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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皇权易主(32)

柳长歌淡笑道:“是你小时候的事。”她将晴迁拥得更紧。

百里晴迁转头看着长歌,看着她的容颜,她的眼睛。“她有说我小时候很调皮吗?”

柳长歌哭笑不得地伸手在晴迁的鼻子上捏了一下,“你是很调皮,不过我嫉妒了。”

“嫉妒什么?”晴迁不明所以。

长歌笑道:“我嫉妒司马云海,他和你青梅竹马!”

百里晴迁笑出了声,“什么青梅竹马啊,你可真是的。难道这也吃醋吗?”

“吃醋啊,干嘛不吃。你不但和司马云海十年前就在一起玩耍,就连今夕,你们也没有分开过。你说我能不吃醋吗?我都酸死了!”柳长歌轻声嗔道,眼神却越来越宠溺。

百里晴迁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好嘛,那我跟他断绝来往。这回你放不放心呀?”

柳长歌连忙道:“你可别,好像我很不近人情似的。我只想你跟他在一起时,能够保持点距离。这样对你对他,都有好处。”

百里晴迁当然会和司马云海保持距离,再不保持距离,那孟知书,估计会立刻杀过来。她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只是此刻夜半三更的,却隐隐传出一阵蝉声。

长歌“咦”了一声,“这蝉声好特别啊。”

百里晴迁面无表情,深邃的眸透过月光,盯着窗外的某处。半晌,蝉声不见了。

柳长歌不知为何,反而松了口气。愈发将晴迁抱紧在怀,这柔软的身躯令她浮想联翩。但是今晚,她却不想折腾了。因为,“晴迁,我打算明天回中原。你跟我一起回去。”

百里晴迁伸出手,拇指轻点指节:“我给你算算。”

柳长歌挑眉憋笑,轻捶了她一下。“你能不能正经点!还真当自己是半仙啊!”

百里晴迁唇上一笑,只掩了苦涩,留下漫不经心。拇指忽然停在中指二节,眉头皱的死紧。呢喃道:“的确该回去了。否则的话……”

柳长歌紧张地问:“否则怎样?”

百里晴迁眉头舒展,淡笑两声:“否则,你父皇康复不了,你还不捶死我呀。”

“好哇你!”柳长歌掐住晴迁的脖子,却不忍用力,而是抬起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惩罚你!总是耍弄我!

百里晴迁忽然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喘息地盯着长歌因动情而满色潮红的脸颊,这具柔滑细嫩的身躯,是青春的资本。她眯着略带邪气的眼,柔声问:“长歌,今晚……”

“今晚睡觉吧。好吗?”柳长歌害羞地说。不确定晴迁会不会听她的。

也许会吧,晴迁一向都待她温柔。也许不会,晴迁在这方面,有时候很霸道。到底会不会呢?长歌暗想。

其实心里,还是挺想的。可话已出口,再无挽回余地。她……

百里晴迁怎会看不出长歌的心思,真是个单纯的丫头!她将长歌整个人都捞进怀里,彼此贴近的软滑肌肤令她心生叹息,真是爱不释手。

长歌靠着晴迁的胸口,乌发披散,风情缭绕。脸颊羞红,朱唇轻咬,好似娇艳欲滴的花蕊,在暗夜里,绽放着诱惑的幻光。

百里晴迁被她这副娇媚样迷得神魂颠倒,长歌应该是清丽的,可每每动情时,她就会化成摄魂的妖精。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扬起头。将那喘息不已的声韵彻底吞入腹中。

红绡帐暖,晃月窥探。锦被之下,透着两具婀娜的线条。一声轻柔的尖叫声划破了暗夜的沉寂……

一只雪白如藕的手臂从被里伸出,紧紧地抓住了纱帐。黑暗里,她似乎要窒息了。可她慵懒的眼神,却仍然柔光满目。“晴迁……啊!”

百里晴迁探出头来,朱唇上的液体在月光下盈盈发亮。看的柳长歌羞愧无比,泪水漾出。“你……”

“嘘。”晴迁吻住她的唇,托起长歌两条长腿,彼此温柔相抵。

长歌最受不了这种姿势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却被晴迁拉回来。“别走。”

“嗯……别……”柳长歌拗不过晴迁,只得在她身下娇喘求饶。

百里晴迁一向都很温柔,在□□上,也不会太过放肆。只是爱之深,就想给长歌所有。包括她的心,她的身,她的思维……

月的银光遍布在她雪白的脊背上,纤瘦的身躯透出清晰的骨骼,在律动之中,浮起一片美丽的粉红。柔软与柔软相撞,是最让人受不了的事儿。

柳长歌神态嫣然,潮红着脸孔忽然睁开眼,弓起身躯叫喊一声:“不!”

绚丽的烟花终于在她的天空里爆发,那如千万萤火般璀璨的炙光,彻底袭卷了思绪。长歌目无聚焦,早已没了力气。只是晴迁还仍旧托着她的臀,执意要她在巅峰上停留。

泪无声的滑落。她无助地抱着晴迁,浑身颤抖。她竟如此眷恋这种感觉,怕是,怕是这辈子也无法再与晴迁分离。她含泪哽咽:“和我一起走。别丢下我……”

可是南疆之事,还没有完结。百里晴迁心系父亲,无法与长歌一同回中原。今晚,将是她们在南疆,最后一次缠绵。

她抱着长歌,将吻轻轻地印在长歌的额头上。“你父皇的病耽误不得,而南疆之事,我也不能放弃。我们各自都有相同的牵挂,注定暂时不能在一起。你先回去救你父皇,在月底之前,我会回去找你。”

之所以晚间赶回,是因为在修罗山耽误了时间。她和弗瑾月有过一次交手,那时她功力因药物原因而增长一倍,弗瑾月不是她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放了燕绍和陈明哲。

燕绍虽是武将出身,但也无法与弗瑾月的幻音蛊对抗。陈明哲柔弱身躯半点内功都不会,自然只能束手就擒。幸好她和云海赶来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事关晴迁父母之事,柳长歌无法任性,只得叹道:“若非中原那边飞鸽传书,说父亲病重加剧,皇朝有可能变天。我是绝不会离开你的。晴迁,月底之前,你一定要回来找我。我等你。”

百里晴迁笑道:“我说到做到。”

次日清晨,柳长歌的马车飞奔出城外,远远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司马云海问:“你真舍得离开她?”

“不然呢?”百里晴迁瞥了他一眼。

司马云海旋转折扇,咧嘴一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以你的轻功,要出现在车上,还不是眨眼的事。”

百里晴迁平淡着脸色,转身走了。后悔?她百里晴迁从来不做后悔的事!短暂相逢又能怎样?长歌永远放不下她的父皇和母后。而自己,也对十年前的事耿耿于怀。这世上最难放下的事,莫过于执着了。她们的亲人,就是她们的执着。

她可以洒脱的过自己的人生,但这是十年前的她。二十年前的她,却仍旧是个走在坚强路上的孩子。如今往事重叠,就像一道枷锁,牢牢地锁住她的心。她无法走出来,毕竟,她也是俗人一个。

恐怕只有父亲清醒了,才能知道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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