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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空,今生囧(31)+番外

看见那面条宽的泪水,长情愣住了,手上的动作松了松,可松完了之后,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米小八兀自抹泪很娘的动作,于是他忍无可忍的又重新拎起了他的衣领,再度厉声咆哮:

“米纱你能不能不要再丢我们男人的脸!你不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长情动情的将手中那个瞬间瘫软的不明物体抖了俩抖,两度的咆哮让一向认为将军是个雅致的人的猫焉有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

长情拎着米小八的动作不变,只是将脸转过来面对猫焉的时候,又恢复了那副翩然清隽的摸样,他低沉着嗓音道:

“猫姑娘,将军府的下人唐突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见笑,姑娘还有伤,今日姑娘受的惊吓不少,长某改日再慰问姑娘。”

猫焉嘴角抽搐的僵硬这身体点了点头,的确,她今天受的惊吓是不少!

话毕,长情又是一副带着笑容的修罗夜叉样对着米小八,拎着他一阵风似的灰出了东院。

“老实说,你今日跑去东院干嘛的!”长情一把将拎着的米小八扔在了他练武的院子里。

丛林中似乎动了动,隐卫们从瞌睡的状态中精神为之一振,个个抖擞的找准好最佳位置开始进行每隔几日就上演的喜剧片。

“猫姑娘说是要洗澡,我就过去了!”米小八揉了揉疼痛的屁股,一脸的委屈。

“啪”大掌不客气的拍在米小八的天灵盖上,长情愤怒了,“男女授受不亲,多大的人,这点伦理道德不懂吗?!还是说你觊觎猫姑娘,想趁着猫姑娘毫无防备之际,准备???”

米小八乐了,看着长情那张欲说还休,脸色还潮红的表情循循善诱道:“准备什么?”

经常一脸面瘫的将军也有脸色绯红的时候,这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萌点。=v=隐卫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彼此间将通过眼神交换了心中不约而同的想法。

“准备???就是???米纱你干嘛呢!你想要了她的身子,准备娶回家嘛!”长情终于吼出来了,说完他不解气似的突然又用力的“啪”了米小八一下!

“将军???”

“有话快说!”长情累了,坐在一一个梅花桩不耐烦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米小八。

“福伯说猫姑娘说不定就是将军府的主母了,福伯说猫姑娘器重我,福伯还说让我有点上进心好好干,争取3年之后爬上他的位子!”米小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小媳妇状软呔呔的倒在一边。

长情抬起眼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米小八一眼,刚刚突如由来的怨气加怒气一眨眼跑得连影都没有了,他弯起好看的薄唇,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面容又恢复了往日的俊雅,重复着米小八刚刚的话语,“器重?与其要得到将军府的主母的器重,不如直接得到将军府正牌主人的器重,那岂不是事半功倍!恩?”

长情的眼神一下子深邃起来,米小八陷进去之后,在里面的汪洋中游了几圈,就被这阵和煦的海风以及清新的气息还有阵阵冷梅的清香给冲晕了脑袋,舒服的快沉溺了下去,忽然她回复了清明,

小心翼翼,惶诚惶恐的问道:“将军的意思是?”

长情面容有些不悦,他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晦涩难解了!他丢下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贴身伺候本将军我吧,既然伺候女人你拿手,那伺候男人不是更不在话下了?本将军从今天开始要认真的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身份还是一个疑点,本将军要借此机会亲自查明!”

米小八看着长情神清气爽跟刚刚排泄的摸样,转过头看着前方树上吱吱喳喳念叨着“啥啥啥啥啥???????碧碧碧碧碧????????”的鸟儿,兀自忧伤逆流成河,她难道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么!

侍卫的眼神交流还在无人的角落里继续进行着,

A傻兮兮的:将军阻止米纱接近猫姑娘,是吃醋么?

B和C集体鄙视:白痴,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你是怎么混江湖的!

A求知若渴的:求详情!

B眼一挑:将军定是喜欢上了那个猫姑娘,她怕米纱将猫姑娘抢走,于是就将他安置身边让他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好让他失去一切和猫姑娘接触的机会。果然是妙招!

C托腮深思状:虽说照例应该是你这种思维才对,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将军最后一句话就是欲盖弥彰,费尽心思呢?还有那句“伺候男人不在话下”更让我衍伸了无限了遐思???

B试探的:莫非,将军是断袖!

一眼神既出,A、B、C同时举头望天,登时,一阵乌鸦飞过,呱呱呱???

傍晚时分,秦宋摇着扇子跑过来,一进门就看见米小八一会儿端着茶水送过来,一会儿低着头听话的呆立在长情的身边。

长情:“茶烫了!”

米小八小声提醒:“将军,那是凉茶,今天下午刚刚冷着的!”

长情:“我说他是烫的就是烫的,去,端一壶凉茶来!”

米小八面无表情,顺从无比:“小的这就去办!”

秦宋觉得刚开始那个一肚子鬼主意比猴子还精的人怎么瞬间化身成为老黄牛了,趁着米小八刚要离开的时候想要拉着长情问个究竟,可一瞧见长情,这话立马变了:

“长情,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门口端着茶壶的某人瞬间一滞,然后立即如烟般消散开来。

“某个不长眼的下人搓澡搓的。”长情神情自若,一手端起刚刚还留下的杯子大口泯了一口。

秦宋嘴角抽了抽,这茶刚刚不是嫌弃烫来着!接着,他便谈起正经事。

“你真的决定将这小奸细留在身边了!”口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在秦宋心中,长情做事一向稳重,但是这个米纱对于他来说确实一个特殊对待。

长情将目光瞄向秦宋:“奸细?”,放下手中的杯子,“你有见过一个奸细将吃当做人生头等大事,无肉不欢?你有见过一个奸细会将地形图上每一块国家的土地上画上一只小鸡,被我逮到的时候会义正言辞的指着千山众壑的分界线说是扭动的蚯蚓吗?你有见过一个奸细会光明正大的在主人眼皮底下与府邸中的女人来往甚密,引得下人们纷纷议论让我老脸巨失吗?你有见过一个奸细会大字不识一个,每日缠着我将那本民间的小话本《少爷的俏丫鬟》用图画出来给供他意淫吗?你有见过一个奸细在忍辱负重为主人搓澡时会因为紧张、害怕、不安而闭着双眼胡乱擦拭硬生生的划出一道伤痕吗?”

说道最后一件事情的时候,长情对于米纱瞬息幻灭的表情有了深刻的感受,他不过是说了一句“后面要搓,前面也要搓而已!”

“起码,一个奸细也是专业级别的人物,说他是奸细那是侮辱了奸细的细格!”长情做了总结,看着已经目瞪口呆,手中的芭蕉扇有着继续散架的趋势。

“可能,这正是这个奸细???的特别???之处!”

长情扫了他一眼,秦宋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果然这话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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