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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天(37)+番外

说话之人乃是苏家家主如今唯一的女儿,苏蝉。

她算是清越的表妹,因为姑姑苏念嫁给一只大妖,使得苏家被人笑话百年。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除掉陆清越这个孽种。

上回在一个秘境中,恰好易初三人与她碰上。易初本来想教训一下这小姑娘,后来想想,还是留下她,给陆清越当做磨刀石。

苏蝉被她一激,立马从纳戒中飞溅一枚丹毒:“你找死!”

丹毒未至,游蘅便挡在妹妹面前,“唰”地一下展开了屏障:“苏小姐,你要伤我妹妹,也得看看我游家允不允。”

向来温文尔雅游蘅,目光冷酷地望向对方。

此时在台上和人玩符的陆清越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争斗,连忙刷刷几下画了几道符,将对手震出场外。

“飞云!”

她飞落在易初身侧,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一声:“陆行之,胜!”

小猴儿落地,与游蘅一起护着易初,看向苏蝉,眼神冷冽。

苏蝉冷哼一声,伸手指着易初道:“我们走着瞧。”

最后一场比赛结束,众人没了热闹,也都散去。

游蘅这才转身,对两人道:“走吧,回去吧。”

“嗯。”

——————

游蘅与清越双双得胜,易初极为开怀,带着她们到酒楼痛饮了一场。

喝到最后,易初这个小趴菜醉得不行,闹腾得厉害。游蘅与清越只好一左一右,将她架回了卧房里。

易初躺在床上,热得厉害,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衣领:“热……”

陆清越着急,伸手就要去帮她解开衣襟。可手还未至,坐在床边的游蘅便淡淡道:“我来吧。”

陆清越顿住了手,应了声:“好。”

游蘅看着脸色红彤彤的妹妹,伸手去解开她领口的襟扣。

可她指尖刚碰到自己妹妹,对方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呢喃道:“小猴子……别咬这里……”

她醉极了,偏头露出自己的肩膀。没什么防备道:“咬这儿……不疼……”

游蘅的手一下就顿住了。

陆清越的耳朵像是被火舔舐一般,疯狂烧了起来。

卧房里一下静极了,只剩下易初的嘟囔声。

游蘅沉默片刻,才继续去解易初的扣子。她耐着性子将易初的外衣脱下,又解开了她的腰带,让她舒服地躺着。

等易初不再叫唤时,她才伸手,摸了摸易初的额头,望着她的睡颜,漫不经心道:“初儿还在用自己的血喂你吗?”

游蘅是个半妖,血脉越是强大,两股不同的灵力在体内就沸腾得厉害。

自她十四岁入金丹后,每逢月圆,或者灵力激荡,又或者是进阶时,就疼痛不已。

唯有吸食灵力纯粹的修士的血,才能熬过这夜的疼痛。

第一次发现她有吸血本能的人,是易初。

此后一直用血替她疗伤的人也是易初。

游蘅是见过陆行之是如何吸食游初的血的,她嗜血的时候,就跟疯了一样,趴在游初身上,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咬住她脖子上的动脉。

在吸血的快感里,游初会全身紧绷,甚至痉挛。

游蘅不喜欢陆行之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她仰头看向陆行之,目光淡淡:“日后,你若还需要血,我可以给你。”

“但不要再咬初儿的脖子了,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你是知道的。”

清越咬住了下唇,没有说话。

游蘅默默地将易初的手放回去,替她盖上薄被,起身道:“走吧,你过两日还要再战一场,早些休息。”

“取个好成绩,不要辜负初儿这些年对你的栽培。”

作者有话说:

剧中剧,是另外一个剧本的初儿和清越(づ ●─●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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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筑基—9 (陆行之篇)

游蘅带着陆行之各自回屋, 开始冥想打坐。

游蘅心思纯粹,很快就运转灵力,进入深层冥想中。唯有清越, 半妖之血令她很难从庞杂的欲望中脱身,全然投入修炼。

她在屋内静坐片刻, 思绪烦乱停不下来。恰好此时月光从窗口淌了进来,她仰头, 望向这如水的月亮, 不知为何又想到那一年的中秋。

也是这样的月色里, 漫天灯火之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传来易初的低语:“姐姐,我们救她吧。”

“我来引开人, 你用星纱斗篷罩住她, 趁着人乱, 带她走。”

明明是游蘅先看到的她, 也是游蘅为她们受了重伤,可她记得的, 却一直是易初。

并且随着年岁渐长,渐渐生出了一种她都不明白的情愫。

对于游蘅,她向来是感激的并且为此献上自己的忠诚。可对于易初……

清越思索一会, 抬手捏诀:“木遁!”

霎时间, 她闪身到了易初的卧房,在她的床榻边缘坐下。月华如纱,笼在易初的脸上, 戴上一层淡淡的银光, 好似神明那般圣洁。

清越屏着呼吸, 小心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

还未等她的手落在易初的脸上,醉酒中的易初却睁开了眼:“小猴子?”

清越受了一惊,手迅速收回。

易初却迷迷糊糊地撑起身,睁眼望着她:“什么时辰了?”

清越压低了声音,小声答:“子时了。 ”

“哎……”易初抬手,盖在自己的额头上,“我这贪杯又爱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

她撑起身,眯着眼看向陆清越,笑嘻嘻地:“你怎么不回去打坐?”

陆清越顿了顿,好一会才答:“我……担心你。”

“又不是第一次醉酒,有什么好担心的。”易初抬手打了个哈欠,困意顿生,“我观你今日与那符师斗法,耗费了不少灵力。”

易初说着,抬手落在自己的右边的衣领上,扯开衣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先咬一口吧,过两日你说不定要对上苏蝉那个死丫头……”

到时候妖血沸腾,去咬别人就不好了。

这样的争斗,是犯规的。

陆清越低头,看着她雪白脖颈上跳动的血管,喉咙动了动,没有回答。

易初久等她不来,转过头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咬啊?”

她如今不过十六岁,正是豆蔻年华,长得像是一朵剑兰,既有少女的柔软漂亮,也有这个年纪英姿勃发的朝气。

与过于美貌,极具异域风情的陆清越相比,易初身上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纵使她不张扬,乖巧地做游蘅最忠实地拥护者,可与她们接触过的人,往往更愿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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