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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爱你(12)

曹家这个小货车在当初买的时候,可没少招白眼。就算再淳朴的地方也会有那些喂不熟的东西,比如说曹依水她大伯母一家。甚至相比起来,曹依水还更能接受张蕾她妈的白眼呢,起码没有血缘关系人还不那么膈应。

“行,那明天我去你家一趟。”江浪把这个事儿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暑假和曹依水一直能在一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自己能长时间待在家里,这样家里有个什么事儿也好照应一下。

江浪家就母子俩,很多时候都离不开人。

倒不是说这个事儿没人干能让这群半大的小孩子做出什么惊人的成就,一方面这就是一种捡漏的生意另一方面并不是谁家都有车能干这事儿。

起码就在临安村来说,想捡这个漏起码得去曹家借车。又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村里人也没有这个概念。

江浪开始思考真的把西瓜拉回来之后的贩卖地点了,最差的情况之前是一定不能回村卖的。

招人妒忌不说,还卖不上好价钱。江浪从小和妈妈孤儿寡母过来的,对于别人的眼神可是敏感的很。村里人可能因为‘看得起’的缘故不欺负自己家,但那是建立在‘同情’的基础上的。

人,总是喜欢站在高处看别人。如果有一天一个你觉得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人走了大运,那么不管他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都是被人眼红的。

江浪还想在这个村子安安静静的过下去,这样的情况还是尽可能的避免吧。

去曹依水家,自然是向曹爸爸借车。虽然借不借的来还是个问题,但看到曹依水开心的笑脸江浪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至于到时候的事情,自己当然不可能让曹依水累着了。

“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在说暑假赚钱吗?带上我带上我!”张明亮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一手搭在江浪脖子上一手去推曹依水。

最后推曹依水的想法自然没有落实到实处,江浪直接将人安坐在自己身后的位置上。

最后一节课已经结束,很多人都跑出去放风了。等下再上一节另加的自习课,今天一天的课程才算真的完了。

曹依水和江浪对视一样,然后一起注释张明亮。

“我看行。”

“嗯。”

“嘘,别声张,等下放学咱们去江浪家商量商量。”

看着有点傻头傻脑但绝对够义气的张明亮,曹依水想的是:这是班主任的儿子到时候还可以给爸爸说勤工俭学得到学校支持呢。而江浪想的是:加一个男生到时候曹依水就可以更轻松一点,晚上也可以自己和张明亮去。而且刚才张明亮也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捎带他一个也可以。

就这样,在江浪和曹依水不同的心思下张明亮加入了这个‘卖瓜’小组。

暑假的事情解决了,大脑又空闲下来了。曹依水的视线又不知不觉中集中在江浪的嘴唇上,软软的,红红的,看起来好想摸一下的感觉。

“曹依水,你在做什么?”可能是曹依水的表情太过‘纯情’了,直到手真的摸到江浪嘴上都没让张明亮感到什么怪异。

不过突然摸一个异性的嘴巴这事儿,就算张明亮性格比较单纯也能看出各种‘粉红色’的气息。

“哦,他嘴角有点脏东西。”回过神来的曹依水真想一头撞死,只是想想的事情自己居然真的付出了行动。

食指触摸的动作一本正经改为手掌直接狠狠的擦拭而过,就像是没有看见江浪那黑里透红的脸色还有张明亮一脸怪异的表情,曹依水镇定自若的在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收回双手再次趴在桌子上。

还不忘转头看向窗外,留给两个人一个后脑勺。

江浪轻微的抿紧嘴唇,就像是想要再次感受一下刚才嘴上传来的柔软触感。

看着曹依水僵硬的背影还有那从头发中露出的通红的耳尖,轻轻的笑了下然后继续奋斗自己的回家作业。

自己可不可以认为,自己和曹依水之间还是有希望的。

从那天曹依水来自己家里道歉开始就惶惶的觉得日子过的有点不真实的江浪,第一次有了些许的平静。

一种叫做安全感的东西。

张明亮看看趴着装睡的曹依水,再看看已经开始埋头写作业的江浪,被人无视的孩子好痛苦,感觉有一肚子的发现可是就是没人和自己分享啊,这种被排斥了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离暑假还有一个月,江浪在赶制卖瓜计划还有一系列需要准备的事情。比如秤,比如袋子,比如本金。

江浪没想过要曹依水出钱,可是当曹依水将两千块的本金交到自己手上时江浪也没说什么。

因为曹依水说:江浪,这是咱们的事业,咱们一起努力的事业。

江浪将自己从小攒下的钱还有问江婶儿借的钱一共凑了五百,江浪没觉得自卑。这一切都还只是个起步而已,自己相信自己,以后一定会给曹依水一个幸福的生活。

张明亮也拿了五百块钱,出人出力出钱,合计一下以后赚的钱曹依水占百分之五十,江浪和张明亮各占百分之二十五。

主要是张明亮和江浪都说出劳力的主力,而曹依水也不想把第一次小生意的场面弄的太难看好像人家两个就是给自己打工一样。

曹依水这钱没敢问家里要,平日里节省下来的还有压岁钱之类的林林总总也有三四百。剩下的一千多完全是爷爷过世的时候留给自己的。

曹家是个大户家庭,曹爸爸的兄弟姐妹自然不可能少,曹依水的爸爸排行兄弟里的老二,上不疼下不爱最为尴尬的位置。从妈妈的只言片语中没少看出在曹爸爸年少时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曹奶奶偏心大儿子宠爱小儿子,当年分家的时候曹依水的爸爸就是借了一辆三轮车拉了半袋子玉米粒和曹妈妈曹依水,去了那个被曹依水大伯家占了很多年的庄子。

庄子是村里分下来的,一百多平空地。长方形,曹依水一家搬过来的时候地上只有一间四面通风外面下大雨里面就能下小雨的石棉瓦房。其他的,地上干干净净的连根草都没有。

当年分家的种种曹爸爸总是以‘子女不言父母之过’打着哈哈糊弄过去的,但是曹依水永远记得当年妈妈无助的眼泪,还有自己每到下雨天就被妈妈教导的用所有锅碗瓢盆在屋子里接雨水的记忆。

在那个连灯泡都要因为省电用最小的童年记忆里,曹依水所有的亲情都给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唯一对自己好的爷爷在分家那年就去世了,更或者说就是因为对自己好还能一碗水端平的爷爷去世了才分家的。

曹依水至今都有点佩服自家爷爷,当年自己也就四五岁,他是怎么放心把那一千多块钱交给自己的。

当年从老家搬出来之前,爷爷神神秘秘交给自己一个小箱子说这是给自己的嫁妆一定要等自己十五岁之后才可以打开,就连自己的亲爸妈也不能告诉。当年爷爷教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个放心的地方藏起来,本来小孩子的好奇心是不可能真的忍那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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