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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要和我讲道理(414)

杨父连连点头,杨母低头抹泪。

蒋礼脸色凝重。”那连氏呢?”她害了大爷,我如何肯轻易放过她!她伤了脸,我直接剃了她的头发,将她送到净月庵去了,余生就在佛前忏悔恕罪吧!”王胜男愤恨道。

蒋礼放心了,连氏的下场只怕比王胜男说的还要惨,这就好了。

杨父并不相信王胜男的话,妇人之言,不可全信。他私下又将杨君瑞的幕僚和小厮叫了来,细细一问,竟和王胜男说的差不多。

不过比王胜男说的还详细些。比如二人是怎么认识的,私下里又是如何相处的。

到最后,杨父也只能叹气,一切都是杨君瑞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蒋礼那边,知道杨君瑞死了,虽有些意外,却并不那么伤心,只是她却也没闲着,忙着操持杨君瑞的身后事,忙着安抚劝慰杨母和杨元生兄妹等人。

只是杨君瑞一死,杨家上下难免人心浮动。杨元生等年纪尚小,难免不受影响。”我知道你们的心思,放心,你们父亲虽不在了,可我还在呢,祖父祖母尚在,外祖舅父也尚在,有什么好担忧的。元生,你是长兄,该为母亲分忧。明日起,你就跟在母亲身边。元蓉,你是长姐,弟妹就交给你了,尤其是小妹妹。无事带着弟妹们去祖母跟前尽孝,宽慰祖母。”蒋礼一一吩咐道。

杨元生杨元蓉兄妹擦干净眼泪,点了点头。

杨君瑞的丧事结束后,蒋礼曾试探过杨父杨母,想以守孝的名义带着孩子们避居到庄子上。

杨父杨母拒绝了。然后,他们用自己的言行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杨父但凡出门见客,都将杨元生带在身边。杨母更是直接将管家权交给了蒋礼。蒋礼无法拒绝,但提出让几位姑娘们都一起参与进来。等姑娘们上手之后,索性直接交给她们了。

即使私下里心思各异,可表面上,杨家一切如前。

只是杨元生读书更刻苦了些,杨元奇也是如此。父亲不在,他们作为这一房的男丁,只有他们立起来了,才能为家中女眷撑腰。

蒋礼才不在乎这些。横竖不影响她的生活质量就行了。王胜男短暂的伤心过后,也迅速振作了起来,一心养育幼女。

十年后,杨元生高中探花,没有留在翰林院,而是申请外放,去了川蜀当了个知县。他父亲没做到的事,他这个当儿子的要做到。

十五年后,杨元生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从一个七品知县,升到了从四品的知府,最后被调任回京,入了吏部,成了正三品的吏部侍郎。

杨元蓉则嫁去了江南,夫家虽是大族,可嫡支一脉子嗣凋零,反倒是旁支子孙昌盛。夫君和婆母性子又软,杨元蓉一嫁过去,便接管了管家理事之权,当家做主,婆母和夫君为她之命是从,如今她忙得很,其乐无穷。

杨元奇颇有才情,虽科举不顺,四处游历,写了不少脍炙人口的诗作和游记,颇受欢迎。幼妹杨元楠性子内敛温柔,则嫁在了京城,有亲人照拂着,日子过得也安稳。

杨元生本来将蒋礼接到了任地,结果蒋礼待了两年,嫌无趣,拉着王胜男一起投奔杨元奇去了。

如今杨元生回京了,那母子三人还在外面飘着呢。从最近的书信上得知,三人去了沙漠,寻找传说中的石窟壁画去了。

杨元生虽有些羡慕,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多送些银钱过去,免得他们在路上受苦。

不过他看着有些自恃天赋过人有些清高孤傲的长子,觉得很是碍眼。”为父分身乏术,不如你替为父去在祖母跟前尽孝吧!再者,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不是一向很羡慕你二叔自在逍遥吗?”

长子眼前一亮,点了点头。

杨元生便趁着妻子回娘家小住的时间,打发长子出了门。谁知晚间才知道,走的不止是长子,女儿也悄悄跟了去。

这会子找人去追也来不及了。

这下杨元生的头可大了,这该如何和妻子交代啊!儿子嘛还好说,毕竟十二岁了,出门闯荡历练,妻子也无甚话好说,可女儿不一样,她才八岁。妻子本来打算回娘家请个嬷嬷来教导女儿规矩礼仪,这下可好了。

果真妻子回来后,和杨元生闹了一场,哭着回娘家告状。

娘家人本来很生气,可看到追寻妻子而来的杨元生后,皆无语了。只因杨元生颈子上两道抓痕,额头还红了一块。一看就知道谁吃亏了。又细想这么多年来,杨元生不纳二色,洁身自好,何况儿女出门,定是安排妥当,又是跟在亲祖母、亲叔叔身边,有什么好担心的。

反过来将自家女儿|妹妹教训了一顿,然后也不留吃饭,将二人撵了回去。

不过一晚上,杨元生和妻子已经和好如初。

再加上不久后收到了儿女们的来信,知道他们虽受了些风霜之苦,但信中颇为开怀,也就放心了。

只有蒋礼不大开心,尼玛,我带大了你们姐弟,好容易松快几年,如今又让我帮你们带孩子吗?我上辈子欠你们的吗?

可人已经来了,也不好再送回去,何况人家爹还很识趣,给了不少银钱。算了,看在银子的份上,带就带吧。

不一会儿,蒋礼就已经和孙子孙女玩到一起去了,三人争着一只鸡腿,抢的不可开交。

王胜男抱着才四个月的小孙子,身边站着儿媳妇,摇摇头。”多大了,还跟孩子抢东西吃,真好意思。”

儿媳笑了。”母亲越大越像个孩子了。让相公再烤两个鸡腿吧!”

然后婆媳俩看向杨元奇。杨元奇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的拿起两个鸡腿,继续烤。他忙到现在,一口还没吃呢。

第295章 去你的女王天下 一

蒋礼睁开眼睛的时候, 恰好一滴雨落入她的眼睛,她赶紧低下头捂着眼睛,身边的男人有些紧张,手足无措,”阿礼, 你怎么了?”然后伸手想来扶她。

蒋礼二话不说, 伸手将男人推开,男人猝不及防, 直接摔了下去, 从台阶上滚落下去。

蒋礼瞪着眼睛,”你是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碰我!”

身边的男男女女都被这突发的一幕惊住了, 片刻安静之后,诸人都围了过来,表示关怀。”阿礼, 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蒋礼一脸羞愤的表情, 指着台下之人的手都在发抖,”我父兄尸骨未寒, 他,他怎么敢?”

众人立马看向摔落台下狼狈不堪的男人, 眼睛里有些鄙夷和嫌弃,今日是蒋将军父子的尾祭, 他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蒋礼的幼弟蒋浩扑了过来, 抱着蒋礼的腰哭了起来。”阿姐!”

蒋礼也适时落下泪来,姐弟两搂在一起哭, 情状何其凄惨。

云守鹤跌坐在地上,一身白衣沾染了污泥,可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只惊讶的看着蒋礼,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想伸手去扶她,她为何这般作态?难道是谁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吗?

是了,定时如此。云守鹤的视线在台上几位英俊少年身上一一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