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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女配,天生一对[快穿](130)

她的家教很严,能来的次数不多,但他们就像两个偷吃的孩子,享受着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直到——

“千里……”熟悉的树下,终于看到熟悉的人影。萧冷玉激动得说不出话,唯有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董千里冲上几步,一把将萧冷玉搂在怀里:“玉儿……”话未说完,也已哽咽。

“呜呜呜我好想你……”她伏在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你坏死了!说很快就回来,可就是不回来,一直不回来,让我等啊等,好久好久,呜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

“对不起,玉儿,对不起……”他跟着流泪,搂得更紧,“对不起,玉儿,我是混蛋,混蛋。可我是真的爱你,好爱你……”

“呜呜呜。”她泪如决堤,止都止不住,仿佛要把这半年等待的苦涩全哭出来。

他低头,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泪痕:“我爱你,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啊,我想要你……”

半载离别意,一夕露水情。那一晚,他爱她如妻。

次日清晨,她含笑醒来,伸手去摸身旁的人,才发现他已不在。枕边,是他留的一张短笺:对不起,我是真的爱过你。忘了我,珍重。

晴天霹雳,她愣在当场。

“我查过了,董千里这次得的是榜眼,高中之后,他答应了御史徐大人家的婚事,婚期就在今天。”

一滴泪落下: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要当面问他。”她说。

“我陪你。”袁杰拿出一个包袱,“夜行衣都准备好了。

袁杰把他押到她面前时,他还穿着新郎服,脸上透着微醺的醉意。

“是你?”他本以为是土匪,没想到是她。

看到曾经口口声声非自己不娶的人,如今站在面前,却穿着属于另一个女子的新郎服,她心痛如绞:“为什么?”

他转过身去:“是我对不起你。别问了,回家去吧,好好过日子。”

“我问你为什么!”她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扳过来,“你说高中就娶我,你已经是榜眼了,为什么现在娶的是别人?金榜题名日,就是我们洞房花烛时,这是你说的!为什么,现在娶的是别人?”她倔强地盯着他,执意要问个“为什么”。

“你不会懂的。”他想拂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劲远比他想象的大。

“去你的不明白!”她第一次对他吼,“不要拿这个敷衍我!我现在是问你为什么娶别人!”

“好啊,你要理由吗?那我告诉你。”他也烦躁地大吼,“你以为中了榜眼就了不起吗?如果我在朝中无人,还不是被派往偏乡僻壤上任!这样的高中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父母为了我这次赶考,变卖了家产,一心只想我飞黄腾达出人头地,可我只是一个朝中无人的普通百姓啊!她是四品大臣的女儿,你要我怎么办?啊,你告诉我怎么办?”

她的手松开了。

心,已碎。她懂了,懂了。

“我杀了你!”袁杰长剑递出,已架上了他的脖子。

“住手!”她大叫。

袁杰看看她,收回剑。

“从此,我们再不相见,再不……相识。”这一次,她没有流泪,只冷冷说出这样的诀别。然后,头也不回地策马而去。

——你告诉我怎么办?

——很容易办,娶我就可以。

如果你早点这么问,也许我会这么告诉你:娶我就可以,因为我的父亲,是护国大将军,一品大员,三世公卿。

相逢不问出处,相知莫管前尘。单纯的你我啊,曾是那么傻。如果当初,我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是不是我们便会携手余生?只是,如果那样才能与你携手,我还愿意牵起你的手吗?

爱情……噗。

男人?嗤。

☆、第118章 回到古代打广告

是的, 萧冷玉正是这一世的女主。

而我们的穿越帝步云菲, 这一世则恐怖地穿越成了芳菲楼的老板娘!

原本想着穿越来卖弄风骚一把的步云菲,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有一个字的反应——呕!

为什么自己是来当老鸨的,泪奔~~~

吸吸鼻子, 还是要掳袖子开始操整生活。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充分知道广告的重要性!

所以, 做了芳菲楼老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规模砸钱打广告, 发传单的, 贴广告的, 口耳相传的……

一番广告轰炸下来,芳菲楼的生意一飞冲天,直接秒掉了洛水楼!对

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

有美人的地方总惹男人向往,何况是有很多美人的地方。

每到傍晚,只要在芳菲楼的灯笼挂起,欢客们便会如约而至,或求**一度,或求一亲芳泽,或,只为坐听一曲花魁恋瑾年的清雅琴音。

今晚的芳菲楼,尤其热闹, 因为又到了恋瑾年的良宵夜。

熟悉芳菲楼的人都知道:恋瑾年并不是天天接客的。大多数时候,她只是远远坐在高台上抚琴。只除了,每个月的十五。这一夜,便是所谓的“良宵夜”。这种殊荣,是花魁的矜贵。

也有人说,这正是步云菲的高明之处,只因她洞悉了男人的心思——越无法轻易得到的,越会拼命去求。

不管是刻意,还是偶然,这规矩确实让全城的男人都对这个花魁充满好奇,每至良宵夜,必有无数人涌进在水一方。而恋瑾年的身价,也已到了普通百姓不敢想象的地步,甚至盖过了蓉楼的朱歌。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五百两!”

“八百两!”

楼下争相叫价,热闹非凡。

“哼。”楼上,昭月看着下面闹哄哄的人群,冷笑而过。

“月姨,等等我。”蓉儿跟了上去,边走边不时好奇地往下看。

进了卧室,蓉儿给昭月倒上一杯茶:“月姨,您不舒服吗?”

“没有。”昭月接过茶杯,淡淡道。

“那您刚刚怎么急着走,下面好热闹呢,您都不看。”小姑娘对刚刚的热闹场面显然看得意犹未尽。

“有什么好看?”昭月不屑道。自己当年的风头,未必输给如今的恋瑾年呢。

蓉儿小孩心性,自然听不懂昭月语里的不屑,她还是沉醉在刚才的场景里:“恋瑾年姐姐真美啊,当花魁好了不起呢。”

“有什么了不起?”昭月冷笑,“不过是青春饭罢了,这花魁的风光,还能撑得几年?”

“几年?不会吧,我看恋瑾年姐姐还是很美呢。”

“再美又怎样?总会有更年轻更美的来取代她。”昭月叹道,“且不说还有个朱歌和她分庭抗礼,就算素素和莺歌这两个丫头,都不会久居人下。看吧,恋瑾年之后有素素,素素之后有莺歌……我们芳菲楼,不缺花魁。”

“是哦,素素姐姐和莺歌姐姐也很美……对了,月姨,听说您之前也是花魁呀?”说起花魁的更替,蓉儿想起上次赋姨说过,月姨也曾是在水一方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