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我六七成的水平，根本就不可能跟踪东方不败而不被发现！
其实，如果我上一辈子修习完《乾坤大挪移》，或许情况会有所好转。不过，那也永远只是假设。
上辈子，我没有练完乾坤大挪移。尽管，小昭将那总教孤本给了我。
不练的原因，非常简单：我不想完成百分之百的进度离开。
我知道，我的进度积分之所以一直到不了百分之百，就是因为乾坤大挪移的那个任务没做完整。一旦我完整修习，进度积分充满，那就是我离开的地方。
我，舍不得纪晓芙。
那个决定，我至今不后悔。
能陪纪晓芙一生，直到最后生命枯萎正常死亡。可以说，是最好的结局。
所以，我至今，依然只到了乾坤大挪移第五层。高手肯定是高手，但却不是那种变态厉害。
所以，就算此刻两样功夫加持，也一样做不到跟踪东方不败而不被发现。
那么，要知道真相，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一个——
【什么？你要再借因缘镜？】白鸡蛋快速闪烁，【不可能！】
“系统君，不要那么小气嘛。”我轻轻抚摸着白鸡蛋，“我给你顺毛，好不好。”
【小气？我拿因缘镜给你读者和你看了两次，已经算了犯规了。老大要是知道的说，说不定我就不能……】
对话框显示到这里，突然暗了下去。
“不能什么？”我好奇，“哟，原来系统君你还有老大呀？”
【……要你管！】白鸡蛋继续闪烁，【反正我是不会借给你的，说不借就不借！】
唔，是感叹号呢……看来，态度真的很坚决。
我摸着下巴，如是分析。
那么……
“这样吧，你答应把因缘镜借给我，我下次还找读者来参加你的团穿。”
【……】
“你要是不借给我，我下次就不让读者来玩了。”我坏坏眨巴眼，“但如果你借给我嘛，我下次还帮你继续忽悠，让更多的人来这个穿越系统。对了，还有个写文大大，听说了团穿的消息，也很感兴趣，说要来哦。”
【大大……】系统闪烁的光都透着些许兴奋了，【那……你下次还能忽悠来几个？】
“还是八个……啊不，九个……唔，十个妥妥的！”我看着白鸡蛋身上闪烁的光，很有眼色地加码。
一面在心里哀嚎：读者都上过一次当了，还让我怎么忽悠去啊？
然而，走一步算一步，先把这系统给捧过去再说。
白鸡蛋显然对这个数据比较满意了：【成交o(╯□╰)o】
“成交o(╯□╰)o”
于是，在读者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跟系统又一次无耻联手==
卖完读者，终于再次得到了因缘镜的使用机会——
镜中，是喝醉了的东方不败。
原来，我和东方不败喝酒的时候，我未喝先醉，自顾自晕了过去。而东方不败则抱着酒坛一直喝啊喝，喝完我这坛不够，还让人去后院取。
而风无雪此刻，就在后院。
她知道东方不败又在喝独酒，先是一愣，继而担心。便跟着过来了。
而此时，东方不败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东方不败原本就被我的雪心少女妆搅得心性大乱了，只是凭着强大的自控力在压制。此刻酒醉，却是再难控制。
见了风无雪过来搀扶自己，就直接将她当成了当年的雪心。
“雪儿……”她醉醺醺软绵绵，靠在了风无雪的身上。
风无雪整个人一僵。
她从来没有被东方不败这般唤过，此刻，整个人懵了。
而让她更懵的是，东方不败，接着，便亲了上来——
并且，手已经伸向了她裙中……
“噗————”
看着镜中人的现场示范，我鼻血狂飙。
啊，东方不败和雪千寻的现场……
噗——噗噗噗————
我疯狂按住鼻血。
啊啊啊，东方不败……真是各种姿势啊(⊙﹏⊙)b她这是压抑了多久？天啊，这些年她是不是每晚都yy雪心，然后在脑中各种尝试演练啊？
啊啊啊，又是新姿势！学习了。
啊啊啊，这个姿势我也没见过……呜呜我要去拿笔做笔记。
第51章 背后的温柔
东方不败，是在雪千寻怀中醒来的。
是的，是“怀”——的“中”——间==
那啥，其间旖旎□□，就不用我详述了吧？
所以，东方不败醒来是很震惊的。
然而，闻着某人怀中淡淡的女儿体香，她竟有些留恋，不肯起来了。
倒是风无雪醒了：“教主……”
她只唤了这一句，便红了脸低下头去。
昨晚，东方教主……很猛呢。
东方不败见她对自己仍害羞，有些欢喜，也有些怜惜：“这么多年，你还为我保留完璧么？”
那素白床单上的殷红，证明了身边女子的完璧之身。
更何况，还有那体香，是无法掩饰的女儿气息。
她，昨晚是第一次呢……
风无雪万没想到东方不败会这么提出，当下更是面红耳赤，头低得更深了。
东方不败却涌上无尽的怜惜，只是不知如何表达，只淡淡道：“其实，你明知我……这些年，你可以自由去做你想做的事、跟你想跟的人，我不会介意的。”
她说的是实话。
虽然她并没有调查过自己的后院，但只怕就算是调查出自家那八个姬妾搞基，她也不会如何吧。她是个很懂得尊重人的人，就连雪心要自杀，她都没有强行挽留。更何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自己无法给姬妾们幸福，那她们去追寻幸福也无可厚非。
然，这话听在雪千寻耳里，却有了另一番意味。
于是，东方不败没有听到雪千寻的回答，只知她的头埋得低低的，青丝低垂，遮挡住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半晌，两颗豆大的眼泪，砸在了地上。
东方不败一惊，托起风无雪的下巴，这才发现：她眼泪早已流了一脸。
莫名，东方不败心里震撼了。
眼前人，流的这泪……是为了自己么？
“为什么哭？”她问。
风无雪咬唇，眼泪更多了，却不敢违拗着不答东方不败，只得凄然直承：“教主是要告诉雪妾，根本就不喜欢雪妾么？唔，就算是雪妾跟别的人……对教主来说，都无所谓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说出这些话。或许是长久的情绪积压，或许，只因昨晚某人给的承欢一露让她壮了胆。终究，就算是表达情绪，也需要资本吧。
东方不败一震。
她万没想到，雪千寻会说出这些话来。
难道，这个女子……对自己有情？
东方不败不敢相信。
“我……我是女子啊。”记得，雪心就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身，才会造成那般悲剧的啊。
“雪妾知道。”
“唔，是了，昨晚……”
东方不败虽然昨晚酒醉，但做了什么，今天却还是记得的。她也并没有打算否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