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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易做(38)

香软幼滑,这蜜桃的滋味就算是最挑剔的食客也不能要求太多。齐盈满足的享受着,将自己知道的七十二般武艺都使用了出来,然后看着她躺在那里揪着被子发出惊喜的低泣,把那遇迎还拒的呢喃声是对他努力的最大认定。

沈言很敏感,比齐盈知道过的大多数女人都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反应,所以他往常也最爱有意无意的撩拨她。据说这种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体制,在床第之间最能给人以顶级的享受。虽然现在还不能大吃特吃,可是齐盈也不会这么放让这块璞玉蒙尘,所以平时用各种方法给她调养,泡澡的药剂也好,吃饭时的饮食也好,都增加了某些药剂,而前段时间给她按摩的那道穴位手法,更是宫中秘传的□方子。

现在看起来,效果的确是不错。感受着她的反应,齐盈满意的想。

“这么快就湿了?”感觉到空气中传来的暧昧气味,他吐出了那被爱抚的水润的蜜桃,轻咬着她的鼻子调笑的问道,手却顺着战栗的腰线伸进了裤子里,剥下了她下半身的衣物。满意的欣赏着她面色潮红的躺在那里,婉转承欢,渴望被雨露滋润的模样。

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出了她夹紧的腿间,然后看着那亮晶晶的液体,知道她已经动情,于是抱着她翻转了过来,趁机掰开她的大腿跪坐了进去,扶着她的腿夹住了腰。

“你这妖精,真让朕想把你连皮带骨的拆卸如腹了。”轻啄着她的嘴唇,他有些恶狠狠的说,然后看着她初承恩露的模样,却又忍不住狠狠的吻了下去,听着空气中那啧啧的水声,一双铁钳般的手箍住她的纤腰,下半身热铁在□处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着。

“啊~”睡梦中的沈言感受着这种刺激,大声的呻吟着,欢愉的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看着底下那小嘴被蜜水润泽的水光潋滟,一张一合热情无比的邀请着大家伙的造访时,齐赢花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充进去的冲动。

如果真的做到底,明天早上起来肯定遮掩不过去,所以他也就只能这样过过干瘾了。

若她的骨子里不是那么的倔强,他有一百种方法把她弄进宫里来,光明正大的抱着她,可是他不敢。一想起她表面顺从下的那种执拗,他知道若是自己的打算,那收到的恐怕只有一具尸骸了。

他得不到,却又放不了手。随着时间的增长对她的眷恋一天天的加深,于是只能隔三岔五的“装病”骗她留宿,用各种方式沾点便宜解解馋了。

作者有话要说:泪,发现元旦各种忙碌,比平时还忙碌,不仅为接下来的过年担心了。

最近更新都不甚稳定,抱歉抱歉。

\/~元旦快乐,新的一年祝愿大家都有好运气。

怨恨

“皇上今儿在哪儿歇着呢?”

室内檀香绕绕,珠帘后的倩影若隐若现,问话的声音更是婉转柔美的如乳莺初啼。

“皇上今儿哪位娘娘的寝宫都没去,就在蓬莱宫歇着。”回话的小太监趴在那里战战兢兢的答着,趁着抬头的瞬间往里头觑了一下,只看着一片珍珠晃得人眼花。

“哦,是一个人,还是有人伺候着?”帘后的女人听了一下,又缓缓的问道,甜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没有召人伺候,不过留了咱们家的国舅爷在里头,说是有国事相商,晚上也没让回去。小的们伺候的时候二位在下着棋,后面儿就没让人往前了,是老祖宗亲自伺候的,奴才们沾不上边儿。”小太监不懂贵妃为什么又追问了这番,但是想了想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哥哥也在啊。”听着轻轻的脆响,应该是护甲碰到了瓷杯的声音,然后便是淡淡的如同三月春风拂面的笑声,“我知道了,你下去领赏吧。”

“是。”听着这句话,小太监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捏捏发麻的腿站了起来,心道这一次倒是没白来。

沈贵妃还真不错,不但是模样长得好,性格温柔,出手也大方,难怪人人都爱她,只是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就有了那样一个哥哥。看着皇帝对国舅爷的亲热劲儿,多半也是看在沈贵妃的面上吧。

通风报信的小太监想着沈贵妃的好处下去了,室内一般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砰的一声脆响,却是刚才一直被断在女人手中的瓷盏扔到了地下。

“娘娘!”旁边站的宫女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了,连眼皮儿都没抬,只是扶住了她的胳膊,“娘娘,息怒!”

“这怒气让我怎么息!”砰砰乓乓,台上的东西全部都被扫了下去,杯盏瓶瓯落了一地,金银瓷玉碎了一地,扶着桌沿的沈嫣脸上脸上是一片扭曲的恨意,“国事,天天哪有那么多国事要商,还真当人是傻子不成了!”

“娘娘!”那宫女扶住了她,只是眼色一扫,周围的几个侍女便已经知机的退下了,等到室内只留下两个人的时候,她才慢慢的说道,“祸从口出,虽然这周围都是我们自己人,可是娘娘也该慎重一些。”

“我恨!”沈嫣看着地下被摔得变形的金杯,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怨毒,“我孤灯难免的在这里煎熬,她却一点也不懂得体谅我。若是别人跟我抢男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连我的哥哥也这样对我!”

她说道“哥哥”那两个字时,咬牙切齿的特别厉害,不过其中的意味却并非一般人所能了解的。

**

沈言醒来时,发现床铺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不由得大大的松了口气。

皇帝要去早朝,自然不像她这闲人能够偷懒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高床软枕的,却睡的她浑身都酸疼不已,就跟别人打了一场架一样。

沈言挠头的翻身起来,察觉到某处的不舒服,不好意思的拉起了被褥抱住身子,吩咐人准备好沐浴的热水送进来。

真是的,怎么每次到这里来都会做那种梦,真是的,她难道对男人有饥渴到那种地步么。又是挫败又是懊恼的揉了揉头,发现腰间有一个红红的印子,于是不由得更加怀疑起这张床的品质来了。

难不成这皇宫里的床还有虫蚁?

不着调的一边乱想着一边梳洗着自己,衣服什么都整整齐齐,没有被人动过的样子,她多少也安心了一些。等收拾妥当溜出蓬莱宫时,看着那在阳光之下闪闪发亮的金色屋檐,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除了宫门,叫了阿九他们几个赶车,径直往了城中最大的茶楼奔去,她可没有忘记她今儿最重要的任务是陪人听书呢。

这段时间偷了那帛书,也不知道这世子几日才会发现,反正她总是尽可能多的找些娱乐活动来填充满他的时间,让那小子乐不思蜀的尽可能少花些时间上就算对了。

沈言虽然起的有些晚了,但是到了茶馆里却发现仍然来的早了些,齐世子跟随从还没有出现呢,这才松了口气,整整衣服走了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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