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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45)

“呃?”瑶瑶疑惑,尴尬什么呢?都长的那个样儿,辛期难道外星球来的,长的不是球儿?她不解的问:“尴尬什么?你不会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吧?哎,我说年年我就觉得你最近不对劲儿啊,上次她发烧你竟然给她熬粥,你平时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还有你俩吵架那阵儿你整个更年期并发症患者啊!”

“我有么?”心情不好发泄一下罢了。

“这么一说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瑶瑶也不困了,举着电话示意她老公滚出卧室,对着电话说:“你对那个辛期有点腻好了吧。咱俩这么多年了我连你给我递的一杯水都没喝过,还有你干嘛不去相亲,你都多大了。你是不是心里有谱了在这和我装样子呢。你放心你要是真走了这一步,我虽然是你最爱的女人也会支持你的。”

司诺年听着瑶瑶唠叨着几乎崩溃,这家伙怎么这么多话啊,自己是没给她做饭递水自己回家里的公司不也想着她了。

“停!”司诺年制止她,说:“你这妞三观有问题。”

“三观是啥?”瑶瑶问。

“你自己上网查。”司诺年不耐烦的搪塞着,又说:“我虽然腐,但是我没弯啊!”

“腐和弯就差一步之遥啊。”瑶瑶不给面子的挤兑。

司诺年在电话这边气的直跺脚。

“我就腐,就不弯!”

“呃!”听着这么赌气呢!

司诺年说完也意识到了,这不是自己和自己较劲儿么!

“挂了。”完了。心里更乱了。

意识到自己有弯的趋向司诺年一天都没有什么精神。

弯或者直都无所谓,司诺年经济独立,父母思想开放。可是,问题是为谁弯。

为了辛期那个二货,司诺年心里不甘心。看看自己腐过的那些电影,哪一个主角不是具有自己独特的魅力,辛期有什么,放屁醉酒唯唯诺诺么,整个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形象。

“哎!”上天怎么赐给自己这么多奇葩。想着就骂瑶瑶,都结婚了不是应该劝自己走阳关大道么,说什么弯不弯的,好想还挺乐意自己弯的。这是什么损友啊。

脑子里胡乱的想着,就又想起来辛期早晨站在床上的样子,司诺年捂着脸骂自己肯定是欲求不满。

可是,那个吴迪要是有一天看见辛期那个样子怎么办!

“NND。”遇见辛期后司诺年已经将骂人规范在自己正常的生活范围内了。想着就不爽,辛期那个一根筋的被骗上床了岂不是自己的损失。

司诺年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这种理论,要是瑶瑶不说估计她也不会这么想,司诺年又觉得是瑶瑶将她笔直的思想带歪了。

打了一天电话辛期坐上班车窝进座位里看着窗外四起的落叶。入秋之后因为和吴迪的相处和司诺年的和好让辛期一直很开心,可是今天她一点的开心不起来。

强打着精神应付了一天的客户,辛期这时候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到了家辛期换了鞋将自己扔进沙发里。

司诺年在卧室里听见外边的声响忙穿了鞋跑出来。

“你回来了。”司诺年看着沙发上的辛期。

辛期很累,闭着眼睛对司诺年说:“姐,今天不做饭了,你饿了点点外卖,餐厅有单子。”

司诺年听着有点不高兴了,自己找辛期就是为了吃么。她走到辛期面前刚想和她抬杠就看见辛期一脸的倦意。

“你怎么了?”大衣都没脱,沙发这么小辛期枕着抱枕整个腿都悬在空中。包也放在小腹处。司诺年拎起她的包放在茶几上,贴着沙发边缘站着看着辛期:“起来把衣服脱了,回屋躺着。”

“好累,躺一会儿就好。”辛期的手肘挡着眼睛,司诺年听出她带着哭腔,急着将她拉起来,动作中看见辛期面上真的挂着两行泪。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司诺年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辛期躺在她的胳膊上整张脸都埋进她腹部,听着司诺年焦急的语气呜咽着就出了声儿。她一哭司诺年更是急了,搂着她的头第一个想法就是吴迪欺负她了,气愤的说:“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说吴迪怎么你了,你有我呢,我去给你讨公道!”

“不是他~”辛期哭的正起劲儿,听见司诺年扯上吴迪也没多想。

司诺年以为辛期袒护吴迪,较真儿了:“你有什么怕的,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分手,你说你现在工作挺好的,也买了自己的房子,你就是一个人过一辈子也能很开心。”

辛期听着就觉得司诺年这话不对味儿啊,这听起来不像安慰人的啊!

☆、第38章 恋什么癖

辛期一边哭一边抬起头看着司诺年义正言辞的样子,心里就暖了,就说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对自己好的,莫廷,朴卉,吴迪还有面前的司诺年。

“姐,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为人处世特别差劲?”

“呃!”司诺年低头看着辛期,反问:“你觉得呢?”

“我今年又没有升职。”辛期其实就想找个人说说,她心里其实也难受,根本不是像在公司面对莫廷的时候那么云淡风轻:“莫廷说我们经理不待见我,我也觉得是,上次那件事他扣了我百分之二十的奖金,其实那件事他让我打个报告就可以抗过去的,可是他没有帮我。”

司诺年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要是听辛期这么说的话这个经理这不是给她小鞋穿么。

“辛期,你很好。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很难找到你这么诚实的人了。”司诺年中肯的说。

“我知道我就是傻呗。”辛期听了哭的更伤心了。

司诺年看着她哭直挠头,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辛期,平时就是特别情绪化的人,受了委屈若是不让她发泄出来估计她会憋坏的,司诺年想着就将辛期的脑袋按在了怀里,抚着她的后背,听着她哭。

已经习惯的香气萦绕着,辛期逐渐的平缓下来,司诺年的拥抱总能给她安稳,辛期搂着司诺年的腰不愿意起身。

“不哭了。”司诺年听不见她的呜咽,低头问埋在自己胸前的人。

“恩。”怀里的人闷闷的回答。

“那起来做饭吧。”好饿。司诺年此时倒是希望自己成为辛期圈养的小动物,小动物最起码不用腰酸背痛的承受饲主的重量,还饥肠辘辘。

辛期听了有点不乐意,自己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喂食儿的了,饿了,饿了你找奶去。辛期嘴上也不饶人:“有奶便是娘的,你这样好么?”

“也不知道是谁有恋乳癖。”司诺年捉住辛期的手将她掀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又有些心疼:“你趴在我胸上半天了。怎么也得给点补偿吧。”

枕着司诺年的腿软绵绵的,辛期赖着,虽然心情不好但是舒缓了许多,听着司诺年这么说辛期就想起来今早看见的美景,目光不受控制的又飘到人家的胸口。

“色狼。”司诺年娇嗔,食指点点她的头,将她推起来,辛期看着她美目顾盼的样子心情好了许多,坐在沙发里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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