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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季(95)

“为什么?这不该是男人的事务吗?”

“……”

她也不懂,“为什么是男人的事务,也不是一个人享受到了。”

“……”应晨书走进一步,打开水淋在她浴袍上,把缩了缩的人搂臂弯里,“那几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君熹:“刚刚你看不到,这会儿好清晰。”

应晨书:“刚刚怎么看不到了?我视力很好。”

“……”君熹又嘀咕,“刚刚你神思不清,这会儿你也很清醒了。”

“我神思不清?”

“……”

“我没有。”

“……”

“你神思不清了?那你后悔了吗?”

“后悔了又怎么样?还有后悔药吗?”君熹是真的有些些后悔,前半程痛苦得很……

应晨书看得出她的意思,轻笑:“后悔了我就伺候得仔细一些,总不能让我的小心肝真后悔了。”

“那,那没有呢?”后半场其实就,舒服了。

“没有啊,那……可能洗着洗着,又来一次了。”

“……”

君熹一下子抬头,羞涩得要炸裂。

应晨书低头就亲了上去。

两件浴袍都已经被水淋湿,她害羞他便没有马上去碰,只是这湿漉漉的温度贴着肌肤,很像爱人的包裹。

君熹被他深深一拥,无底线地一吻,觉得神思一刹那被瓦解,哪里有什么害羞,什么不行要自己来……通通都没有。

十二点到凌晨两点的这两个小时,比刚刚的那几个小时要过得慢很多,因为没雨了,没有任何声音可以掩盖事实,一切的一切都在夜色下显露于形。

躺回大床上的时候,君熹说:“好像回到学校,八百米的体测。”

应晨书在擦头发,闻言道:“抱歉,熹熹。”

君熹拉高被子把自己淹没,不予回应,不过过了会儿觉得不合适,就掀开一丝被角说:“没有,我也享受到了。”

“你说什么?”

君熹冒死发言:“应晨书的身材和技术,此生不亏。”

“……”

应晨书盯着那被子缝隙里一张灵动的雪白小脸,她对上他的眼,一下子就缩回去了。

应晨书安静了几许,说:“我也不亏,熹熹,小姑娘真是,又软又甜。”

“……”

君熹一下子从被窝里丢了个枕头出去。

应晨书早走到床边了,她丢得远,攻击不到他,反倒被他可乘之机掀开了被子。

君熹尖叫。

应晨书把那抹吓软了的身子抱住,圈在怀抱起来放到膝上。

小姑娘挣扎着,躲躲闪闪,最后在他的索吻中渐渐缓和下来,软到他臂弯里靠着,脑袋搁在他肩头,乖巧地一动不动。

“熹熹。”

“嗯?”

应晨书就看着她,一眼不眨,眼底含笑,对上她闪呀闪有些迷茫的朦胧眼神,笑意更深了。

君熹被看得害羞,奶凶奶凶地问:“干嘛?”

应晨书抬起她的下巴靠近轻轻碰了碰她的唇,“你怎么这么甜,爱不释手。”

“……”

第42章 又爱又恨。

你是不是中国人?

大概是以前印象里的应晨书太克己复礼, 对她永远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和礼节,让人觉得近在咫尺又相距遥远。

有一天他把她抱在怀里坐着,逗着她说她甜, 他爱不释手……应晨书的爱不释手对她来说就有如青天大梦。

君熹受不了,愣一秒后,就马上往他怀里钻, 撒娇。

应晨书将她酥软的小身子深深拥着, 想多抱一点,她喜欢就多抱一点,他也想一辈子抱着, 很想。

说是很累,但是这一晚是君熹很多年很多年以来最舒服的一个夜, 被应晨书抱到床上一起睡觉,她窝在他怀里, 手放到他胸膛一会儿, 因为侧身的原因觉得腰有些酸, 就想换个姿势。

应晨书看着在他怀里躺着躺着, 转身躺平的人,本来还觉得正常, 以为她热了,但是没两分钟,小姑娘又背过身去了。

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和纤细曼妙的背影。

应晨书靠近贴了上去, “熹熹。”

“唔。”她闭着眼应声。

“热吗?”

“没。”

“那你背过身了, 睡过就不要我了?”

君熹歪头往后看, 困倦地眼眨了眨, 浅浅笑了笑, “没, 我有点腰酸,应先生自己睡吧。”

应晨书把手放到她的腰,轻轻按了按,“是这里吗?”

君熹马上把手贴上去,不自在地呢喃:“没事,不用。”

应晨书没拿开手,将左手穿过她的脖颈下把她搂着,右手就放在她的腰上,一下下温柔细腻地给她按着。

君熹不好意思让他干这事,大半夜还伺候她。

她让他睡觉,他却说他不困。

君熹倒是困了,坦白说这项运动吧,虽然男女确实一起都享受到了但是因为身体结构原因,男人貌似就没那么累,女孩子比较累,比如,会腰酸。

应晨书看着就很神清气爽,抱着她亲一亲,揉一揉腰,哄她睡。

君熹感觉他掌心下的酸涩和微微的疼痛被揉开了,好多了,一下子困意袭来就真的睡了过去。

应晨书什么时候睡的她完全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己睡得很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安心,在他身边的安心感远胜过全世界。

半夜翻身,发现应晨书的手还放在她腰间。

君熹看了眼,再去看他,人已经睡着了。

她没不舒服了,就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把脑袋藏到他怀里去。

应晨书浅眠,她一动他便微微转醒,一边抱她一边手又去找她的腰。

君熹感觉到他的手在动,轻轻地在给她揉腰的时候,眼睛一瞬酸酸涩涩起来,拿脸蹭了蹭他,再去拿他的手放到她腰后的位置,小声呢喃:“抱,抱这里。”

应晨书终于没再揉着,就抱着她睡。

年初三的天气也终于好起来了,没有丝毫的风雨声。

醒来回想昨夜那一幕,君熹出了好一会儿神。

不过左右一看,房间没人,应晨书不见了。

君熹想起昨晚他说今天没事,要陪她的。怎么回事?她的应先生又不见了。

“唔,不是要陪我吗怎么不见了,走了。我的应先生说话不算话。”君熹倒回床上翻滚,“说话不算话啊应晨书!谢怀笙是坏人!辛寒也是,还有什么不知名不知姓的,统统不是好人。”

忽然,脚步声在房间里飘散。

君熹背脊一僵,缓和了两秒后,悠悠扭过头。

穿戴整齐的应晨书从浴室走过来,正在整理腕间的手表,边整理边看着床上发丝凌乱的小朋友。

君熹从石化到脸红,再在他的似笑非笑里,崩溃地钻入被窝继续睡。

应晨书浅笑:“怎么把我几辈子都处决了?”

“……”啊啊啊救命啊,丢人。

应晨书:“起来洗漱一下好不好?吃个早饭后,我们去明顺公馆。我听酒店说,你坚定地表示,今天不续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