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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倾晨(168)+番外

司倾晨看到来人的穿着打扮,眉头皱的更紧,这个人是营中伙房小兵。

来人没走多远,走到瞭望台下,用手里奇怪的扁圆东西敲了敲塔台下的木桩嘟囔道:“这东西结不结实呢?”说完又敲了几下。

司倾晨听到来人的声音,愣了下,嗓音虽然有些低沉,却不是军中成年男子该有的嗓音,更似女子的声音,司倾晨,从草垛后走出一小步,向瞭望台下看去。月色下,那人,身形纤细,身高应该与她一般,视线落到那人喉咙处,微微诧异后,皱眉思索,有些不善地看着那人,想不到在她管治的军中还有人能女扮男装混入军营。同时也开始想,这个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咦?”不远处的人,一手拿着那个奇怪的东西,微微抖了□体,嘴里小声的喊着:“不会那么邪吧?”说完,做出一副防备状。

司倾晨,挑眉,想不到这人感应这么灵敏,从这个人的脚步声可以听得出来这个人不曾习武才是,于是又凝神将这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

那人身体又抖了下,喉咙上下动了下,小声喊道:“是不是有人在?”喊完,原地转圈四处打量,看完后,喉咙上下滚动的更快了些,再次出声:“那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对~上帝玛利亚~也不对~阿尼陀佛~也不对~”

司倾晨看到这人的动作以及不知道在杂乱无章的嘟囔,眉头一松,心底不由觉得好笑,眼神也跟着柔和下来。

“唧唧~”不远处一个草垛传来老鼠唧唧声。

“呼~原来是老鼠~”那人肩膀一松,将胳膊下的小葫芦放下,拍着胸口安慰自己说道:“就是说嘛,这个军营这么大杀气,这么大阳气的地方,怎么会有什么东西呢~果然是一朝穿越怕鬼神啊~~”说完又用水敲击了几下那个扁圆的铁器。

司倾晨扫了眼那人手上的东西,有些疑惑,那个东西似武器又非武器的,奇形怪状,一时无解。

“你说你吧,还是一个名牌呢,真是害人不浅,把我砸到这里来了吧,你好歹也点用吧~~”那人说着又敲了几下。敲完转着那奇怪的铁器,对着圆月问道:“如果你再砸我一下,能不能将我砸回家呢?”说完静静地凝视着那奇怪的铁器。

司倾晨听到这个人奇言怪语后,有些不确定这个人了,是奇言怪语还是疯言疯语?她开始有些好奇。

再看的时候,那人拿着那个奇怪的铁器来回的比划着,看那个动作像是要自己敲打自己的脑袋,司倾晨看着这个人的动作,不由地挑眉,更加好奇。只是那人来回比划了很久,都没下的了手,最后扭开那个小葫芦,往嘴里猛灌了几口后,又抓着那东西对着自己的脑门比划。只是这次比划了几次后,又放下,然后又抓起小葫芦灌了几口,在夜风的吹拂下,司倾晨闻到酒香。司倾晨不由地再次打量了那人,这个酒醇香味,如果应该是天香楼的招牌才是,以一个伙房小兵的月俸应该是买不起这酒才是。

只是不容司倾晨多想,那个人颓废地放下那个奇怪的东西,开始自言自语地说道:“唉~还是在等比较好~要是能砸穿回去还好,还是不能穿回家而是穿到原始社会那种地方岂不是更倒霉……”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道:“于是,于是,淡定!”重复说几遍后,抓起那个奇怪的铁器轻声说道:“倒霉催的平底锅,还不粘锅呢,结果把我给粘到这世界来了……”

司倾晨在草垛后站着观望了好一会,才转身回房,回去后见到侍舞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侍舞去查探这个叫于是的奇怪的人。不消一刻,侍舞便将这人的来历与在营中日常事迹,事无巨细地给传了上来。

司倾晨有些疑惑地看了眼侍舞,她知道侍舞与那些暗探的能力,只是……

“小姐,自一年前澜沧战役后,表小姐便让司影调查此人,所以~”侍舞看出司倾晨的疑惑解释道。

“一年前?”司倾晨有些疑惑,不由地回忆起那次战役的事,心底一动,今晚那个人的模样与记忆中某个人的模样重合,原来是她,这个人就是那时候的那个贪生怕死的小兵,司倾晨想到今晚这个人的行为,的确是个贪生怕死之人的作风。

司倾晨将一叠厚厚的情报从头看到尾,看完后,抽出一张有些发黄的纸张,看着上面来历不可查、身份不明、军贴身份查对不实等一些字句,对侍舞说道:“侍舞,留意的此人的所有消息。”说完才看了看其他厚厚一叠补充道:“不要打乱表姐的安排,只需留意这人的动作即可。”

“是,小姐!”侍舞看了眼那叠东西应下。

自从后,司倾晨每隔五日便会从侍舞那里听到关于她消息,通常内容都是简单规律一成不变伙房小兵劳作;有时候会是她小心翼翼地避开来自表姐给她下的小绊子;有时候是她与那个关家小公子将一些的来的好处分给同营的小兵,拉进与他们的关系,更是利用机会不着痕迹地与关云长两个人借助那些得过他们好处的小兵的帮助,成为两位左右将军的专用厨子,只是这两个人怕是不知道,这左、右将军在她们的安排下,关系可不是那么的融洽。

开始,司倾晨还与风扬一般,想看着这两个人会在两个位将军手下吃亏,只是让司倾晨感到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在这位关系不怎么融洽的将军手下,不拍须遛马反而抓住这两个人暗地里攀比好面子的性子,磕磕碰碰地竟让她混的如鱼得水起来。

关注了半年时间,司倾晨对这个叫于是的人,慢慢地有些改观,自知道这人每月的十七沐休,而月的十六晚上都会偷偷跑去营中废弃瞭望台,偷偷喝酒喝比划那个她自己称为“平底锅”被别人称为“传家之宝”的奇怪铁器冲着自己的脑门比划。司倾晨开始每月十六晚上闲的时候,都会一个人散步到那个瞭望台。时间久了,看着那个人奇言怪语的时候会抿唇一笑;有时候会听见那个人不胜酒力后就会哼唱些好似跑了调,这些曲子都是她从未听过的曲调;有时候又会是坐在瞭望台上一脸惆怅思念的望着圆月发呆。

司倾晨对自己开始过多关注这个人,开始时候有些不解,只是慢慢地对这个人查探的越是深入,虽说还有些不确定这个人背景,但也开始有些欣赏起这个人来。所以,在后来,慢慢地她想看看那这个人能力到底去到那里有时候会表姐给她制作麻烦的时候偷偷参了一脚,甚至为了帮这个人不会因为饮酒过多而暴露了她自己真实身份,而与表姐商议在营中实行禁酒的军令。

这样的关注,自从朝中局势的变化,联姻之事可能会出现在她身上后,表姐风扬的提议,开始变得有些不同。特别是在天香楼那次偶遇,看那个人不懂掩饰情绪地强装平静又小心防备表姐的时候,变的有些不同。

开始,司倾晨见那个人竟然就那样睡在她们预定的雅间里,她觉得有些诧异,想到观察这人半年多时间,都曾找到这人的破绽,心底一动,就想着做一个试探,制止侍剑将这个人摇醒的动作,坐下与表姐讨论些食人族最近动向的情报,顺便试探这叫于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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