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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恋爱综艺和影帝捆绑营业后[穿书]/和影帝捆绑营业后,我拯救了世界[穿书](92)

“哎呀,原来是贵客!恕我眼拙,快请进快请进!”

他立刻换上一张笑脸,抬起门槛外的右腿回到店里——没被门槛绊倒也没打喷嚏,顿时大喜,对方程二人也更加热情了。

言琛没做声,只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这个古古怪怪的老板,跟着方程走进去。

店面果然很敞亮,一楼除了一处柜台,一处茶海,三面博古架,就是一大片空旷的地方,中间做了一处活水假山,养着几条锦鲤。

张老板看了看他,就把目光落在方程身上了,殷勤问道:“您二位需要什么?”

“不忙。”

方程把手里的平安符往他面前一递,“六万六,要吗?”

张老板只一瞬迟疑就伸手了,“

六六大顺,好意头啊!”

接到手里,身体久违得感觉道暖意,张老板眼中绽出喜色,当即道:“您要付现还是转账?”

方程直接打开手机收款码,让他扫自己。

言琛见自己一眨眼的功夫,方程就做成了一笔生意,简直佩服死了。

方程看到他崇拜的小眼神,魂魄都酥了,等张老板又一次问他想要什么,才看了看四周,道:“老三样,我要的量不少,就是不知道你这里的合不合我心意。另外,还要一些胚子。”

说到这里,他笑着赞了一句:“粗粗一看,就瞧见几样有年头的。老板这店在这里开了不少时候了吧?”

张老板一听就懂了。

老三样,是朱砂,黄纸,香烛。

胚子,就是没有开过光的物件。

他笑道:“是有些时候了。我太爷爷那辈就在这片混,传到我这里都是第四代啦,这一带的多多少少都知道我家。托老主顾的福吃些老本,糊弄过日子。”

方程也笑,道:“老板谦虚,我第一次来就知贵店不凡,下次少不得还有麻烦你的地方。”

“哈哈,不麻烦不麻烦,二位跟我来。”

张老板领着二人在茶海坐下,倒了茶,就去柜台那里捣鼓了会儿,托着一个装了几样东西的大托盘过来了。

“怠慢了。”

张老板把托盘放下,指着托盘里的东西说道:“您看还凑合吗?”

言琛好奇地看托盘里的东西,当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黄纸叠了三张,朱砂摆开有五小盒,香烛也堆了几样。

品质虽有高低,但最次也是中等货。

另外还有一个五帝钱,一面铜镜,一个白虎镇纸,一只黄铜蟾蜍,一柄玉如意,一块白玉观音,一枚翡翠平安扣,一只黄石玄武印章。

老板还说:“您挑着,大小看您心意。”

方程略感满意,也没急着和老板说生意,而是细细地和言琛说起来。

张老板见他们有的聊,干脆拿了个冰袋敷着脸,笑眯眯地听着,并不催促。

就像方程之前说的,玄学用的东西通常是被人们寄托了特别的寓意,才拥有特别的气场。

比如黄纸。

自古以来,红色是喜庆,白色是哀丧,黄色是正义,是尊贵。

人们认为这种颜色能通灵、辟邪,所以天师才用黄纸画符。

他还教言琛看符纸的质量,该怎么挑选。

并不是越光滑就越好。

有时候粗糙的比较容易着墨,吸附朱砂,能凝住更多玄力。所以特等符纸反而比上等符纸手感要粗糙一些。

当然了,天师自身的炁有限,损耗太多会出事,所以本事不济的话,挑符纸是越顺滑越好。

朱砂是用矿石研磨的粉末,矿石的品质决定优劣是一点,通常天师也有自己的秘方,会在里面加入一些特别的东西,比如一些动物的血液骨头,比如香灰,矿石等等,用以调和。

这家店的朱砂就不错,品质只比他用粉丝值买的稍微次了些。

香烛是用来祭拜用的,言琛也没少见,圈子里很多导演信这个,开机仪式他也常常要跟着上香的。

他还凑到方程耳边小声问:“都说鬼吃这个,是不是真的?”

“真呢。”

方程点头,“我们吃的饭菜,它们也能吃。其实吃的是供奉,也就是人们祭拜、尊敬、怀念、祈求的意愿,香烛最能体现这个。”

言琛了然。

说到这里,方程倒是想起一件紧要事来,低声问言琛:“我在家里给师父他们上香可以吗?有点多。”

“当然可以!”

言琛想不到这个,但方程要做,他特别支持,就是:“房间有点小,不知道够不够。”

方程笑道:“用不了多大的地方。”

讲完了老三样,方程又说起了胚子。

老板拿这些不是随意拿的,五帝钱是武器,铜镜是驱邪,镇纸是文才,蟾蜍是招财,玉如意是调和,玉观音是养身,平安扣是避祸,玄武是镇宅。

几乎所有法器都涵盖其中了。

“原来是这样。”

言琛其实不大懂,但就是觉得特别厉害。

方程也没急着灌输,往后还有几十年,言言慢慢就会知道了。

他只问道:“言言,阿姨平时戴手镯吗?或者项链?叔叔呢?珠串,扳指什么的?”

言琛怔了一下,“给他们买?”

方程点点头,“徐爸他们也有,你来挑吧?”

至于言琛用的,当然是他亲手做的了。

看他理所当然的样子,言琛也没阻止他献殷勤,请教了方程,挑了几样。

给他妈妈的是一个白玉手镯,他爸爸则是一个白玉扳指,原来就是一套的,十分难得;

给徐仲言的是一个雕刻了道德经的檀木珠串,覃凉的是一个翡翠袖扣,言琛还给沙白挑了一个耳钉。

之后方程才挑了几样镇宅、调和的物件。

老三样也必不可少。

十张一扎,特等黄纸和上等黄纸方程各要了二十扎。

这一张黄纸是没有裁剪过的,一张可以裁出五十张左右的符纸,暂时够用了。

香和烛他都要了最上等,各要一箱,直接就是一百捆,一千根香,五百根烛。

朱砂他也要了特等和上等的,特等5千克,上等20千克。

张老板一直淡定听着,到这里才苦笑道:“现在好的辰砂都少见了,老手艺人也难请,难制得很。这特等的,只能出1千克,上等也只能凑10千克给您。”

方程皱了皱眉,“3千克。”

张老板握了握手心里的平安符,狠狠心道:“2千克。”

方程点头,又道:“上等12千克。”

张老板想了想,也点头了。

方程拿起那枚五帝钱,“能有几个?”

张老板道:“母钱大家抢着要,也就是您,我才拿出来。最多只有三个。”

方程点头,“我都要了。”

如此这般,大略挑好了,老板也不磨叽,直接报了价钱:“给您一个实价,299万,您看?”

方程点头,“我还要看一样东西。”

张老板一怔,“您说的是?”

方程直接道:“就是让老板走不出这个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