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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74)

辛期抹不开面儿眼巴巴的看着司诺年,司诺年也红了脸,被身后的张缇一推倒是迈出了一步,辛期见她走出去也跟了上去,两个人扭扭捏捏站在桥上,莫廷拿着手机看了看,说:“你俩倒是离近点啊!”

辛期向司诺年的方向凑了凑,司诺年扬着下巴当没看见。

“再近点儿,镜头都放不下你俩。”莫廷故意说。

辛期脸一红,又凑了凑,伸手勾住司诺年的小拇指,司诺年脸红的像个苹果,辛期又觉得司诺年傲娇起来也挺好看的,便又凑了凑。两个人是肩膀叠着肩膀,手臂缠着手臂,莫廷和张缇默契一笑,咔嚓留存。

照完相辛期想看又不好意思说,跟着三个人又逛了一圈儿,路过一个捏泥人的小摊儿,辛期停下了脚步。前面得三个人看她停下来又折回去。

“那个,我想捏个泥人。”辛期说。

“好。”司诺年掏钱递给手艺人,手艺人问辛期:“小姑娘捏什么?”

“她。”手指头在裤兜边向司诺年方向一指,辛期说的声音那叫一个小,却让司诺年的心砰砰乱跳。

“啊?”手艺人没听清。

“她说她要她!”莫廷和张缇指着辛期和司诺年点来点去。

“哦。捏这个小姑娘啊。好。那有凳子坐下来等着。”手艺人指着一排小马扎,四个人坐下来,司诺年感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紧张,盯着手艺人灵活的手指大气也不敢喘了。

没一会儿泥人司诺年就捏完了,辛期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又瞧着司诺年半天,盯得司诺年局促不安了才咧嘴一笑:“满意,走。我请你们吃饭。”

举着小泥人辛期拉着司诺年大步流星的走着,那小样儿就像个小地主带着媳妇巡视自己的田地。司诺年看着她那个样儿心里说不出的甜的腻了。

和辛期在一起吃得必然会可口一些,辛期最讨厌饭店的食物里有添加剂,小鼻子一闻就知道哪家好一些。在店铺门口走了一圈儿选了一家火锅店,四个人找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点完餐辛期还拿着那个小泥人仔细观详着。

“你要不要这么腻歪。”莫廷受不了了,司诺年也是从坐在来就低头看手机。也不管管。那一脸陶醉的表情谁受的了啊。

辛期不吭声继续看。司诺年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吱声,自己看手机就是因为辛期表现的太明显了,会羞涩。

“她俩刚在一起,腻歪不是很正常么。”张缇和莫廷永远都是配合默契。

“那回家腻歪呗,这吃饭呢,就这样怎么吃得下啊。”

“回家就不单单是腻歪了。是不是,姐。”张缇笑司诺年。司诺年看着逃不过,抬起头笑着说:“回家我俩都是各干各的事儿。”

“不会吧。”在外秀恩爱。莫廷和张缇很惊讶。

辛期听她俩那个调儿调儿纳闷了,问:“回家很多事儿,不干自己的事儿干什么?”

莫廷和张缇相视一眼,看着司诺年撇撇嘴,发现问题很严重。

吃过饭大家散了,司诺年看着辛期坐在副驾驶还拿着泥人看,吃醋了。

“它比我这个真人还好看?”

“没有。我在看她哪里像你。别说眼睛特别像,嘴唇也像。”辛期说。

司诺年挑挑眉,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辛期的心思是不可能从泥人身上拔出来了,也不吱声了。

回家的第一件事儿辛期就跑去找了一个花盆将泥人插在了上面。

“干嘛?看着好怪。”自己在一根棍上也就算了,还要天天面对面。

“这样明年春天就会开出很多很多个你。”辛期认真的说。

司诺年一愣,看着辛期的眉眼,轻笑出声。

“你要那么多我做什么。不是有我一个就够了。”

“不。开出很多个你,我就可以在办公室放一个,家里放一个,班车上放一个,很多地方都放一个,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辛期边说边去餐厅倒水,司诺年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是由心而发,动容的走过去圈住她的腰,侧脸贴着她的后颈,轻轻说:“不用那么多,我一直都在么。”

拥抱有些意外,辛期僵了一下,随即便开心的握住小腹上的手,司诺年的体温缠绕着她,辛期偏头蹭蹭她的额头,又觉得不够转过身抱住了司诺年。

怀里的人仰着脸目光如炬,玲珑的曲线和自己的身体碰撞着,辛期呼吸急促,司诺年更是紧张的不行,两个人的目光粘黏在一起,司诺年抚在辛期腰间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暗示着。

“那个,我们不是说好回家互相报备么。”辛期一挺身,嘴比脑袋快,说完就后悔了。

司诺年一眯眼,咬着嘴唇放开辛期回身就进了卧室。

“砰”的关上房门,司诺年气的在门内喊:“今晚你回自己卧室睡去。”

“呃。”辛期这回知道司诺年的怒火缘何而来,可是,她真的很紧张,也很胆怯。啵啵这件事儿她虽然有过但是从来没主动过啊!何况还是跟一个女人。

给莫廷和张缇发了微信,辛期在司诺年门前绕着圈儿。司诺年在床上听着她的脚步声气更不打一处来。

“那个,姐。我进去拿一下枕头。”辛期在门口说,她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么一个借口可以进司诺年的卧室。她是这么打算的,只要进去了就赖在床上不走了,两腿一蹬随便司诺年亲。

司诺年在卧室里听见辛期这么说更生气了,拎着她的枕头打开房门看都没看门前的人,手一甩,枕头飞出去门就关上了。

辛期抱着枕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就差哭出来了。

什么么,人家是想进去拿枕头,不劳您大驾啊!

辛期也憋屈了,抱着枕头回了屋,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竖着耳朵听司诺年那屋的动静儿,无奈客厅太大距离太远听不见,辛期瞪着眼睛失眠了。

同样失眠的还有司诺年,她差点气的岔气。

顶着小腹躺在床上看着空置的半边床,司诺年真想掐着辛期的脸问问她:“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欲求不满的司诺年和欲哭无泪的辛期后半夜被周公叫去谈心,这一谈也到了天亮。

辛期为了弥补昨晚的过错做了丰盛的早餐,碍于周末自己上班司诺年不上班她也不敢叫司诺年,将东西放好穿戴整齐偷偷的打开司诺年的房门,见司诺年还睡着辛期蹑手蹑脚的走近蹲在床边看了半天司诺年的睡颜。

偷偷的,静静的,小心翼翼的贴上,热热的,软软的,如同糯米的触感,辛期睁着眼小鼓擂着胸口,就怕司诺年醒来。

偷了一个吻,辛期心满意足的拎着包去上班了。

司诺年躺在床上睁开眼。搞什么,贴一下。你当幼稚园小朋友过家家呢!

☆、第56章 傲娇很不满

论述,王子到底是贴一下还是伸进去把公主吻醒的。

书里也没答案,就连黑童话里也没谈及。司诺年不是公主,辛期也不是王子,不过一个简单干净毫无欲念的吻还是把司诺年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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