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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57)

莫廷又想起来自己介绍给辛期的吴迪,左右为难的说:“反正我说的是不是正经话你明白,不过你也得好好想想啊。”

“想什么,没什么想的。你个龌蹉的脑袋里也装不下什么高档的东西。”辛期一转身挺着胸脯抬着头就走了。

“噗。”莫廷看见她红了的耳根子忍不住笑了。

下午辛期又被经理叫进了办公室谈话,无非就是和顾客要注意尺度保持距离,辛期明白经理的意思,可是想着那些老人将自己的孤独和不如意倾诉给自己明明就是一种信任,辛期忍着那点最后的气性点头哈腰的出了经理办公室。

“哎。”辛期是热心肠,要做到电话只为了营销还真有点难。想着在公司这么久了,怎么越来越不如意了。

心里有了事儿工作也有些不顺意了,辛期眼睁睁的看着桌子上的小闹钟就盼着下班。

时间一到早已经准备好的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去,莫廷和张缇刚要叫她一起坐班车只见她已经没了影儿。

“辛期姐姐这是怎么了?”张缇纳闷的问莫廷,家里有什么宝贝啊,心不在焉也就算了,下班用跑的。

莫廷没说话,拍着额头觉得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闹心。

上了司诺年的车辛期将包放好司诺年已经将车开了出去,抻着纸巾递过去辛期接着擦汗,默契十足。

“相亲的地点是哪儿啊?”辛期问司诺年。

司诺年本来心情还不错听着辛期这么关心自己相亲这件事笑容淡了。

“红岳食府。瑶瑶和她老公先过去了。”要不是瑶瑶说自己取消了早已经订好的相亲是为难她,司诺年绝对不会去,她现在越来越喜欢和辛期窝在家里两个人看看电视收拾收拾家的感觉,恨不得全世界都别来烦她们。

辛期看司诺年变了脸也不知道哪儿招她了,话也不敢说了,深怕一句说错了就爆炸了。

安静了十多分钟司诺年受不了了,寻思半天觉得大脑空空一片不知道怎么打破这种冷场,余光里看着辛期老实儿的坐在副驾驶里目视前方,司诺年又叹气。

“哎~”

“怎么了?姐,哪不舒服啊?”

“哪也没不舒服,就是气短。”

“是不是心脏不得劲儿啊,要不咱俩去医院看看。”辛期着急了,整个人侧坐在副驾驶上目不斜视就怕司诺年一下倒了。

“好好坐着。”司诺年命令。

辛期又乖乖的坐回去,担忧的看着司诺年。

“心脏没事儿,可能是天不好,气压低。”司诺年随意的找着借口。

辛期望着城市的边际通红的火烧云,这明明是大晴天啊,不过司诺年说什么是什么吧,自己多说又会被攻击。辛期委屈的想着,又觉得司诺年肯定是心里有事儿,会不会是李艺回来了,她不想相亲,还是那个她喜欢上的神秘人让她欢喜让她忧呢。辛期觉得司诺年的感情好神秘,自己和她同床共枕都想不清楚。

“别浪费脑细胞了。”司诺年看着辛期纠结的表情劝着,司诺年是摸清了辛期的脾气的,这个人对周围的人都很关心,性子有点杞人忧天。

“啊?”

“我什么事儿也没有。不过就是叹口气。”

“可是,书上说叹气不好,会走霉运的。”辛期话音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整个车子晃动了一下。她吓得一把握住安全带只见一辆加长大货车从司诺年那一侧开了过去。

司诺年也是惊魂未定,车子被刮的那一刻她反射性的踩了刹车,因为是在最右行驶车子被刮后蹭了马路牙子,晃动才那么大。

“姐,你没事儿吧?”

“NND,刮了老子还想跑。”司诺年爆粗口,看着那辆货车已经走出很远一脚油门踩下去辛期只觉得后背撞在椅背上车子已经出去了。

司诺年将车开的飞快,超过大货车的那一瞬间一个转舵来了一个漂移整个车拦在了货车面前。辛期透过玻璃窗眼看着大货车越来越近,刹车的声音尖锐刺耳,而迎着货车的司诺年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骨节分明。

“你特么疯了。”货车终于在司诺年的车边停了下来,货车司机打开车窗破口大骂。

辛期悬着的心还没落下,司诺年就解开安全带整个人从她面前爬了出去,辛期要下车只听见“砰”的一声儿车门差点摔在她的脸上。司诺年掐着腰走到货车旁边无奈货车太高她只有抻着脖子对那个骂骂咧咧的司机冷静的扔出一句:“我的车被你刮了。看见没,我停在你面前的这一面。”

“不可能。”货车司机矢口否认。

“你下来看看你的车上有没有我的车漆。”司诺年将袖子撸到手肘处大有你不下来我就拎着你下来的气势。

货车司机可能也是被她看的心虚了,跳下车转了一圈儿回来立刻变了脸。

“大姐!”

“谁是你大姐。”司诺年更不乐意了,你一脸褶子叫谁姐呢。

“那个老妹儿。”

“谁是你老妹儿。你有事说事儿。”

“是,我看了是我刮了你。你看怎么办?”

“报警啊!”司诺年挑着眉毛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个,你看私了吧,你说赔多少钱?”

“手续不全?”司诺年斜睨着司机问。

司机满头大汗还是否认:“不是。不过这不是着急赶路回家么,家是外地的,耽误不起。”

“哼。”司诺年冷哼一声,回到车边对辛期低声说:“你把电话拨好110,一会儿他要是动手你别下来锁上车门你就报警。”

“啊?”还会动手这么严重,辛期害怕了,拉着司诺年的衣袖说:“姐,要不让他走吧,车也不是很严重。”

“我的车我心疼。再说了我要是要了多了剩下的你这个月房贷我给你还了。”

“你要讹他?”辛期更害怕了。

司诺年撇撇嘴,对辛期说:“不叫讹。我一个新车被他蹭成这样还不承认,想跑。我得把我刚才受到的惊吓补偿回来。”

辛期还要说什么司诺年也不听又回到司机面前,冷淡的开口:“我也不多要,我这车新的,那钣金都凹进去一小块再加上喷漆怎么也得7000块钱吧。”

“你敲诈啊,你这车是好车,但是那么一小块儿3000够了。”那司机也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

司诺年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你也承认我是好车吧,正常我这车就是磕碰一下我是整个门都要换的,我现在只要要喷漆钱,你不给可以,我有保险,咱们走保险。你报吧,不报的话我就报警,让交警来处理。”

“你怎么这样呢,大姐,咱们出门跑运输不容易,你看通融一下行么?”

“行。6000。”司诺年也觉得人家是挺不容易的,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要了那么高的价格,可是自己总不能从7000直接变3000吧,那不是承认自己讹人了。

“再便宜点吧,要不我陪你去前面的修理厂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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