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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空,今生囧(6)+番外

米小八大脑有些迟钝的看着眼前很符合她心目中的雄性择偶标准的动物,身高178到185间,达到;高高瘦瘦,达到;手指纤长,今日他抚摸自己的时候的确有观摩过,达到;家世有背景,阿木称他为“少爷”看来也是个资产阶级或是官僚阶级的主,到达;外貌俊美,这一点明显超标;米小八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等她开始思考这古装美男为何放置一桶水的时候,迎面扑来一桶冰凉的井水。柔嫩的花茎被强大的水流压弯了腰,刚刚修复完整的花瓣再度负伤被冲刷了印记。井水,寒冷刺骨,米小八的全身都湿了透。

“少爷,你这是?”阿木后腿一步有些思路混乱,伸着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被拎起的木桶。

“浇花。”莲深带着丝恶趣味理所当然的吐出二字。

阿木的嘴角不自然的开始抽搐,他们家一向淡漠不苟言笑满腹经纶才智无双对任何琐事处于淡定状态的少爷好像跟这个喇叭花有仇,而且不是那种一刀毙命,是禁锢于手掌中慢慢折磨至死的那种仇恨。

米小八哆嗦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双眼冒火的看着始作俑者,咧开嘴巴:“你丫爪子嫌有劲没地方使是吧,浇花,浇花,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拧进桶中好好冲洗,看看是那个部件蒙了灰,做出这等脑残的事啊!还有,你丫没有自来水吗?井水他妈的温度明显比自来水低了去了,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

可是,莲深听不到,阿木也听不到,米小八痛苦万分的搭耸脑袋,无声的抽泣,为毛都听不到,为毛都听不到啊,猛然间打了声哈欠,米小八惊恐万分:不至于得流感吧,这落后的穷地方没有青霉素我引发肺炎怎么办?

“阿木,你能感觉到它在生气吗?”莲深注视着那朵悲催的喇叭花,轻轻的问。

“啊?~”阿木很奇怪,明明是朵花啊,怎么会有感情呢,更何来的生气之说,可却瞧见自家少爷一脸认真的表情,似乎犯怵了,茫然的摇了摇头。

又是那股怒气,突然产生的怒气,随后那股怒气发泄完毕后便是一阵无奈和惶恐,莲深像是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由的笑意更深,好像这朵喇叭花很有趣。

莲深的本生毕竟是仙胎,骨子里还是残留点仙人的法术,只是甚微。就像米小八的骂语他听不见,却能感受到她的情绪。

米小八在听完莲深说完的那句话后惊吓得呆立住,这个人竟然能感受到她的想法,那个死老头会读心术她能理解,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仙,虽说水分大了点,但不影响他含仙量的成分。可这莲深不是个凡人吗?

此时正赶往昆仑山的北狄不由的打了个喷嚏:这又是谁在念叨着我?

米小八思前想后突然蹦出个想法:莫非这就是传说的缘分。上天注定我跟这个凡人有段跨越种族的爱恋,才让他读懂吾心?思完过后,米小八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遍,妈的,言情看多了,八根筋有七跟是跟情爱挂钩的,照她目前这个状况,等到她幻化成人形,估摸着这美人早已经香消玉损,子孙满堂了。难不成她还要找到他正值年轻的曾曾曾曾孙,夜半打更声的时候,于夜光中悄然入其香房,遮掩自己的玉面,娇羞的说:“公子,奴家那是一朵被你家祖先从荒郊野岭挖回来补墙的一朵小花精,因跟其有段露水之缘,无奈待我长成人形后他早已投胎转世,命我将恩情还于他的子孙,正是公子你~”

女子媚眼如丝,衣裳单薄,大红色的兜衣若隐若现,男子的衣襟大敞,胸前的两颗红梅早已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纤长的玉手慢慢抚上男子蜜色的胸襟,只听见娇滴滴的一声:“公子~”米小八便鼻孔流血,血脉喷张,双颊红透,有些心跳加速。

而刚刚离去的莲深顿时感受到一阵来自喇叭花的盎然春意,煞是费神的瞅了那朵七零八散的喇叭花半天,不由哑声笑道,这花草也有情吗?

既然会怒,会惊,会恐,又怎么没有情呢?人如此,花草亦如此,世间万般有灵气之物皆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张图片,不解释,

大家纯粹是欣赏,我觉得这位大大的画风的很大气,很葱白,(星星眼)

☆、第004回

“王,这是属下为王在人间搜罗的猫妖,她的姿色可是妖怪一绝,定不亚于这栖梧山的凤女,尤其是双修之事可谓是拿手绝技,王是否????”光鉴照人的水晶地板上,倒影着一只红眼人形的侍者,此刻在宫殿的中央,他正卑躬屈膝的讨好着鬼族的王——川碧。

化作人形的猫妖跟随着侍者走进这鬼族的宫殿,不禁为这气势恢宏的建筑给小小的怔住了。鬼族的宫殿不似九重天上的天宫高高在上,悬浮在空中,而是深入地下犹如皇陵墓室,她惊讶的看着荒芜的土地上突然出现一个洞口,接着她便从这个黑色看不见内幕的洞口中走了进去,穿过一条宽敞的密室通道,它的四壁高高挂着万年燃烧的鲛人泪水所做的油灯,而墙壁的纹画中或多或少的镶嵌着各种人间名贵的宝石玉器,以及那些道岸貌然的假仙们争相收藏的南海夜明珠。直到那条密室逐渐开朗开来,之间前方却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用琉璃凝结起来的长形直桥,走在上面,她甚至能透过桥面的偷看往下下面翻滚的炽热的红炎浆,那种动人心魄的艳红正如此刻带领她前来的那位鬼族的侍者的眸色,让人闪过一丝寒意。

虽是地下,可这正殿的明亮却比人间的白昼还要晃眼,她一眼就看见了那用七彩宝石镶嵌的宝座上的那位短发男子。

只不过懒散的斜倚在那边,甚至一只脚还很慵懒的踩在椅坐上,他的手中是一坛酒,而不是一杯,在看见自己进入大殿的时候,他狭长的眼眸甚至没有流落出任何神色,只是兀自仰头高抬起手中的酒坛就这么豪放的倒入自己的口中,一身单色的精锻上早已沾湿了酒渍,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单薄的唇瓣间却犹如涂了蜜色的糖浆,令人忍不住的克制住内心的冲动。

明明是很潇洒的动作,在猫嫣看来却是不可一世的霸气,尤其是那张俊美的越发邪魅的俊脸以及金黄色的眼眸让她的呼吸停滞了片刻,竟隐约对自己的献身有了些许期盼。

川碧停下了喝酒的动作,拎着已经空空的酒坛玩味的看着眼前那位身姿妙曼的女子,她的前襟的胸口处上方没有任何衣物蔽体,紧身的橙色的长布条缚束着胸前的大处春光,外衫却只是长长的一层起不到任何蔽体的外沙,下摆的衣裙尾曳在身手,让人看出她身形的修长与玲珑,继而抬头,那张脸是很妖艳,浓墨的色彩的确增添不少美艳,可侍者提到“凤女”时那一阵惶诚惶恐的表情令他玩味大起。

凤女?云络?他压根都不记得她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只是听着大荒山头那些八卦仙说什么“九天玄凤神女的美貌大荒无人能及,”“一小仙偶见凤女的全貌竟然被其绝色所倾倒,抑制不住体内的血气方刚,竟然七孔流血而死,”“若今生能取得凤女为妻,便此生无憾了”之类的话语,他才萌生了一颗想要凑热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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