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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婚,还是发昏。(GL)(68)

脸上胀痛已经在混乱中被遗忘了,凌帛古装好东西,正犹豫要不要给陈浩,陈浩说:『陈尘现在被关在家里。是她托我来拿肉肉的。她说,有个念想。』陈浩把最后两个字说的尤为别扭,凌帛古知道他本身就在犯别扭,把东西递给陈浩,想问问陈尘的情况,又有点害怕陈浩再失控,陈浩看了她半天,突然抱了她一下。凌帛古和肉肉瞬间接近,又迅速远离。

肉肉一直看着凌帛古。凌帛古感觉自己模糊的视线中,肉肉眼角也有小小的水滴。

陈浩说:『保重。』

大门重重的关上。隔开了凌帛古所有的念想。

陈爸爸给陈尘请了半年的病假,于子钦和小瑞也消失了,陈浩避而不见。凌帛古每天在惶恐烦躁中浑浑噩噩,脑袋再也没有清楚的时候。终于还是在工作上出了错。凌帛古自动递了辞职书。韩予邈没批,凌帛古也没理会,收拾了东西回了家。自从回家之后凌帛古就几乎不出房门了。她每天把屋子收拾干净,这是陈尘以前最喜欢做的家务。再把手机放在信号最稳定的地方泡上一壶茶,坐在阳台放置的藤椅上慢慢的喝。有的时候她看到花园尽头奔跑的小狗就以为是肉肉回来了。有的时候她总是感觉有开门的声音,可是当她走到门口细细的听,就没有了声音。

凌帛古在这种封闭的环境里回忆,感受,悲痛,自言自语。

陈尘没有音讯,韩予邈被拒之门外之后每天都在凌帛古的楼下一直等到凌帛古的房间亮起灯才回家。至少,凌帛古还是活着的。这个想法很可笑的纠缠在韩予邈的想法中。她偏执的每天下班来这里,等待,有的时候天黑了,凌帛古的灯光要是没有亮,她就会心慌。

其实她不知道,和她一样偏执的还有每天开灯的凌帛古。凌帛古偏执的孤独的生活,她不开电脑,不看电视,只是拿着手机在屋子里晃荡。可是天一黑,她一定会开灯。她怕陈尘看不到回家的灯光,看不到那丝丝点点的温暖。

凌帛古有的时候会想,陈尘是不是抱着肉肉在想念她。陈尘是不是会想尽办法回来,回到她的身边。凌帛古不想去质问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错,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她甚至都不想问问陈尘是不是过得很好,因为她知道,没有了自己,陈尘不会过得太好。但是陈尘绝对不会亏待自己,因为她知道,凌帛古一定在等着她。

爱情是什么?

凌帛古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执念。

也许爱情只是一种执念。久了。你要的只是这个人。偶尔也会被别人吸引,却也不过是一种轻微的悸动。过去了,伤不到自己的心神。真正能伤害到你的,只有那个人。

后来在独自旅行的路上,凌帛古听到一首歌,有一句歌词是这样写的:『我怕我没有机会,跟你说一声再见。』那个唱歌的男人,留着胡子,凌帛古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她和陈尘,陈浩,韩予邈,于子钦参加一个富商的宴会,远远的她看到那个男人,当时站在她身边的韩予邈哼着:『什么天长地久

只是随便说说

你爱我哪一点

你也说不出口

』。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了。中间还带病出差了,没有精力来更新。

向大家道歉。

今天脑袋依旧浑涨,可能有的地方写的不流畅。

41

41、第 41 章 ...

马克是体院毕业的。在体院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邻居家的一个妹妹。马克的父亲是新闻方面的大拿,虽然官职不高,却是备受尊敬。马克小时候住在家属大院,听闻着父亲的风采,有点骄傲。小孩子再骄傲也经不过年华。马克长大了,很多的玩伴都离开了,马克家的房子也是越换越好。终于在他刚进体院的那一年,他在小区里看到了小时候和他一样有点小骄傲的陈尘。

陈尘之所以骄傲就比马克牛多了。陈尘的祖父祖母是高官。陈父和几个兄弟那时候虽然不是多风光,但是家里吃的用的,也是周围的佼佼者。陈尘拥有的新鲜玩具,衣服,几乎都是院里小朋友中的第一个。

她是大家眼中的公主,是大家羡慕的对象。

马克看见陈尘的时候也不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都将近十年不见的人,怎么就能认出来。马克是通过陈尘的声音。陈尘的声音很有特点。有点低,有点哑,但是不粗重。很有磁性,却不是雄性。马克躲在树林里看了半天陈尘,才肯定应该是那个小时候的小公主。

于是,马克每个周五晚上都早早的守在陈尘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着小公主能有一天认出自己。陈尘的确认出来他了,只是用时长了一些。那个时候,马克已经要毕业了,而陈尘都大二了。大二的陈尘处过几个男朋友,玩的正开心。要毕业的马克被父亲安排进了电视台,开始有了真正的应酬。

他们在酒吧相遇了。

陈尘和马克谈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陈尘没定性,马克正浮躁。

谁也不没说谁没有动真情。分手那天,陈尘的心疼的几乎要死去。马克更是开着车在这个城市一直转,转到了油箱的灯亮了,转到了车子停在马路中间再也走不动。

马克是陈尘唯一一个想过嫁的人。

陈尘是马克一直想娶的人。

只是阴差阳错的,爱了,散了,有点恨,最后也淡了。

陈尘工作的第一年,马克申请调了过来。马克结婚了,婚礼的证婚人还是陈尘的父亲。马克快当爸爸了。陈尘却在大家眼中依旧单着。玩着,闹腾着。

然后,马克就认识了凌帛古。那个有点自卑的小女孩。她坐在陈尘身边,刺痛了马克的眼。

陈尘倒是变了。她对凌帛古上心,十分上心。

马克有点伤,有点叹,有点疼。

马克有一阵子不怎么理陈尘,他不主动找陈尘的时候,陈尘绝对可以拿他当空气。马克更不舒服。就这样不舒服了这么多年,马克没想到陈尘就结婚了。

陈尘结婚彻底让马克明白了一件事,凌帛古是一个多可爱的存在。马克多少有个大男子主义,这直接导致马克坐在婚礼现场,看着平静的凌帛古,有种恨蔓延开来。他不知道凌帛古到底怎么想的,他恨,恨陈尘从此要和另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那倒是不如和一个女人生活让他舒服。

可是陈尘还是嫁作人妇。凌帛古提前退席,和另一个女人离开。马克觉得凌帛古真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婚礼现场有个韩予邈陪着,出了门又有一个温婉的女子等着,马克可真是看不出凌帛古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其实两个人分开,各自有了生活,不管分开时多深的感情,也就淡了。

马克知道自己对陈尘也不是那种非卿不娶了。更多的她像是一个沉沦的梦,想好好的守着。

于是马克守着陈尘,以他自己的方式。

小瑞。于子钦。凌帛古。韩予邈。马克在一次一次的刻意中揣测着这几个人的关系。然后他发现,小瑞竟然和于子钦走的很近。他们一起逛街,吃饭,于子钦送小瑞回家,回的竟然是凌帛古和陈尘曾经一起住的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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