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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备胎也不容易(快穿)(123)

皇后心中怎能不介怀?她恨得双眸都渗血。

所以祁宴的童年,不仅充斥着母妃被先帝欺辱、强迫的记忆,同样还有母妃失势后被皇后折辱的记忆。

那一幕幕似乎激发了祁宴体|内的兽性,让他眼前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是又如何?”

“她钟若蘩该死。”祁宴抬头,语调平缓却不带一丝犹疑地对祁闻淮说,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传来,一双冰凉如玉的手已经死死地扣住了他的长颈。

三年前他也曾被檀钰这样掐住过脖子,可当时檀钰只是个羽翼未丰的兵崽子,祁闻淮却是个内家顶尖高手,几乎是在瞬间,祁宴就感觉到了垂死之感。

三年前的祁宴虽然不曾对檀钰服软,但却拼命挣扎,而此时,他却缓缓将眼睛闭上了。

眼看着祁宴的脸色愈发苍白,到最后甚至微微泛青,祁闻淮猛地一松手,松手的同时还将祁宴往后推,于是祁宴重重地摔到了床上。

他的兄弟,父母,全都死在了这个他一时的心善而救起的人手中。

这个人利用他登上帝位,还将他囚禁在深宫中供他取乐……曾经的他到底为什么会对这样的人的心动?

甚至这种心动到如今都无法停下。

他厌恶祁宴,同时也厌恶无法停止对祁宴动心的祁闻淮。

…………

第86章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26)

祁闻淮看着祁宴身上皮肤,那些痕迹多到了可怖的地步,但是祁闻淮却觉得还是不够一般。

他对着祁宴身上的痕迹重重按下,见祁宴咬牙忍耐着,他语气冷淡地说:“沈霖还真是心慈手软。”

就在祁宴不明就里的时候,祁闻淮突然转身从桌子的格子里拿出了祁宴熟悉的瓷瓶。

祁宴对这个瓷瓶熟悉无比,因为这正是装入骨香的瓶子。

他记得自己几欲崩溃的那个晚上,也记得裴翊说的,服用五次便会永久起效。

直到这个时候,祁宴才明白过来祁闻淮刚刚说的“沈霖太过心慈手软”是什么意思。

祁闻淮没有错过祁宴眼中闪过的恐惧和抵触。他把里面的药拿出,想要喂给祁宴,而祁宴则拼命挣扎。

祁闻淮在尝试了一会儿后,耐心渐渐消失,最后他神色虽然不变,另一只手却捏住了祁宴的下巴,在祁宴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卸了祁宴的下颌。

祁宴只觉得一阵剧痛直击他的神经,随后喉咙里就有一颗冰凉的药丸滑下。

药效发作得很快,没过一会儿,祁宴就觉得被祁闻淮捏着的地方开始格外敏感起来,而祁闻淮也在这个时候,接上了祁宴的下颌。

又是一阵剧痛,而这种剧痛在药效的发挥下,被无限放大,自认能忍疼的祁宴,双眼在一瞬间都泛起了微红。

祁闻淮内力雄浑,经验丰富,祁宴的下颌被接上后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像是刚刚被卸了下颌只是一段插曲一般。

但是祁宴却是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开头而已。

祁闻淮在祁宴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掀开了他用以蔽体的被褥。祁宴看见他屈起膝盖,在祁宴茫然而惊惧的目光中,重重撞上了他下半身的……

极致的疼痛让祁宴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他疼得双眼瞬间模糊,裹上了水色,声带却因为这过度的疼痛而失了声。但是祁闻淮没等祁宴从这种疼到大脑空白的状态中脱出,紧接着又是用膝盖接连撞去。

这种疼痛没有因为次数的增加而减少疼痛的程度,反而像是叠加般,最后祁宴忍不住哀叫出声,双眼也不知何时盈满了泪水。

…………

谢以宴纵横任务世界这么多年,就这一个世界的痛觉屏蔽出了故障,偏偏也就这一个世界,变态太多,变态搞得花头也太多了。

谢以宴感觉昨天被祁闻淮折腾这么一晚上,老命都要被弄掉半条了。

他原本还以为祁闻淮这种拿捏着身价搞欲情故纵的高冷人设的,肯定会故作矜持,比前面那几个八辈子没吃过肉的憨批要好多了,谁想到这特么不是“拿捏身价”,是留到最后出场的压轴变态啊。

谢以宴真的一觉昏沉地睡到了快晚上,系统都有些担心他。

【老大,老大老大!】系统不断在谢以宴的意识海里叫他。

谢以宴有些茫然地被叫醒,昏迷前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中。

【老大,你没事吧?】系统见他终于醒了,连忙问道。

【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事吗?】谢以宴冷笑着问。

【唔……】

【别让我找到是谁把我拉回这些世界的,不然我就去魔界找几百个魔族大汉让他爽个一千年!】

谢以宴在脑中对系统说完这句话后,便睁开了眼睛。

不管怎么说,要先从这些傻逼任务里面出来,然后才能找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祁宴睁开眼后,第一眼看见的人是老面孔了,沈霖。

几乎祁宴每次醒过来都有他,这也能侧面说明祁宴自从醒来后,几乎每一个晚上都不太好过。

此时沈霖的脸色很差,比裴翊把祁宴弄发烧的那天还要差。

紧接着祁宴又看到了沈霖身后的其他人,今天算是比较热闹的了,除了沈霖之外,祁闻淮,裴翊,檀钰,都在。

而沈霖看见祁宴睁开眼后,他的眸中也划过一丝微光,似乎是高兴。

谢以宴睁开眼后,只觉得这具身体的疲惫完全压在了他的灵魂和意识上,处处都感到沉重和乏力。眼皮也很沉,似乎随时会被再次拉入昏睡中。

沈霖将他扶起来,手上端了一碗汤羹,难得温声地跟他说:“先喝点东西。”

祁宴确实从昨天用完晚膳后到现在,一天一夜过去了,不仅被折腾个半死,还一口水都没喝。只是他此时太累了,竟然也感觉不到饥饿。

但是他也知道这只是脱力和疼痛给他造成的错觉,就算再生气,他自己的身体才是根本,如果身体垮了,就更难逃出去了。

于是他依靠着沈霖的身体艰难的起身,然后沈霖将汤喂到他面前,他也颇为配合地一口一口将汤咽下。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把头抬起来,看沈霖背后的其他男人一眼。甚至除了必要的动作之外,他也没有多看沈霖一眼。

安静的地下宫殿中,只有汤匙和瓷碗轻微的撞击声,和细小的吞咽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祁宴身上,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在祁宴喝汤的这一时刻,显得格外漫长而凝滞。

就在祁宴快要把汤喝完的时候,地宫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祁宴有些意外地朝门外看去。因为他知道能进出这地宫的只有沈霖他们四人,还有那些哑奴。但是哑奴除了他们特意吩咐之外,也不会来到这里。而沈霖他们四个此时也都已经在这里了。

那么,来的会是谁呢?

门逐渐打开,一个算是在祁宴意料之中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那人如三年前一样,依旧喜欢穿着便于行动的黑色劲装,他的容貌也没有太多变化,除了身上越发迫人的威势,和周身一层似乎挥之不去的浓郁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