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诡秘世界封神(320)
“然后,神佛显灵了,外面的那些烧杀劫掠的士兵都被杀死,县里的所有人都得救了。于是大家自发的决定感谢神明的庇佑。”
“但是当时,县里刚刚遭遇过劫掠,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了,好不容易东拼西凑出来了一些蔬果和鸡鸭鱼肉,用来祭神。但是这场祭神不仅没有感谢神明,反而好像触怒了神明,战争又一次席卷而来。”
白茶眉头一皱,想吐槽有没有可能那些士兵是人杀的不是神佛显灵,但是也没打断她。
“这一次有人提起了人祭,说在以前的时候,人祭才是最高规格的纪律,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抚平神明的怒火,让战争远离晴县。”
于是就有了寻找最纯净的少女献祭的习俗,那场献祭过后,晴县真的得到了平静。
一晃就是十八年。
这一年,县里遭遇了土匪袭击。
人们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应该再继续献祭了?
然后也那么做了。
之后据说又平静了十八年,然后遭遇了一场火灾,烧了半个县城。
于是人们又开始献祭。
“然后这个献祭就固定了下来,每隔十八年要献祭一次,每次献祭的时候都会把整个县里所有十八岁以下的少女全部记录在册,由巫师占卜,选中谁就是谁,不能反抗,否则就会遭到报应。”
秋歌脸上浮现出痛楚。
“如果我拒绝的话,我不知道我会遭遇什么……珩耀,你说,这个世上都有你的存在,那是不是神佛也的确存在,就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如果我拒绝……我的下场会比烧死更好吗?”
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假设这里存在奇异的力量,那么反抗,可能确实会遭遇更大的痛苦。
白茶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叹了口气。
“那你就心甘情愿被烧死吗?没有做过又怎么知道下场是什么呢?”
秋歌闻言,下意识道:“可我听说以前也有被选中的少女反抗,全家都被烧死在了火里。”
“那你到底是想要反抗还是不想反抗呢?”白茶反问。
“我……”秋歌语塞。
她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好过分,一边又想反抗,一边又害怕反抗,一边渴望自由,一边又抗拒去做。
“对不起珩耀,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她又一次崩溃的哭了起来。
白茶看着她的样子,忽然福至心灵的知道了,为什么珩耀会很讨厌自己装可怜流眼泪的样子。
你看他对肖晓就没感觉,他应该也能认出来肖晓。但也不会特意给对方什么负的好感度。
嗯……
啧。
长达三个月几乎没几天睡过整觉。尤其这个月,总被频繁吓醒,昨晚上又一夜没睡,心脏特别特别疼,请一天假
第332章 332:「连枝共冢」反复纠结(感谢白银大盟正经的牟利者加更)
秋歌接连哭了几回,每回都真情实意,眼睛都肿了起来,精神状态也变得更加的疲惫恍惚。
白茶这才慢悠悠开口:“我觉得你或许需要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秋歌动了动嘴唇,最终闭上了眼睛,有些疲惫的趴在了桌子上。
白茶见状也不再多管她,开始尝试着在镜子里面看看能不能动。
怎么说呢,她现在的这种状态很特殊。
动反正是动不了的。
大概就像是附身在了镜子上,镜子是死物,镜子不能动,所以她也不能动。
而刚刚她附身在秋歌身上,秋歌动的时候她才能动。但也只是跟着秋歌,自己同样是无法控制。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只有一个意识一样。
倒也不至于因为不能动感觉到难受,就是有点无趣。
她的视线也只能够是镜子所面对的范围。
不……她的眼球动了动。
那个右眼球,又开始想要到处乱转了。
偏偏白茶现在也确实是动不了。
她强行闭上眼睛,在心底发狠道:“你但凡敢作妖,只要我能动了,我一定第一时间把你捅瞎。哪怕我这辈子都只能当个瞎子!”
右眼球不甘心的晃了晃,最终老实了下来。
但很显然,这颗眼珠子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低头的。
白茶被搞的心情不是很好,睁开眼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秋歌,开口了。
“秋歌,你想好了吗?”
她想要快点推进剧情了。
秋歌茫然的抬起头来,因为精神上的疲惫才刚刚睡着了,但是被白茶这一声惊醒,半天还没反应过来。
而白茶表情肃穆的盯着她。
“你的时间不多了,你想好了吗?”
秋歌感受到了一股压迫的气息。
而白茶还在逼问。
“你到底在拖延什么呢?要么认命,要么改命,你只有两条路必须选一个,现在就选。”
秋歌被问的手心冒汗,甚至咽了咽口水。
“我……”
她脑子现在已经逐渐清醒了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恐慌和犹豫,她实在很难做出一个抉择。
因为这两条路对于她来说都意味着极大的危险和挑战。
无论是认命还是改命,她都觉得那太难了,难道没有折中的办法吗?
从秋歌的表情不难判断出来她在犹豫,白茶冷笑了一声。
“你如果选不出来的话,为什么要叫我呢?你喊我不就是因为你不想认命吗?那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在害怕什么?失败了,结局会比你被烧死更惨吗?就算会,难道烧死就是好的结局吗?”
比怎样的死亡是好一点,简直就是可笑。
秋歌眼眶发红,又一次哭了起来。
白茶:“……”
坏了,她真成珩耀了。
在对方哭的那一瞬间,她脑子里面第一反应就是珩耀的好感度下降。
“哭什么?哭
有用吗?”白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你现在就给我起来,去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既然结局都有可能是不得好死,那为什么不能选择自己的心意?”
秋歌被说的终于露出了一丝坚定的神情。
她站起来,深吸一口气。
“好,你说的对,反正都有可能不得好死,那我为什么不试一试,你说的对,我应该试一试……”
她说着说着明显又露出了软弱的样子,像是在给自己洗脑,说服自己。
白茶叹了口气。
“什么叫应该?你父母觉得你应该去献祭,让你去死,你为什么不去?那难道不是你应该的吗?”
秋歌愣住,讷讷的半晌说不出话。
“所以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只有你想和不想!”
“你想活着吗?”
“我当然想!”秋歌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就去做,想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呢?”
秋歌深吸一口气,点头,这次,她表情看起来,比刚刚坚定认真多了。
“好!”
“那请你告诉我,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呢?”
白茶沉默。
“我不清楚你说的那个神明究竟是否存在。在祭祀开始之前,你是否拥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