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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要和我讲道理(82)

只是,买房子是不能够了,刚刚才找家里要了一大笔钱,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再要。只能租了。

于是翁斐然立马开始找房子,还带上江清之一起,毕竟以后是他们住,也得清之满意才行。

江清之将翁斐然这般将自己放在心上,很是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脾气好,只能说我没把他放在心上,不值得。现在大多数人的婚姻,都是在搭伙过日子。当然,完美的婚姻也有,只是我没那个福气。再有,好的婚姻也是需要用心经营的,只是我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不可能成为我老公心目中的理想妻子,所以也没心思去经营了。

可能我老公也想离婚,他也想找一个对他百依百顺,勤劳能干会赚钱会做家务,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老婆。可惜啊,离婚的成本太大了,我和他都负担不起,所以只能凑活了。

想开了也好,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总比自怨自艾要好。这是我从我妈身上吸取的经验教训,我绝对不会为了别人伤心生气,把自己折腾出一身的病。不值得。

第60章 我不认识你,你哪位?五

二人前前后后挑了一个多月, 终于选了一处合适的房子,二层楼,还有个小花园,房间多, 地方也大, 在家里开舞会都行。

两个人畅想着这个房子当主卧,这个房子改成衣帽间什么的, 十分满意。

至于三百块每个月的房租, 虽然贵了点, 但和江清之的喜欢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翁斐然眼都不眨一下, 就租了。

很快, 翁斐然和江清之就搬了进来。

而随着他们正式同居, 婚礼一时也提上了日程。翁斐然爱江清之入骨,自然什么都要给她最好的。可手头的钱根本不够, 租房子的钱还是找朋友借的。虽然他现在的公子涨到了一百八十块钱一个月, 可也根本不够啊。

于是翁斐然给家里发电报, 要钱。

因为想不到什么好理由, 干脆连理由都不写了, 直接说没钱了。

翁父翁母接到电报,眉头紧锁, 怎么又要钱!上次才给了一千块钱, 这才几天!就算是烧钱也没这么快吧!

翁母很不高兴, 很是将蒋礼数落了一通, 说她不会过日子,花钱大手大脚之类的。说到愤怒处,甚至想去找媒人算账, 当初说媒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说蒋礼是管家理事的一把好手云云!这不是骗婚吗?

若不是那媒人是翁母的娘家嫂子,只怕翁母真的就去了。

翁父蹙眉。”少不得,咱们得过去看一眼,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把儿媳妇带回来吧!”

翁母却有些害怕,她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更别说去上海那样的大地方了。只是她素来以翁父为主,翁父但凡说了什么,她从不反对。况且翁父说的有理,儿媳妇在上海,非但不能帮衬些许,反而变本加厉,还不如接回家来,帮着管家理事。左右孩子都有了。

于是翁父翁母没有给翁斐然汇钱,反而准备了一番,留下管家看家,夫妇俩带着几个人去了县城,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临上火车前,翁父才让人给翁斐然发了封电报。

翁斐然见家里迟迟不汇钱来,本就着急,只好先找朋友借钱度日。等他看到这封电报,才知道事情严重了。

一旦翁父翁母来了,知道他和蒋礼已经离婚,有孕买房都是假的,肯定会生气的。父母如何斥责他都无所谓,怕只怕清之跟着他受委屈。

这是翁斐然绝对不能忍的。

翁斐然想了许久,眼下只有一个法子,找到蒋礼,说服她配合自己演一场戏,先暂时糊弄过去。等拿到钱,和清之顺利结了婚,有了孩子,瞧着孙子的份上,想必爹娘应该会开怀的。

只是,翁斐然哪里知道蒋礼的下落。虽然蒋礼说过要来上海,可他未亲眼看到,说不定半路下了火车呢!就算她真来了上海,上海那么大,谁知道她在哪里呢!何况,她一个女人,嫁妆都在老家,何以在上海这样的地方谋生?

时至今日,翁斐然才想到这些。可见这个人是真的凉薄啊!

翁斐然在街头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他其实根本没报什么希望。

可谁知,竟让他在维多利亚餐厅看到了蒋礼。

翁斐然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那个,你站住!”话到嘴边,翁斐然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蒋礼。

谁知道蒋礼充耳不闻,和门童打过招呼,就直接进去了。

翁斐然想要追进去,却被门童拦住了。”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餐厅十点钟开始营业,现在还没到时间,里面正在打扫卫生,您不能进去。”不是,我找人。”翁斐然急道。”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门童面带微笑,客气却固执的说道。

此时门前已经有不少人排队,等着进去买蛋糕的。有人见状,忙说道:“先来后到知道吗?后面排队去!”

翁斐然扭头看了一眼,拿出自己的VIP卡,随后问道:“方才进去的那位小姐,是你们餐厅的员工吗?”

门童笑了。”是的。她在后厨工作。”

翁斐然确定了蒋礼的下落,反倒不那么着急了,看了一眼,去学校上课去了。

等下了课,先陪着江清之看了场电影,然后送江清之去参加某个名媛举办的舞会,自己推说要赶稿子,就先走了。实则去了维多利亚餐厅。

一直待到餐厅快打烊了,翁斐然才走,也没走远,只站在不远处等着。

只看到蒋礼出来了,笑嘻嘻的和门童打招呼,随手递给门童一个纸袋子,门童也热情的给她招了辆黄包车。

眼看着蒋礼要上车了,翁斐然赶紧过去。”蒋礼,我们聊聊?”

蒋礼看到他也不意外,上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迟早会遇到的。”不好意思,我们不认识,你哪位?”

这句话成功让翁斐然黑了脸。”你不要太过分!”

蒋礼坐在黄包车上,翻了个白眼。”张师傅,麻烦你了。”

拉黄包车的张大牛也是蒋礼的老熟人了,每次蒋礼坐车,除了车费,都会给他带一些自己的做的点心什么的,张大牛家的小子闺女可爱吃了,因此张大牛十分卖力。

闻言哎了一声,拉着黄包车就走。

翁斐然气的脸通红,可估算着日子,大约翁父翁母明后日就要到了,此时不说,怕是来不及了,只好招了辆黄包车追了上去。”蒋礼,我有事和你说,你快停下!”

蒋礼见大晚上的,这样也不像话,就让张大牛停下了。”什么事?赶紧说,我困了,急着回去睡觉呢!”蒋礼不耐烦的说道。

翁斐然见蒋礼依旧坐在黄包车上,并不下车,只好自己下车,走到蒋礼跟前。”我爹娘这几日要来。”然后呢?”蒋礼很是莫名其妙,他爹娘要来,和她有什么关系?莫不是打算让自己陪伴招待伺候?翁斐然好大的脸啊!

翁斐然见蒋礼没领会自己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和爹娘说你有孕了,他们便想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