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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100)+番外

东方青枫本就入迷,她一转过脸,眼睛顿觉不够用,灯光下脸颊无处不美,但一听这话,他又马上清醒过来,这味道……它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我要怎么跟你说,你?我又不喜欢她,这只是域中幻像,她与我有何干?我只……我只是……”

这小祖宗生得清纯脱俗,她哪怕只是笑一笑,谁又是她的对手。

什么味道不味道的,她收敛时就已无对手,还要如何?

她只不过不屑用那等手段,她但凡能用上一两分,别说一个,十个百个千个都不是她对手。

当然这话,东方青枫是肯定不会跟她说的。

明月清美,何曾为世人低头?

它只需高悬即可,哪管人间爱恨愁?

两人正你走我跟,你拉我躲时,便听到一楼玉娘夫妻住的房间里,传来玉娘隐隐的哭声。

同时听到玉娘哭诉,说起了那富家千金身边的两个小厮要带她私奔的事。

一会说他们要与她私奔,一会又说都是骗丈夫的。

东方青枫二人对视一眼。

事情听起来复杂,从逻辑来看,那富家千金与他们一前一后进入客栈,这么短的时间内,玉娘是怎么勾搭上两个小厮,还到了私奔的程度,这可能性很小,那么骗丈夫的可能性大一些,但。

玉娘为何突然说起那两个小厮?在阙清月的记忆中,这二人,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为什么会提及他们呢?

听了一会,房间里突然又没有声音了,但转眼,又传来那玉娘的一声惊呼,然后发出另一种声音。

还伴随着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声音,玉娘竟然叫起了死鬼,轻一些,太堔了,揉一揉。

东方青枫听到时,耳朵都红了,他转过身,挡着阙清月,他们本想过去询问,玉娘晚上到底看到什么了,但这情形,怎么问?他只能拉住阙氏这小祖宗:“上楼吧,走吧。”

“嗯?不去问她吗……”阙清月话还没说完,手就被他拉住。

她单手抓着衣摆,被拉上了楼。

刚来到二楼,迎面便走来一人。

是富家千金两个小厮其中一个。

那个小六子。

他见到东方青枫二人时,二人一抬眼,也见到了他。

小厮很守礼地弯了下腰,然后匆匆离开。

阙清月回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过了会才回过身。

她揣起袖子,“走吧。”挺起颈背向房间走去。

走道门口,富家小姐与丫鬟在说话,听着似乎让小厮去取什么东西。

“那个小六子今天怎么回事?以前很机灵的,现在还要吩咐才能做事,取个东西慢腾腾的。”其中一个丫鬟抱怨道。

“行了,冬草,出门在外,我们和小姐还要仰仗他们跑前跑后,你不要把人得罪了。”另一丫鬟劝道。

几人见到东方青枫与阙清月走过来。

那位富家小姐,侧身还对着阙清月行万福礼。

阙清月因出身阙氏,一直行揖礼,罗煞府时,她地位很高,多是颌首致意。

见到富家小姐对她这般行礼后,竟一时觉得有趣,也来了兴致,上下仿照着那位小姐的样子,学着双手莲花指放在左腰侧,对着她也一蹲。

昔日的清傲祖宗,行起礼来。

她自己都笑了。

那富家千金见阙清月对着她笑,愣了下。

然后也面露笑意,与丫鬟进屋去了。

关上门后,其中一个丫鬟道:“刚才那位姑娘,生得真好看,瞧着贵气十足,头上还戴着一支蓝玉松簪,小姐,开源府还未见过这种花样的簪子呢,平时小姐花簪居多,待回去后,我们也去银楼定一枝松枝簪,镶嵌上蓝玉,换着样式戴一戴。”说不定,这首饰就火了呢。

富家小姐坐到凳子上,慢声道:“首饰的样式,要与人契合,我,便是那树枝上的花,柔弱无依,戴着花簪,反而合适,而那松枝,需有一身清傲气质,有傲骨之人才戴得,哪怕同一款蓝松簪,人家戴显得那松簪熠熠生辉,相得益彰,极出彩头,我来戴,却撑不起那青松的傲骨,只会显得不伦不类罢了……”

“小姐,你又在烦心自己的婚事,莫要多想了。”

“老爷做主,定会给小姐订一门满意的婚事。”

“唉……”

待三人回房,阙清月也转身,见到身后的东方青枫,想到什么,一时玩心而起,她将双手莲花指,放在左腰侧,微蹲,给他行了一万福,然后学着富家小姐,眼中含嗔带羞,笑望着他:“好看吗?”

东方青枫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一改往日清傲之色,偶尔展露出自己的活泼俏皮,看着他时,脸上微有红晕,眸光闪闪,微微上挑的眉梢,生动含嗔的笑颜,怎么能不好看?

“好看。”他心跳加速,点头道。好看得使人目眩神迷。

“好看啊。”阙清月瞧他看着自己眼睛眨也不眨地样子,她低头笑了下,双颊红晕渐深,然后抬起袖子,指向他:“那你也来一个。”

东方青枫的笑容,很快凝在了脸上。

在无人的客栈行道上,她硬逼着东方青枫,给她行了个万福礼,这东方青枫,动作僵硬得如万年枯枝,折也折不弯,一身别想让他弯下一点傲骨的样子,看得阙氏这小祖宗以袖遮面,能笑上一天。

待他们返回房间,其它几人也在。

二人回来后,五人围桌而坐,将油灯放在桌前,一起商量着。

“……据白衣所说,三桃其中二人,极有可能是富家千金身边的两个小厮,是老板娘玉娘先发现了他们?难道他们精通易容之术?否则丫鬟小姐怎会认不出人?”

“这话说的,云阳三桃能从当朝三品大员家中将其女儿劫走,肯定精通此术!这贼人,着实可恶。”刘司晨道。

“三桃不是三个人吗?那个小姐身边的小厮,明明只有两人?”元樱问。

“对啊,还有一人,那人是谁?”

阙清月握着袖子道:“书生,有些可疑。”

“为何?”

“书生的扇子上画了一幅粉衫美人醉卧图,那粉衫美人腰上挂得坠子,我今天遇到那位小姐,她行礼时,我看到她腰上的玉坠,现在想想,与画中坠极为相似的,但也可能是巧合。”阙清月望着桌上的油灯道。

“这该死的采花大盗,一定是了,就是这三人,一人踩点选人放哨,两人行动偷人,互相配合,该死的,有这本事,去劫富济贫啊,干这等下作之事!”刘司晨骂道。

他刚说完,殿下目光就看过来。

“劫富济贫?你的意思,把我也劫了是吧?”

刘司晨:……

“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劫富济贫,是惩奸除恶,惩奸除恶!”

见殿下移开视线,他悄悄伸手往自己嘴巴上扇了下,让你瞎说,殿下刚刚才有点钱。

“所以,现在只有猎人,三桃,富家小姐,其它线索都没有,那这些人里究竟谁才是黄泉?”

毕竟成煞这种事,关乎执念,可谁也不知他们这些人死后的执念是什么,像猎人,也可能是回家,那三个行商,可能是美人,客栈老板纠结于赚钱,三桃执着于掳人,各有执念,所以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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