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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倾晨(154)+番外

司风将见风扬将药喝下、依然保持着清醒后才松口气,转过身对着司倾晨说道:“小姐,军师暂时无大碍。”、

司倾晨放下风扬的手腕,额头上带着些许汗湿,对司风点一下头,应道:“嗯!”

司风看了眼风扬身上的银针又看了看司倾晨,想到自家小姐能力,放下心说道:“小姐,我先下去备药!”

“恩!”司倾晨轻点一下头。

司风应下后,与来之时一样,身形一闪,就了离开凉亭。

风扬全身无力地靠在站在她后面的侍剑身上,闭着眼睛,微喘着休息了好一会,才平下气息。不知是司风给的那个药丸起了作用,还是身上那些银针的作用。风扬气息稳下后,缓了下一刻钟,便睁开了眼睛。

风扬眼神复杂地看对面司倾晨,视线扫到狼藉的棋盘上的那份白纸时,无法抑制地再次轻轻咳了起来。

风扬推开司倾晨握上来的手,哑着嗓子说道:“我没事。”说完喘了下,继续说道:“这个……”

“表姐,你误会了,这并非是你看的这样。”司倾晨叹口气,担忧而自责地开口解释道。

“是吗?”风扬哀伤且悲愤地看着司倾晨,对上司倾晨愧疚和担忧的眼神,刚缓过来的脸色,再次因为棋盘上的白纸而激动变的苍白到似乎透明。

站在风扬背后的侍剑看到棋盘上的纸,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特别是看到那偌大的三个大字以及鲜红手印时,也和风扬一般愤怒的涨红了双眼。

不待司倾晨解释,风扬激动地说道:“倾晨,是想说,这并非她笔迹,而是长公主陷害她所致?”说完脸上明显的不信任,她认得于是的笔迹,特别的是她名字那两个字。白纸上这两个字与当初于是在那份“协议”上的那个名字的笔迹一模一样,虽然前者是竖直书写后者是奇怪的横向书写。

司倾晨看风扬又开始激动,连忙安抚道:“表姐,你先听我说。”

风扬看着司倾晨认真的表情,微楞,干咳几声,努力压抑住身体难受的反应,保持清醒地问道:“好,你,说。”

“这份东西,的确是于是亲笔所写!”司倾晨实在是不想说那三个让她难受的字,说完这个在风扬激动前快速地继续说道:“但,表达的却并非是我们表面上看的一般。”

风扬和侍剑先是愣了下,跟着是疑惑地看着司倾晨。

“表姐,可还记得那份书写方式奇怪的兵法三十六计?”司倾晨微笑着问道。

风扬一怔,想起前几日司倾晨拿来给她看的东西,楞一下,想起来,微微诧异且带着怀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对,正如表姐猜想那般,那是于是按照她家乡那边古人留下的兵法计谋,抄写而来。”司倾晨说着脸上不自主露出一抹柔情与思念。

风扬彻底地愣住,皱眉,努力回忆那兵书上的额内容和笔迹。却还是有些不敢想相信地不顾身上扎着银针,挣扎着坐直,想要拿被她拍到棋盘的纸,再看一遍,作对比。

侍剑察觉到风扬的意思,边护着风扬,便伸手帮她将棋盘上的纸拿上来。

风扬接过侍剑手上的纸,皱着没,按照那个兵法的阅读方式,认真看了一遍,只是那字实在是……

司倾晨看风扬的样子,笑着说道:“只看对仗工整的那些。”

风扬又是一愣,照着司倾晨说的,以左边第一列为始,一字为一行向右对齐地挑着里面司倾晨说的那些对仗工整的内容。好一会,风扬才找到几行如司倾晨说的内容。按照那兵法的阅读方式,将这些内容横向看了一遍。第一行写的是“我很安全。”;第二行对仗工整也是四个字“照顾好自己”;第三行对齐是五个字:“我会去找你”;第四行对齐的只有两个字:“回到”;第五、第六行没有,第七行是两个字“在边城”;接下来几行又是没有;倒数第二行是的内容是:“于是倾晨!”。风扬看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想到她自己刚才过于激动的反应,松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对写这份东西的人咬牙切齿一番。

风扬将手上的东西甩到棋盘上,嘴角微抽地说道:“没事弄这么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干嘛。”话里虽然是抱怨,但脸上的表情这是轻松和佩服的办法。

司倾晨看风扬脸色微微好转,也跟着松口气,压下心底的担忧,对着风扬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棋盘的纸,像对珍宝一般,小心仔细地折叠起来,收好。

“难怪当初她在那个协议书上签名时候,书写方式是那样的怪异。”风扬又想到些什么。

司倾晨笑了笑,没有答话。

“我如今,再次好奇表妹夫的家乡到底是在何处,倾晨知道吗?”风扬眯着眼睛,眼底精光一闪一闪。

“嗯?”司倾晨笑应了个单音后,端起茶杯,轻呷一口后,放下茶杯,对上风扬的看过来的带着探究与八卦好奇的眼神说道:“应该是一个神奇而又美好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在想要不要将大将军的番外直接就插到下一章里面写????还是说结文以后,另外开???

第 98 章

夜思依一身黑衣,坐在皇城最偏远也是最高点的北城望星楼屋顶

,单手撑着下巴,浅笑着对刚跃上屋顶向她走来一身白衣的司倾晨说道:“想不到这么晚了,司大将军今日的兴致还能如此好!”

司倾晨站在夜思依下方,神色清冷地淡扫一眼夜思依说道:“她今日情绪不稳,体内毒素已无法抑制。”

夜思依脸上的轻松打趣神情,因为司倾晨这句话,彻底消失不见。许久才开口地问道:“她,如何?”清冷的声音内夹杂着有太多的东西,似思念又担忧。

“司风在她身边。”司倾晨看了夜思依,心下微微叹口气。

“这是你们要找的最后一味药材了吧?”夜思依拿出一个黑色匣子,没说里面是什么直接递给司倾晨。

司倾晨看了眼匣子,不问不看也不接,反而看着夜思依淡淡地说道:“为何不直接送去,拿给司风?”

夜思依弯起唇角,自嘲地笑了笑反问道:“她如今会见我吗?”说完又笑了笑说道:“她不会见我,现在也不是时候。”

司倾晨沉默地看着夜思依,想到风扬现在的情况,再加上傍晚时候风扬毒发时的模样,便伸手接过她手上的匣子。

司倾晨看着手上的巴掌大小的匣子,一时之间,心头涌现百般的滋味。因为这匣子里面的药,风扬受了三年的痛苦;以及眼前的这位世人眼中,亦正亦邪、身份神秘莫测的夜大家。

司倾晨沉默了好一会收起小小的匣子,对夜思依说道:“药齐,司风还需要一个月时间制药,以我一人之力,如今无法压制表姐体内的毒素。”

夜思依怔了下,想到司家,女子中还有一个功力深厚的侍舞,连忙说道:“侍舞……”说道一半,夜思依想到长公主那边某个冷冰冰的暗影,了然的说道:“看来这次是我多事了。”夜思依想到这半个月来每天守着某个人,为帮她赶那些老鼠夜宵而委屈自己的夜晚,嘴角就忍不住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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