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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空,今生囧(70)+番外

一块鸡骨卡住了米小八的喉咙,传来一阵窒息的感觉,米小八这才瞪大了她的狗眼,靠!靠!靠!靠!靠!

那不是那个武艺高强,能轻易捏死他的毒舌男吗?尼玛,果然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祭日啊,靠!他未过门的老婆先是在精神在摧毁我她,他难道又要在肉体上蹂、躏她吗?

尼玛,这日子伤感的他妈的不想活了!!!

米小八呛了几声,赶紧扔掉了手中已经只剩下鸡骨架的烤鸡,扶着那条条件反射会萎靡的右腿遁走。

身后,戴着三角布帽的小哥冲过来,拉着米小八的衣角不让她走,“姑娘,你说吃完了给钱,你还没给钱呢?”

给钱?给毛钱,老娘的命重要还是你的鸡重要啊!!!

她粗鲁的扯过自己的衣角,“姐有急事,下次再给你!”

扑通一声,一个过猛,米小八很不幸的笨拙的绊倒了刚刚还没有捂热的板凳,面前一双精贵的短靴出现了她的面前。

“这位姑娘的钱我来替她付。”

“好好好~~一共二十文。”

一只白皙的手递上一锭金子。

“(- ___ -)???噎????公子,貌似我找不开???”

米小八将脑袋埋在地上,使命得捶了两下,找不开你妹啊,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天要亡老娘啊~~~~~

☆、第038回

“那就不用找了。”川碧说完看了地上的人一眼。

“谢谢贵人,也谢谢贵人你全家!!”

-_-!!

卖、鸡的小哥这便喜滋滋的揣着一锭金子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就在米小八以为毒舌男会再次伸出脚丫子在自己的后背留下一个42码的大脚印时,一只白皙的手却出现在她面前的视线。紧接着,那只在米小八看来充满了杀伤力的手温柔的扶起她的身体。

一个激灵,吓得米小八在站起来的时候仍然有些瑟瑟发抖。

宽大的手顺着她的衣领如游蛇般慢慢移向米小八那张胆战心惊的面庞,他骨节处的青筋突兀,等到手指彻底摩挲到那张光滑如脂玉般的脸时竟有些微微用力。

米小八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的推开了哪知似乎要夺取她性命的手,瘸着一条腿踉跄的退后而来一大步,上气不接下气的冲着面前的人大声喊道:

“要杀就快点,动手摸来摸去干什么啊!老娘还是黄花闺女呢!!”

川碧的瞳孔微微半眯,瞬间又挂以温柔的笑容,慢慢走进想要逃脱他的米小八,金色的眸子越见越亮,等到他用意念控制着米小八使得她再也不能动弹之际,他伸出了手臂上前轻轻的抱住了她。他将脑袋搁在瞪大了双眼的米小八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轻语:

“云络,你回来了。”

拥抱就像紧致的钳制,米小八僵硬着身体呆呆的看着远处不时朝着他们回望的人群,喉咙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语都讲不出。

能说什么呢?她娘的将一个替代品做到这种程度也不辜负这张脸了。

身后,川碧的右嘴角在米小八看不见的地方得意的轻扬。

“啪”一声,米小八被扔在了鬼宫的大殿上,川碧看着米小八痛的龇牙咧嘴的摸样,在她的身边抱胸道:

“不打算好好睁眼看看你今后的住处吗?几百年前你肯不嫁给我,如今该是你履行这场婚姻的时候了。”

“我不是云络,你搞错了。”米小八索性坐在地上闷闷的回了一句。

“想不到消失了几百年你还是跟原来一样,如此倔强,不过,如今是我先找到你,而你又在我手上,天帝老儿又派人毁我根穴,我必定要让这桩婚事成了再说!”

川碧弯着嘴角,径直走向自己的宝座,右手撑额,单脚踩在椅背上,斜着视线看着地上还处于茫然的状态的某人。

米小八看见他身后出现的那双红眼睛慢慢走近,走到她的身边,这时,川碧开口:

“锦松,将她待下去派人好生伺候,对了,云络你说我们大婚当日不如找云亦主婚,如何?哦,云亦你可认出来了,正是当年你一心念念想嫁的沉殇。”

做困兽之斗,无力挣扎,挣扎便死的米小八耸拉着脑袋,若是此时她说出真相,那结果是不是必死无疑?靠,这变态男内心畸形,绝对有暴力倾向啊,不行不能说,暂时不能说,尼玛,这个时候云络的这张皮相还是有点用处的,米小八在被拖下去的如是泪流满面的想。

王城内,云亦还是一如既往的守着那株喇叭花。

宫里的人私相传说,自从皇上那日捧着一株喇叭花回来,那只他喜爱的大白虎不见了,皇上的暴戾性格又回复了以往的仁慈。

有人猜想,可能是那只大白虎用死来感化了皇上的凶残,后皇上发现原来自己对白虎早是情深意重,便一直守候着老虎死后化成的一株喇叭花。

也有人认为,皇上是在某一天突然性情又回复了过来,于是便善良的将白虎放了生,白虎为了感激,便让一朵曾今他施过恩的喇叭花妖夜里化成人形,白天变成了花朵来陪伴皇上左右以示了还心愿 。

不管版本如何,于是,世人皆知,那只威猛从不伤人身的白虎和皇上之间有一段不可揣摩的微妙情缘,当地的神庙更是修建了白虎神像来供奉。

那日,一纸皇榜昭示,皇上寻求道士真人进宫去为喇叭花招魂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王城,百姓在茶肆呷一口上好的铁观音之际便想起了皇宫内帝王的那一桩风流韵事。他们感慨帝王竟是如此的凶猛 ,一夜七次郎,竟然将这小小的花妖压榨的连魂魄都聚不了了,啧啧啧??????他们摇晃了下脑袋,便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皇宫内,云亦的右指和食指相交,甚是不耐烦的轻轻叩打着案几的桌面,台阶下的大殿上,一个自称是修真高人的道士正在为这个青瓷瓶中的枯萎的喇叭花做法,一番狂魔乱舞过后,他煞有介事的收起了自己的道具,恭敬的站在帝王面前,轻弯腰后摸了一把稀疏的灰须装模做样道:

“皇上,贫老道多年的慧眼所识,这喇叭花形神似散,散似形神,刚老道诵经十过,以度尸形如法,其魂神迳上南宫,飘散各方,实在是捉摸不定,顾谓言玄奥,难闻其详啊!但若是???”

“啪”一声,道士的面前忽然出现了被云亦扔下的卷轴,“砰咚”一下,紧接着那老道士便吓软了腿跌跌的跪下,脑袋磕着地面不停的求饶。

这是第几个了?云亦问着自己。

第八个?第九个?抑或是第十个?

每一个都无结果,每一个都在装神弄鬼,他抬眼看着那株喇叭花,手下人眼明手快、聪慧的走下去将青瓷瓶拿上来递给云亦,干枯快至的藤叶摸在手中的感觉有些刺痛了云亦的娇嫩的指腹。半响,就在那老道士要为自己超度的时候,云亦一挥衣袖,

“下去吧。”

抹了一把冷汗,老道士连滚带爬的从大殿上退了出去,连句谢恩都忘记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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