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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5)+番外

“嗯,就是他。”阙清月旁若无人地拿起茶杯,低头喝了口茶。

“是啊将军,这位姑娘说的也有道理,阙姑娘出身阙氏,阙氏一族又是京城天师名府,她本人肯定……毕竟……”是阙家的转世祖宗,肯定有点本事的。

旁边的刘司晨,本来都回过神了,再看去时,眼睛又黏上了,这祖宗长得真是,美中带娇,娇自从容,从容含嗔,嗔又本真,本真不屑,不屑沾媚,再回首,媚已去,神情流转间,皆是一派正清之气。

简直是用美貌在炫技,看得人目眩神迷,迷人至极。

仙品,这绝对是仙品。

殿下一向清冷惯了的脸,此时看来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他目光看向刘司晨。

刘司晨立即住嘴,不敢再说了。

殿下怎么骂他倒是没什么,就怕突然安静。

他心里嘀咕,殿下他是因为练了锁龙煞,一身煞气凝练,一刀可战千人,那锁龙煞功法霸道,不好女色,可自己还是个黄花大男人呢。

窈窕淑女,君子,也爱看的嘛……

阙清月起身取过桌上的圣旨,展开后,一扫而过。

“国师有心了。”

她伸手将取圣旨时滑到前面的长发,放回身后,才正色说道:“既然将军已经知道我的想法,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唉,她已经预算过此行结果,八百精兵带上,路上恐怕要死绝,倒不如就像元樱所言那样,原因在她,不带也罢。

二人目光在空中相遇。

东方青枫移开视线,思虑片刻:“若没有这道圣旨,阙小姐本要如何?”

阙清月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面:“下午有云城到醉龙滩的商队,我们打算跟着商队走。”

东方青枫手指轻点了一下桌子,语调平平道:“可以,那就一起,八百精兵我可以不带,但阙姑娘你,最好不要再做出突然走人的事,否则,我可能会将你绑回天元城。”

阙清月低头笑了:“好,那此行就麻烦东方将军了。”

二人这样一问一答,声音不大,看着似乎在随意聊天。

但坐在旁边的刘司晨和元樱都没作声,两人一会看看东方青枫,一会看看祖宗。

一个觉得将军今日是否过于好说话了,还真退了一步和对方有商有量?

另一个觉得自家祖宗什么条件也没提,答应的是不是太爽快了,这就……一起了?

东方青枫:圣旨算什么,主要是那三千两黄金,若是这个人死了,阙家要他返还黄金,已经充军的东西,他可拿不出来。何况八百精兵,真金白银喂出来,浪费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值得,如此甚好。

阙清月:虽然那个天上雪,城外人的画面,看着有些奇怪,但是能护送她成功返回天元的人,应该就是眼前人,罢了,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就这样吧。

两人一个收了圣旨和腰牌,一个抚袖拿起了筷子,刘司晨和元樱各松了口气。

“……离商队动身还有一个时辰,这一上午我和将军赶路还没吃饭,正好在这儿吃点东西。”刘司晨见东方青枫没反对,他立即叫来伙计,又上了一桌。

吃饭的时候,刘司晨试图与阙家这个千金祖宗搭话。

“对了阙姑娘,你可能罗刹城待久了不清楚,现在北上这条路,近十年不太好走,多了很多物煞,邪得很,民间术士给这些煞气分了等级,称其什么五黄,三煞,黄泉……

五黄还好,只是五个小煞,三煞,是三个大煞气汇聚在一起,黄泉级别的煞气,就更可怕了,严重点甚至危及一座城池,前段时间江宁县一个太平镇突然爆发煞气,整个镇的人,说没就没了……”

元樱道:“这件事我们在太守府时就知道了,所以这次出来,我带了罗刹城到京城记录详细的地图,上面标记着路上所有的危险地点,我们只要小心些,绕着走就行了。”

“呵。”

刘司晨看向这个太守府家的傻孩子,到底没说什么,没什么闯荡经验的人,总将事情看得太简单,实际上,有些麻烦,你哪怕手拿地图,做好万全准备,请十个天师避难,该出事,还是会出事……

望江楼结帐,一共要付四十六银。

大家初识,各付各的,阙清月只吃了一碗玉汤面,剩下全是元樱的费用。

阙清月揣着手,撇了元樱一眼,“看我干什么?付钱。”

钱都放在元樱背的箱子里。

元樱拿出钱袋时还在震惊,“掌柜,你们这一张桌子,要五两银子?这么贵?”她不过就是打了一掌,桌上多了个手印而已,碎了那么点地方,就要五两?

“还有,我们就算吃的多点,也不可能一顿饭吃了几十两啊,你们干脆去抢算了!”

掌柜为难地说道:“我们望江楼是大酒楼,店里一应用具都是最好的,客官您拍坏的桌子,用的都是上好的红枝木,纹理漂亮,木质细密,遇水下沉,一根红枝木,只能做一张桌子,原料就贵,还有工匠的工费,五两还是我们拿去修理的费用,本来就不便宜啊。

而且二楼你们坐的位置是最好的风雅之座,景色秀丽,可观江景,也是要收取一定景观费的,还是你们运气好,刚空出来那么一处,平时抢都抢不到,至于帐目,客官,你可以自己看看,您这……确实比旁人能吃了点……”

“得得得,给你。”

元樱肉痛的数了银子扔给掌柜。

阙清月走近,在旁边给她算帐:“这一顿饭你吃了四十六两,除去交给商队的路费,一百两估计剩不了多少,如果没钱了,你就去码头搬麻袋,多少能赚一些。”

她上下看了眼元樱的体格:“你天生神力,一天也能多赚个百来文,够我们吃用了。”说完还心情不错地笑了下,转身走出了望江楼。

元樱背上箱子,追了上去。

“祖宗,祖宗你还真要我搬麻袋啊,搬就搬……”

阙清月右手提着衣摆,走上马凳的时候,扶着她的元樱问:“祖宗,你不是说此行人多凶险,现在我们又多两个人,不要紧吧?”

元樱知道阙清月一年半载不占卜一次,一占卜肯定吐血,上个月刚吐完,养病半个月,肯定算出什么了,所以那段时间她晚上不睡,天天盯着人,还真让她盯着了。

这次出行,两个人不能算多,那四个人,是不是就有点多了?

阙清月捏着雪白衣摆的手一顿,侧目看向前面骑在马上,一红一黑风华正茂,鲜衣怒马的两个人。

二人的马匹一黑一枣红,并驾齐驱,东方青枫身着一身黑压红衣的玄服,外箍一件麒麟甲背心,与那匹阳光下血红的枣红战马一样,霸气肆意。

阙清月目光下移,看到了对方的功德量,血红的刺目。

她一只手掀开绢纱车帘,走进车厢。

“放心,不会有事……”这两人其中一个,可比那凶兽还凶呢。

……

一进车厢,闷热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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