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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147)+番外

“这上面,都是我这段时间寻摸到的肯入赘的花龄男子,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若有,咱就把他给娶了……”

“什,什么?”阙清月惊道。

后面元樱更是比祖宗声音还大:“什么?那怎么行?这么丑!”

阙清月立即回头看向元樱,元樱马上捂住嘴。

文姨瞧了眼阙清月,确实觉得自己之前收集这些,当时觉得还可以,但见到长大之后的白衣后,又觉得这些,都不配了,她就将阙清月手中的折子,拿了回来。

“那这些先不看了,你等着,文姨再给你找一找,肯定有更好的。”说完她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哎,哎,文姨,真,不用……了。”阙清月伸手也没叫住人。

她不由地放下手臂,又叹了口气,一天天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多!她拿起桌上的笔,将表格随手一画。

后面元樱噘嘴,眼睛一时间乱转。

阙清月画了一笔,目光看向桌旁放的铜灯罩,上面印着人影,她回头:“你在那歪嘴瞪眼,干什么呢?”看着就烦。

元樱赶紧收回嘴:“我我,没有啊?”她忍不住小声问她道:“祖宗,你真的会电闪雷鸣,呼风唤雨啊?”

“滚……”阙清月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若会电闪雷鸣,呼风唤雨,第一个先收拾你,站在这里净碍眼,玩去吧。”

元樱:“哦。”走之前,她把自己的衣摆,调皮地朝祖宗扇了下,扇完就跑。

气得祖宗拿起桌上的帐本,够着她去拍她,元樱飞似地窜了出去。

“欸,打不着!你让雷来劈我呀。”

“早晚劈你!”阙清月气得喘气,将帐本放回案上。

文姨出去后,想了想,肯入赘的英年才俊,现在是真不好找,实在不行,就只能将白衣的画像画出来,见到如此美人,不想入赘的恐怕也想了吧?到时还可以再挑一挑。

先祖阙朝歌生时就没留下一子半女,好不容易转世了,这一世,她得操操心,必须得让白衣留下后代,因为谁也不知道,祖宗会不会再转世了,这一世很可能就是最后的机会,无论如何,都得让祖宗这一世里,在阙门,留下珍贵的一脉!

……

刘司晨在新王府里忙得脚不沾地,五进的府邸,十几人进去,像掉了个枣在空缸里似的,需要搬运定制的东西太多。

他刚与人交待完送阙氏四大箱子东西的事,决定把庄子的管家换过来,他一人,真的承受不来。

一路快步进了屋,殿下刚从宫里回来,皇上昨日宣殿下进宫,今日又宣进宫,显然是喜爱这儿子。

只是吧,殿下一回来,就坐在那儿,手里拿着镇伏院的人煞名单在皱眉看。

“殿下。”刘司晨迈步走过来。

“嗯。”东方青枫仍看着名册,“什么事?”他有些心不在焉。

“我刚让人将四箱子东西,送到阙氏去了,那人回来传回元樱的口信。”

东方青枫头也未抬:“什么消息?”

“元樱说,有一堆要入赘的男的画像,她祖宗,正在相看,想招一个入赘阙氏做她夫婿。”

“什么?她……”东方青枫脸色一变,一下子站起来。

结果,也不知是站得猛了,还是怒急攻心,刘司晨就见殿下一只手突然捂着心口。

整张脸都变了,额头冒汗隐有青筋浮动。

“殿下,殿下,你哪疼?你怎么了?”

第51章 阙牌 阙门老祖,神仙一般的人物

东方青枫胸口突然剧痛, 使他扶着桌子坐下来,后背先如烧灼一般,燃烧着整个五脏六腑, 接着燃烧着他的心, 他抖着手拿起桌上的茶碗,灌了口凉茶,才慢慢平息心头的痛楚。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自从回到京城,刘司晨就发现殿下不对,不,自从那一次殿下做了噩梦后,就很不对劲了。

他急忙又给殿下倒了杯茶, 眼看着几瞬的工夫,殿下疼出了一头的汗,甚至有一滴, 顺着颊侧滚落在地上,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是哪里疼?

“殿下,要不要传御医进府看看……”

“没事。”东方青枫呼气,他放下抓在胸口的手:“昨晚没睡好, 休息下就好了。”

刘司晨:……

没睡好那也不可能这么疼吧?刚才他看着都觉得疼。

“那殿下,你快些休息吧,皇上也真是的,你回来还没两天, 就把镇伏司的差事交接过来, 一天都不让你休息, 害得殿下觉没睡好……”

东方青枫根本没在听刘司晨的碎碎念,他额角滴汗,后颈衣领全是汗,已经湿透了,后背的热度慢慢降下来,他知道,是那蛟龙在折磨他,只要他心绪不宁,就给了它机会。

心绪不宁,能让他心绪不宁的事,也只能是她了。

入赘?阙氏可真是迫不及待啊,难道一年都不能等,一天都不能等吗?就不能等他死后?他死了,看不到了,管它洪水滔天。

他很清楚,人煞一旦体内的煞物反噬,最多只能活一年。

一年,他放在桌上的手,不由握紧了,握得紧紧的,最后,慢慢放开了,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闭上了眼睛。

……

阙清月小时生活在族屋的镜湖园,因这处院子,有个小湖像面镜子一样,无论夏天或冬天水面平静无波,如一块碧玉,她小时候最喜欢坐在湖边的树下,望着湖面,看着鱼儿游,鸟儿飞。

不过现在,湖已被冻成冰,碧湖也成了银湖,元樱正在那湖上撒欢,摔了一跤又一跤,估计她还没见过湖上冰。

阙清月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内。

背后是一面暖墙,在这儿坐了一下午,后背温热,很舒服。

面前案子上,已经少了些帐本,有一侍女从梅花树上剪下一枝最漂亮的梅,上面还有雪,插在黛色花瓶中,悄悄地放在了阙清月案前。

阙清月闻到梅香,抬头看了她一眼,见那梅花,冲她微微一笑,那侍女捂着胸口,跑出去了。

她忘着她奔跑的背影,摇了摇头,看向桌上梅。

别说,红中带雪,颇有傲骨,在屋中只放一会,雪化了,雪水浸在花瓣上,更显花朵颜色娇艳,很美。

阙清月一身淡蓝衣衫,配着这枝艳红梅花,坐在案前,手拿毛笔低头写字。

族长阙金宝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当真不知看花好,还是看这位小祖宗好了,真人比花还娇。

梅花浓艳,祖宗清雅,红与蓝相间,真是人间绝美之景,见之难忘。

阙清月听到声音,抬眼瞥了他一眼,然后不作声地继续在纸上写写划划。

阙金宝乐呵呵地走过来,原地坐下亲切道:“小白衣?我说小白衣啊。”

“嗯。”她应了一声。

一边看眼帐本,一边写着,头也不抬地道:“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个,你在罗煞城,有个罗牌,呵呵,听说很受欢迎,它为何叫罗牌,不是阙牌?”他小心翼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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