾寻到朱雀大军又有何联系?”

孤不齐这才对我道:“朱雀大军的首领朱竟以及副将朱盛,皆是同云王有过来往之人,且这二人隐世已久,以齐王当年的能耐,定不然寻到他。”

“你的意思是,难道是云王身后的人指点了赫连瑾寻到朱雀大军?”

孤不齐摇了摇头,“我还不知,也许我的猜想不对,但云王失去下落已久,云后仍然不死心,还大费周折的赶往京城,这其中定然有些关联。”

我却陷入了沉思,林大人留下的遗书中,有提到他在云州见过云王,但当时云王已经疯魔,若是疯魔又如何会给赫连瑾指点迷津,让其寻到朱雀大军?

子时的更声一过,朱雀大街上便想起了一阵格外清晰的马蹄声响,孤不齐见时机一道,从怀中掏出了一支木竹筒,拔开了其中的木塞,顿时从里头爬出了几只我从见过的毒虫。

毒虫似乎有灵性般,纷纷望着大门处来回巡逻的侍从处爬去,悄无声息。

只见片刻,被咬之人皆丢了手中的长剑,倒在地上昏睡而去。前往赶来的司马知鹤下了马,身后便涌了一队仆从,训练有素的讲地上侍从的衣物扒开,换上后,便迅速的将之绑起拖走。

司马知鹤对我们使了眼色,我们这便随着他进了府中。

孤不齐迈入府中,掏出了木筒,弯了腰下来,低上的毒虫似乎受到了感应,纷纷从四面八方爬来,又重新入了竹筒中。

莫府的庭院里,仆从早已熟睡,只留下了几名守夜之人,瞧见府中来人,举了灯笼这便赶来,昏暗的烛光照亮了司马知鹤的面目,守夜的人这才松了警惕之心:“原来是司马公子,深更半夜,门外的那些个官差也放您进来同丞相大人商量要事?老爷还未入睡,你赶紧随我来!”

说着他便要带路,然看见司马知鹤身后的我同孤不齐二人,他不由的皱着眉头请问:“这两位是?”

司马知鹤温文一笑,转而接过话茬,答道:“一位是我随身的婢女,另一位是我的老管家。”

府中守夜的人这才松了戒心,转身专心致志的带路。

孤不齐走在我的身后,忽然,他轻拉了我的衣角,对着我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可是十五?”

我点了点头,压着声音问他:“是十五,怎么了?”

孤不齐轻轻蹙了眉头,对着我道:“今日,我带的蛊虫有些躁动,月圆之日,蛊虫皆是异常兴奋,赫连瑾的穴道被我封了也有三年之久了,我不知这入体的银针能支撑多久,你若是真担忧此人,还得尽快想法子带他出来一趟,否则,明觉盅一旦觉醒,怕是——”

“怕是如何?”我脚步顿住,更是迫切发问。

然,孤不齐还未回答我,书房中的灯光骤然亮起,书房的大门被莫无康一把打开,瞧见我的身影,莫无康对着我更是斥声怒骂:

“孽障,你还敢回来!”

第70章 女汉纸口七十

“孽障,你还敢回来!”

这一声怒骂惊的我慌声唤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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