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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日冬下(gl)(127)+番外

“我就说铭铭长大了吧,你和老江瞎操心,铭铭在外边那么多年,事业有成,自然会为自己打算。”夏妈妈拍着江妈妈的手欣慰的说。

“哎。她要是早就这样我们也就不担心了。”江妈妈叹口气爱怜的看着自己家孩子。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江羽铭小时候那些糗事,眼见天色渐晚,云墨起身告辞,独自回家。

***

送走了云墨两位妈妈回房休息,夏沫和江羽铭守着电视机呆坐着。

“你说——”江羽铭刚开口夏沫一口打断:“你别说!”江羽铭偏头看着她,夏沫正襟危坐盯着电视,“我受不了你那种猜测。”

“你这是逃避现实。”江羽铭一针见血。

“我一直这样你不知道么?”夏沫回的理直气壮。

“你——”江羽铭收住脾气,好声好气的问:“要是像我想的那样,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结婚去?”

“你要是想结婚我为什么要拦你?”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口头禅不是呃,恩,啊么。”夏主播字正腔圆,一手掐腰一手点着江羽铭的脑门,江羽铭被她的手指戳的脑袋一前一后晃荡个迷糊。

“有完没完了啊?”画都说完了还戳,戳傻子呢。

“我看你脑袋里思想不健康,三观不正,替你清理清理。”夏沫义正言辞,收了手眼睛睁大了一圈同江羽铭互瞪。两个人瞪了一会儿眼睛都酸的不行,可又不愿自己低头认输,勉强坚持着,好不容易江羽铭的手机响了。

“接电话。”一副不和你计较的表情直接得到了夏沫一个大白眼。看着夏沫向卧室走去,江羽铭接起电话。

“我到家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云墨转着钥匙,推开门,屋子里漆黑一片,摸了半天找到开关,客厅忽而一片光亮刺的云墨眼睛疼。

“哦!那早点休息。”江羽铭着急回卧室和夏沫理论一下今天两位妈妈的抽风言论。

“等会儿挂电话,我这一路上寻思着今天你家老太太的话,越寻思越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了?”听云墨不是谈工作,话题又正中下怀,江羽铭坐回到沙发里。

云墨举着电话打开冰箱,零星的食品散落着发霉的味道,放水的格子里只有半瓶不知什么时候喝了一半的可乐,云墨拧开喝了一口,气体消失后那股酸苦的味道令她一阵恶心。

“哇。”跑到卫生巾吐了个一塌糊涂,电话另一端的江羽铭听着都觉得反胃酸。

“你能不能别对着电话吐啊!”举声抗议。

云墨听着江羽铭这么白眼狼一口还回去:“能吐你嘴里我绝对不浪费。”

“你太恶心了。”江羽铭受不了。

“你想不想听我的想法了!”威胁着江羽铭云墨又去厨房烧水,站在火光前云墨想起秦星炎在家的时候自己何曾这般狼狈。

“你说我听着。”江羽铭哪里知道云墨此时的孤寂,还想着自己那点事。

也多亏江羽铭在那边追问,云墨才忍住这一阵突如而来的心酸,整理了一下情绪回答:“其实吧,我觉得你妈那意思像是想撮合你和夏沫。”

☆、第91章 重回原点

云墨的想法还是让江羽铭一惊,自家妈妈要撮合自己与夏沫?不可能。且不说自己当初抢婚差点被老头子打断腿,这些年从夏沫那里听来的也都是江家对夏家的愧疚。何况这不是一男一女,两家关系好,孩子岁数差不多了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两家老人一撮合,可能还真能百年好合。这是女人喜欢女人的事,书香门第的江妈妈怎么可能接受。

“不靠谱。”前思后想江羽铭下结论。云墨的价值观和自己本身就有很大的差距,两地的历史沉积奠定了不同的风情,云墨这么想太不靠谱了。

“行,你说不靠谱那是你亲妈,可是你也想想你妈神经病了说你要是和夏沫过一辈子她也就放心了。”倒了一杯热水云墨寻来一只凳子就坐在厨房等它凉透。

“相信她神经病我也不相信她撮合我和夏沫。”心里也是动摇了一下,幸福来的过于突然,江羽铭不敢信。

“大小姐我发现你和夏沫真是天造地设,榆木脑袋对对碰,怪不得二十几年的年华被你们浪费的人神共愤。”

“云墨你能说人话么?”

“人话就是:活该你俩瞎折腾。”如果江羽铭此刻在云墨面前,她一定狠狠地揣她一脚再对她比中指。

“行——行——你孤家寡人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怎么孤家寡人了,我追来了女朋友,你有追人家的勇气么?”要说得意云墨对自己追到秦星炎这般女人做女朋友无比得意。

“我俩两小无猜,还用追?”哪对情侣有这般福气,自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亲密无间。

“呵——呵——”顿挫的干笑两声云墨毫不留情的打击:“都僵成这样了你还想着水到渠成呢?渠都堵死了,小心太阳底下晒半年那点泉水也干没了。”爱情是不等人的。

这话江羽铭也辨不出什么了。自己与夏沫面子上是如寻常般打打闹闹没事呕一下对方没什么两样,只是这内在已经烂到什么程度了还真不好衡量。想到这里感觉索然无味,悻悻的挂断电话江羽铭木头人般坐在沙发里望着对面的卧室门。

***

寒风再凛冽总会有花开时,北国的冬天来的凶猛退的也出乎意料。还没出正月里,河面上的冰就有了裂纹,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看好孩子万分叮嘱可不能再到冰面上玩了。萧条了一整个冬天的体育馆此时馆门大开喜迎客来,冰场在这个时候显示出它的能力,几个家长带着一个孩子总有不喜欢玩滑冰的,于是游泳馆,羽毛球馆,健身馆,攀岩馆等等等等人头攒动。向晚晴讨厌这种时候,她挂在半空中看着一群小毛头全副武装在自己下方像模像样的追赶自己。馆外站着一脸担惊受怕的家长,向晚晴鄙夷的扫了一眼,落了地。

胡乱的将自己的东西扫进背包,向晚晴换好衣服决定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酒店,裹着这一身臭汗自己也绝对不要在拥挤的冲澡去被人白白欣赏。

路上堵的和世界末日似的,听着电台里也不知哪位主持人文绉绉的却是一副公鸭嗓子,不适感越加严重。自打帮云洛去C市回来向晚晴就夜夜噩梦,再不梦见云墨,却总是云洛淡淡的站在模糊的背景中笑着,渐渐就远了。之后就是场景更为模糊的厮杀,也不知道多少人的大逃亡,又是无路可退的跳崖那些狗血剧里才会出现的桥段,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一夜她将一部很久之前看过的恐怖片从头梦到了尾。在梦里又体验了一次心惊的恐怖。

因为如此向晚晴想着做做有氧运动,谁知道才第三天原本清净的体育馆就熙熙攘攘像极了菜市场。

“特么的!”想着就骂三字经,这个鬼城市没给她任何好感。

路边一家大型超市做活动,涌动着大片大片的人影,路过的汽车也因此寸步难行。半个小时过去了向晚晴还没开出十米远,失去了耐性的她拎着包潇洒的将自己的车扔在了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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