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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封妃路(95)+番外

那边淑妃也恢复了理智,‘哼’声道:“谁人不知贾家军的箭头均是由上等玄铁淬炼而成,制作过程无人知晓,一般人能打造得出来吗?贤妃既然敢做,就得敢当!”

贤妃眼含不屑的看了眼淑妃,跪在地上决然道:“皇上,就算臣妾真的想要元妃的命,臣妾会傻的用自家的箭去射她?这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望皇上明鉴。”

“或许这就是贤妃娘娘聪明的地方,事发地在荒山野岭之地,听说元妃娘娘那一箭正中胸口,获救后生命也是几经垂危。世间只有死人最能守住秘密,更妄谈一个连尸骨都找不到的死人。”容婉容从位置上站起,福了福身:“皇上,嫔妾为元妃娘娘不忍冲撞了贤妃娘娘,还请皇上降罪。可怜元妃娘娘心性纯良,却屡遭暗害,皇上一定要查清此事,还元妃娘娘一个安慰。”

贤妃当即阴沉下脸色,睇向容婉容,声音冷沉道:“容婉容,你不要信口雌黄!”

“皇上,元妃遭逢此祸,容婉容也是担心才心直口快。”朱正面露不虞,德妃适时说道:“贤妃,你冷静些,事情还未定论,皇上一定会查清,若与你无关,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德妃的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令急于澄清的贤妃蓦然清醒,她咬着红唇,郑重道:“臣妾只有一句话,此事与臣妾并无半点关系,臣妾相信皇上会还臣妾一个清白。”

淑妃面色凝沉:“这支箭可是最好的证据,贤妃,不管你再如何狡辩,都抹不去你暗害元妃的事实。”

贤妃‘哼’了一声,只等皇上接下来的动作。

果真,皇上脸上冷冷笑着,叫人不寒而栗:“朕从未说过此事乃是贤妃主导。”

淑妃一惊,面上闪过一丝慌乱。

此时,大殿里静得人发慌,蒋权从衣襟掏出一叠折叠整齐的白纸,将上面所书一一念出,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渗得淑妃心脾发慌,一字一句听下去,她的脸色一寸寸泛白,整个人都差点瘫软在地。

不待蒋权念完,淑妃跪在地上急急喊道:“皇上,不关臣妾的事,此事与臣妾无关,一定是贤妃栽赃陷害,一定是贤妃!”

朱正冷着脸:“继续念。”

直到蒋权的声音停止,大殿寂静如初,淑妃跪在地上,面色无神。证据确凿,无论她再怎么申辩都已经无用。她万万没有想到皇上会挖出那几个死人,从而从他们身上摸索出线索来。

原本静逸的大殿突然‘咯噔’以下,陈妃从椅子上瘫软落地,她慌乱无主,索性跪在地上,灿灿发抖:“皇上,臣妾有事禀告。”

朱正冷淡道:“讲。”

接下来陈飞颤颤巍巍的道出淑妃原本找人迷.奸元妃,哪知此计失败后又起了杀心,她还道出婉昭媛疯癫击伤良妃之事全是由淑妃一手主导。

最后,陈妃语气低微道:“皇上,臣妾句句属实,若皇上不信,可传淑妃娘娘宫中宫女春桃,她与臣妾的大宫女乃是同乡,曾是患难之交,这些事情全都是那个叫春桃的人所述。”

此时良妃也驾着虚弱的身子请皇上做主,并道婉昭媛进宫以来一直安分守己,绝不会妄然犯下伤人之事,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

朱正命人传来那春桃,春桃从未见识过如此场面,回话时冷汗涔涔,所言却与陈妃出入不大。

淑妃气急攻心,抬手扇了那春桃一巴掌,恨恨道:“你这个贱婢,本宫养你就是为了帮助外人来污蔑本宫吗?”转脸叩向皇上,她连连喊冤:“皇上,陈妃居心不良,既然她早已知晓,为何现在才说出,一定是她收买臣妾宫中侍婢,联合冤枉臣妾。”

朱正现在没有半点兴趣去听淑妃喊冤,闭上双眸,嫌恶道:“德妃,此事全权交由你处置,关于谋害其他妃嫔,朕只要结果。”

德妃领命后,朱正便起身大步离开,完全不理身后哭闹的淑妃。

淑妃见皇上走了,又开始对着陈妃和春桃拳脚相向,俨然泼妇行径,甚至是贤妃和良妃她都不准备放过。

见状,德妃立即命人将淑妃拉开,又下令封锁储秀宫,一干人等没有命令不能出入。

看着最后离去的德妃,淑妃一下子便摊在地上,大势已去,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瞄着那大殿内的红柱,她奋力网上一撞,却不想碰到的是一块柔软。

绿衣顾不得身体的疼痛,道:“娘娘,您要为三公主着想啊!您这么去了,三公主该怎么办?”

“她?”淑妃心灰意冷,竟笑了出来:“我都自顾不暇,又如何能照拂到她!公主,公主,为何她不是个皇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淑妃领盒饭了,下一个是谁捏?

第076章 撤销赐婚

阿浓醒来后,南乔和如圭都笑眯眯的看着她,告诉她有喜了这一喜讯。这个消息算是在阿浓预料之中,可一想到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子,那她那小日子的怎么回事儿?

算了,还是等下问问太医吧,她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也听一些教授介绍过,少量经血是正常的。

南乔完全贯彻实施太医的话,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不让阿浓离开床半步。

因此阿浓也在床上听到了最近的大消息——淑妃倒台了。

德妃连夜审问了储秀宫所有的宫人,最终得出许多条人命,当皇上下旨赐死时,储秀宫里的淑妃尸体早已冰冷。淑妃的暴行也连累了她的家人,虽罪不至死,但官途无望。

对于近来的局势,南乔欣喜道:“娘娘,皇后没了,淑妃死了,现在您可总算能安心养胎了。”

阿浓听了这个消息,高兴之余,却也有担忧,叹了口气缓缓道:“你们不觉得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吗?”

如圭锁眉想了想,道:“娘娘莫不是说的陈妃?”

南乔不懂,皱着眉头看着两人。

阿浓轻轻点头,道:“本宫与陈妃素无交情,甚至还曾有过稍许间隙,而她却冒着被贬的危险,在皇上面前道出淑妃的丑行,实在是令人非常生疑。”

南乔看似天真的回道:“或许是坏事做多了,突然良心发现,怕受到天谴,所以想洗心革面。如此一想,陈妃帮娘娘说话,也不是不无可能。”

如圭摇了摇头,不赞同南乔的看法,道:“陈妃伺候皇上十余年,断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能在这宫中生存下来,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南乔一‘哼’,不以为意道:“咱们娘娘如今是宫里第一人,谁不想巴结上来,那陈妃也是眼神好,在娘娘面前卖乖。”

听南乔这么一说,阿浓心中也有了想法,赞许的看了南乔一眼:“你说到点子上了,陈妃的大公主还未赐婚,陈妃此番做为无非是卖个人情给本宫,事后本宫对她所求也不会太过回绝。”

瞧着阿浓依旧深思,如圭道:“娘娘是否在担心,是谁在背后给陈妃出主意?”

阿浓一声冷‘哼’,道:“本宫倒不是担心她,而是想不通她此举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单纯的报复淑妃,这番举动还说得过去,但她又怎么会知道皇上会突然对上次相国寺之行进行审问,提前与陈妃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