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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83)+番外

以前从未如此过……

“你说什么?殿下?”

“没事。”东方青枫放下杯子,正色道:“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开源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煞气方面有消息吗?”

刘司晨这才道:“我们在开源只有两个探子,一个埋在药铺里,另一个在衙门中,是个掌管地方户籍的小吏,他跟我说,他整理过近些年的户籍,发现,有许多壮年男子的家人来退丁的,大多年纪轻轻,死于非命,数量还不少,有时候义庄都搁不下了。”

“死于非命?怎么死法?”

“据说是病死的,而且生前经常去妓馆青楼。”刘司晨也倒了杯凉茶,喝了口。

“妓馆青楼?”东方青枫手指放在唇上抹了下,“开源府的妓馆如此发达,这些人的死,难道是跟此事有关?”

“这就不知道了,还查到,这个开源府首富张万荣,他二十年前,只是一家小妓馆的老饭,后来妓馆生意好得不得了,就开了第二家,第三家,再后来搭上了靠山,在开源府彻底发达起来,只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做上了一府首富的位置……”

“开源府的靠山,呵呵,他能成为首富,难道他的靠山。”东方青枫看向刘司晨:“是郑太守?”

“对,就是郑太守,郑太守此人,没什么进取心,三十九岁才中了二甲进士末位,朝考都未试,直接选了外调,一心只想在地方做个小官,捞点钱财,当时地方缺人,正好有个位置空下来,这些年他也做出点成绩,升调过几次,之后便一直待在开源,现在也算富的流油。”

“而且此人,年纪大了,再有一年,就要告老还乡,他不是朝中任何人的党羽,此人也算有点小聪明,有自知之明,从不肖想从龙之力,谁拉拢都装傻,糊涂来糊涂去,只图熬到年岁告老还乡,除了贪点财之外,倒也安份守已。”

“嗯。”东方青枫手点着桌子。

“还发现什么?”

“还有就是些琐事,除了开源府的妓馆异常兴旺外,就是近些年,外来人特别多,在开源落户的人不少,人比较杂乱,小史意外发现,不但本城的壮男子死的多些,连外来的青壮年,这些年也死了不少,而且观户籍年岁,竟然大多集中在几个年龄段,那小史为人细心机灵,他说,他发现一个规律……”

“规律?什么规律?”东方青枫问。

“就是,好像死的壮年里面,属蛇和属龙的人居多,达到了几乎八成……”说着,刘司晨看向了殿下,因为,东方青枫……就是属龙的。

“属蛇,属龙?”他手指一停,看向桌上的那本人身蛟尾的封面。

这些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这个小史,不错,想办法把他调到京城。”他就需要这种细心机灵的人才。

“是。”

东方青枫看向那只册子,想到昨日封面的粉色光,他伸手又将册子拿起来,盯着封面的女子看。

人面蛟尾?

看着看着,他目光向下,然后凑近闻了下。

有腥味?

东方青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刘司晨不知道,他看着殿下,拿起小黄书,认真地看着上面不着片缕的美人图,然后上下瞄着,接着凑近,细闻。

他越发觉得有些坐立难安,这……

这是他一个属下,能看的吗?

虽然明白殿下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然他也是,但,也不必这么饥渴吧,毕竟以殿下的身份样貌,也不缺人相陪,何必呢,竟对着一本书的封面……

“这封面不对。”东方青枫道。

“不对?哪里不对?”

“有腥气。”

“腥……”刘司晨立马想差了,以为是那卖书的男子,沾了什么腥膻之气在书上。

“是水腥气,还有……蛟煞之气?”东方青枫剑眉一挑,看向刘司晨。

“但是,又很微弱。”

“蛟?”刘司晨望着自家殿下,只见他闻后,看着书册封面,眉头紧锁,似乎不解,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大聂不是只出了一只蛟吗?就是蟠龙山庄那只……”难道还有另一只蛟存在?不能吧?

要知道蛟此物很少见,也难得,民间传说,蛇大走蛟,蛟渡劫化龙,这过程中需八百年至一千年,殿下身上这只,就是渡劫化龙失败后,身死道消的蛟魂,执念成煞。

蛟煞与人煞不同,兽煞通常要比人煞厉害得多,尤其蛟煞,因其世间修行的寿命,要比人多达数倍,甚至十倍之久,化煞后,其性更暴,能力更强。

再加上蛟乃渡劫之物,需要一次次蜕变,蛇大为蟒,蟒大为蚺,蚺大为蛟,蛟大化龙。

若不死才能闯下一关,所以难度限制了数量,大聂能有一只活了千年,并闯到龙关的蛟煞,就很难得了,怎么可能还有一只?

“此书封面有问题,你去查一下这本巫山奇遇,封面是谁画的?颜料从何而来,还有那个卖此书给我的牙人,接触过谁,这本书是谁写的?在哪家书厮售卖,那间书肆背后的人是谁,查到告诉我。”

“是,我现在就去。”刘司晨应下。

刘司晨离开房间,与看书的阙清月笑着打了声招呼,出了门。

东方青枫将书收起来,抬眼见到树下,元樱正拿着扫帚,扫了会院子,然后跑到她祖宗那边,用扫帚撩拨祖宗,惹得正看书的阙清月坐在那儿不动,只伸手去打她。

他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笑意,然后起身,向门外走去。

在迈步走到树下时,便见阙清月没打到元樱,又懒得站起身,不由地又摘下肩上的披肩,抽打她,让她离远点,披肩之下,是雪白的衣襟,因为动作,衣襟微微有些开合。

斜襟衣乃v形领,一般都束在颈间,很少会这样开合松散,并露出平日不多见的一抹雪肤。

东方青枫此刻见着,昨夜那一梦又上心头,那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燥热感再次涌上来,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强忍地掉头便走。

如今也不知为何,竟看不了她一点儿。

阙清月与元樱正打闹,元樱站在位置,她看到东方青枫了,见他走过来,本打算收敛一些,因为东方青枫曾说她天生神力,和祖宗打闹时,莫伤了她,让她收敛力道的。

结果见他都快走过来了,突然脸色一变,又莫名其妙掉头了,其动作间的生硬感,她都看出来了。

“咦,他怎么走了?”元樱奇怪,不应该啊,平时不都在祖宗身边吗?做为护卫,祖宗边上都快没她位置了。

可今日,他不但一早上没出门,甚至走过来时,竟招呼都不打就走掉了。

谁惹到他了?

祖宗吗?

阙清月打了元樱两下后,见她看向身后,也跟着扭头看过去:“谁啊。”

然后便见到东方青枫的背影,像有人追似的,快步进了门。

她这才将手上的披风收了回来,慢慢又披到肩上,手里捏着穗子,看了眼东方青枫的东厢:“你们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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