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酒医之天象棋局(28)

百里晴迁浅笑着问长歌:“我还是我呀,哪里不一样了?”

柳长歌轻咳一声,脸颊有些红润,“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再不是江湖浪子。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我想想。”

百里晴迁抱紧了长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如此在乎我,我定然不会辜负你。这件事结束之后,你会有个惊喜。”

“什么惊喜?”柳长歌好奇地问。

百里晴迁轻柔一笑,“你亲我一下,我会考虑提前告诉你。”

柳长歌犹豫了一下,便轻轻捧住晴迁的脸,害羞地送上了唇。

百里晴迁没有给长歌离开的机会,托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间的纠缠给二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体会,沐浴在晨光下,她们的情感在逐渐的升华。由一个简单吻,一直到……

“晴迁……”柳长歌抓住晴迁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百里晴迁扶住长歌的腰肢,挑眉问:“你想干嘛?”

柳长歌脸红气喘,方才,方才她们差点动真格的了。一个吻而已,自己竟然控制不住了,太丢脸了!

百里晴迁见长歌红脸不说话,便起身抱住了她,轻抚着长歌的背,抚平她紊乱的气息,“好了,该回去了,云海还在等我们。”

柳长歌将微烫的脸埋在晴迁的怀里,平复了体内的冲动,“我想和你再待一会。”

柳长歌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晴迁了,特别是在情感方面。她离不开晴迁,更无法缺少晴迁的温柔。如果有一天,晴迁离开了她,那她的世界将会一片黑暗,生不如死。

当洛梵音回到孟王府时,已经是日出东方之际了。后花园内一片狼藉,满地的瓜果皮壳。还有,碎裂的酒壶和酒杯。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别院内万分寂静,洛梵音停下步伐,轻轻地推开房门。

一股甜腻的气息迎面扑来,洛梵音震惊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内室里的一幕。

床榻凌乱不堪,地上全是撕扯碎裂的衣料。红绡纱帐之内,朦胧的透着一具妖娆的身躯。女人的手臂白如雪,细腻如凝脂,懒懒的搭在外面。壁弯处原本有一枚朱红的守宫砂,可是现在,守宫砂不见了。

洛梵音脸色一沉,孟知书居然被……

怎么会这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百里晴迁?

不可能!孟知书不喜欢女人,根本不会和女人上床。那会是谁?

虽然孟知书是洛梵音的知己,二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单纯的友情。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孟知书也许不会知道,洛梵音一直都很喜欢她。虽仅仅只限于喜欢,但洛梵音还是受不了。受不了孟知书和别人一夜春情,共度良宵。

“知书,你醒醒。”洛梵音一把掀开了被子,孟知书雪一般的身躯映入了眼中。

满身的吻痕与青紫色的痕迹,告诉了洛梵音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昨晚两人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这对于还没有得到百里晴迁的洛梵音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孟知书从深眠中醒来,脸上还挂着神魂颠倒的媚意。

昨晚……她体会了人生当中,最完美的时刻。眼前是洛梵音震惊与恼怒的脸孔,她并不感到心虚,反而妩媚一笑,“你回来了。”

“你还有心情笑,昨晚上,你到底和谁上床了?”洛梵音凝视着孟知书。

洛梵音的眼神像是要将孟知书整个人活吞进去,孟知书笑的无所谓,摸了摸旁边的床单,是在感受那早已逝去的温度。帐内,依然残留着他的味道。

他的身材与她想象中的一样,一样的结实健壮。中了她的心神俱醉春意盎然销魂散,如果不立刻解毒,那么在日出之时,就会心脉崩溃致死。

唯一解毒的方法,就是与处女交合。用处子的血,化掉药效,方可解毒。

孟知书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她乐在其中。

因为她喜欢司马云海,那么完美的男人,她第一次见就已经钟情了。昨晚见识了他的威猛,知道了什么才是男人的柔情,那是会让人承受不住的霸道与温柔。

男人的温柔……

男人的眼里的确很温柔,他用温柔的目光望着天边的白云。昨晚上,他就用这双温柔的眼睛望着那个女人。第一次,那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司马云海的内心在叹息,他答应了晴迁,无论如何也要帮她牵制住孟知书。可谁能知道,孟知书的手段是下药呢。昨晚他无意中招,在失去意识之时,已经和孟知书躺在床上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不愿意再回想了。

背后掠过一阵清风,司马云海转过了身,看着完好无损的两人,笑的牵强:“看来昨晚,我的牺牲是值得的。”

柳长歌坐在桌前喝茶,挑眉问:“昨晚上,你做了什么牺牲?”

司马云海无奈一叹,好像不准备详细的说明,只是用深刻的眼神盯着百里晴迁。

百里晴迁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上下打量着司马云海,忽然发现他的气息有些不一样了。一夜之间,仿佛经过了一场蜕变。从青涩的青年,蜕变成深沉的男人。

百里晴迁已经猜到了,她将司马云海拉到座位上,亲自倒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司马云海,举杯说:“恭祝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司马元海险些被气晕,只得苦笑着与她干了杯。眼里的失落被一丝无奈掩盖,仰头喝了这杯酒,“可能,我再无资本去追求我想要的。你们,可以安心的在一起了,一辈子在一起。”

☆、第 23 章

柳长歌轻微一怔,盯着司马云海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司马云海自嘲一笑,此时此刻,他只能借酒消愁,“我怎会不知道呢,我什么都知道!”

又一杯酒下肚,司马云海举着酒杯的手忽然被晴迁抓住,她说:“平时你很少喝酒,酒量也很浅。喝了两杯,你就已经醉了。昨晚你操劳了一夜,回去休息吧。”

“操劳了一夜……”司马云海放声大笑,笑声里的苦涩十分明显,带着凄哀的沉醉与无可奈何的失落。他的眼中溢满了泪水,鲜红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盯着晴迁:“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都想着……”

“够了。”百里晴迁打断他的话,在柳长歌诧异之下,将司马云海拽了出去。

柳长歌目光微变,手依旧端着茶杯,一动不动。她虽然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司马云海的表现却让她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

司马云海一直喜欢晴迁,虽然同行期间从不表露,但却瞒不过长歌的眼睛。因为每当司马云海看晴迁的时候,眼睛里都深藏着一种情感。

她知道,司马云海爱晴迁。不过,即便知晓,她也不会明目张胆的与司马云海为敌。司马云海是晴迁的朋友,她不会做让晴迁为难的事。

门外栏杆处,百里晴迁望着楼下人来人往,轻声说:“云海,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感情这种事,胜在你情我愿。我们可以是一辈子的朋友,也可以是知己。却不会有任何的感情牵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