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75)

恒春园的花是好,但还能好过现代品种繁多的鲜花吗?

而且没赏赐,她也只能去瞅瞅,又不能抱一盆回来,大老远的就为了跑过去看几眼花,何必呢?

唐诗宅惯了,承乾宫那边没圣旨,太后不在宫里不用请安,大冬天的她实在不愿意出门,就整日窝在昭华殿里,跟春喜他们打吊牌,讲故事,再抽空看看八卦。

到了饭点,再来一锅热腾腾的锅子,真是快活似神仙。

虽然扣了三个月的俸禄,但前段时间唐诗天天在承乾宫蹭饭省了不少伙食,而且狗皇帝还赏赐了好几波,所以她手里比以前还宽裕。

有钱了就要吃好点嘛,大冬天的没有比羊肉锅子更好的了。

唐诗这小日子倒是过得美滋滋的,可就苦了淑妃她们几个。

淑妃以前也是个文静能沉得住气的性子,无奈最近几个月的生活实在是太精彩了一点,天天吃瓜看热闹太有意思了,天衡帝突然不召她们去承乾宫,她都有点不习惯。

同样不习惯的还有李昭容、安嫔。

真真是应验了那句话,由奢入俭难。

要是没前阵子精彩的生活,她们也不会觉得天天窝在宫里绣绣花,打打牌,做些糕点补汤是多么的无聊。

淑妃第一个按捺不住了。

但她不愿意一个人出头,索性去找了李昭容,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怨念:“皇上都好久没召咱们去承乾宫了。”

李昭容瞥了她一眼:“是啊,皇上都整整五天没唤咱们姐妹过去陪他了。”

她们完全忘了,以前她们一个月都未必能去承乾宫一次。

“皇上该不会以后都不唤咱们过去了吧?”淑妃有些担忧,“听闻这几日安嫔也在自己宫里。”

咋回事?皇上连安嫔都不宠了吗?

李昭容也坐不住了:“不如咱们去找安嫔妹妹,让她去陪陪皇上,兴许皇上就想起咱们了。”

安嫔面对二人的来意,真是有苦难言。

她也想听八卦啊,但皇帝不叫她们过去有什么办法?最近几日,她派人打听了,周才人也在自己宫里,皇上谁都没召。

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莫非是在生宿主的气?不应该啊,上次回宫的时候皇上也没表现出多生气。

面对二人期盼的目光,安嫔终是下了决心:“既然两位姐姐如此看好妾身,那妾身就试试?”

她绝不会承认她也是在自己宫里闲得发霉了。

天衡帝正在披折子,听说安嫔求见,轻轻挑眉:“她来做什么?”

“只说是有要事想见皇上。”广全轻声说道。

天衡帝快速批阅了手里的折子,重新拿起一本:“让她进来吧。”

安嫔进了御书房,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主动说明来意:“臣妾好些日子没看到皇上了,甚是想念,皇上近日可……”

天衡帝停下批奏折的动作,抬起头,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安嫔:“有话直说。”

安嫔知道皇上没耐心听她废话了,她闭上眼睛鼓足了勇气道:“皇上,姐妹们都好些日子没看到了皇上了,明日就让臣妾来陪皇上吧。”

天衡帝从鼻孔里冷笑了一声:“谁的意思?淑妃,李昭容?”

安嫔知道瞒不过,如实交代:“淑妃姐姐和李昭容都想皇上了。”

天衡帝已经明白了她们的目的。

这几日之所以没召她们来承乾宫,一是因为太忙,东越国探子意图在京城引发大规模的鼠疫涉及太广,事情繁多,他每天都只睡两个时辰,二来也是因为这事牵连甚广,这几个妃子虽说都很识趣,但天衡帝还是不愿她们知道太多。

不过此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他也有些想念宿主的聒噪。

这几日每天上朝、接见大臣、批阅奏折,少了那道声音,还真有点不习惯。

“知道了,无事就退下吧。”天衡帝重新拿起了奏折。

安嫔忐忑地退出了承乾宫,摸不清楚皇帝的态度,“知道了”是几个意思?行不行,给个准话啊。

第二天她就知道了,因为一大早就有人来请她去承乾宫。

安嫔乐坏了,连忙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奔承乾宫。

好巧不巧跟唐诗前后到。

跟她的精神奕奕不同,唐诗一直在打哈欠。没办法,昨晚跟春喜她们打牌打得太晚了,本以为今早可以继续补眠睡到中午的,哪晓得狗皇帝突然又把她们叫了过来。

打工人真是苦逼,老板一叫哪怕是半夜都得起来去公司加班。

好在精致的点心化解了唐诗心里的怨念。

要说这几天有什么不大习惯,那肯定是点心和饭菜没那么丰富多样了。

唐诗怀念地捻了一块藕粉桂花糖糕,好吃,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她躲在后面,悄悄摸摸吃了半碟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端起茶杯喝了起来。殊不知淑妃几个心里早等得急死了。

咋回事?今天宿主怎么不吭声了?

她们还想知道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呢?

安嫔知道,她们又要看她了,赶紧低下头。

吃饱喝足,困劲儿过去,唐诗终于有心情吃瓜看热闹了。

【瓜瓜,最近这两天有什么新鲜事啊?】

刚问完便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吵闹声,大家连忙往外望去。

只见两名穿着红色官袍的官员气呼呼地进来。

年纪大一些的那个揪着矮胖一些的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走,见皇上去,让皇上评评理。”

广全闻声,连忙出来劝道:“曹大人,消消气,消消气……”

曹大人甩开了手,直接往御书房走去,后面的那个官员脸色很是难看,上前拽住了他:“这等小事何必闹到皇上面前?皇上日理万机,咱们就不必拿这点小事去烦皇上了,是我当时太着急,说话不好听,曹大人就别跟我计较了,有事咱们好好商量。”

但曹大人显然是个较真的性子,撇开他的手:“晚了,我孙子这委屈不能白受。”

说罢直接踏进了御书房,矮个的没办法,只得跟了进去,就是脸色极为难看。

唐诗敏锐地嗅到了瓜的味道,连忙问:【瓜瓜,这两个人是谁?】

瓜瓜:【年纪大的是秘书监曹胜,后面那个是吏部司郎中郭羽兴。】

御书房里行了礼,曹胜就劈里啪啦一顿告状了:“皇上,您来评评理,微臣小孙子养的猫翻墙爬进了郭大人家的别院,那孩子想进去找,别院的管事怎么都不肯答应,还说没见过猫。”

“臣那实心眼的孙子在别院门口求了他们半天,他们还是不同意,孩子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回去后就受了寒,发起了高烧。臣的儿子气不过,去找郭大人理论了两句,要求进别院找猫,管事可全程陪同,可郭大人非但不同意,还将微臣的儿子痛骂了一通,打了出来。”

他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这才拉了郭羽兴进宫。

郭羽兴连忙解释:“皇上,非是微臣不愿,实在是别院里住着微臣年事已高的老母。老母性喜安静,不愿见外人,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微臣只是不愿意他们打扰了老母的清净。至于猫,别院里真的没有,微臣已答应赔曹大人一只,是曹大人不依不挠非要追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