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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户人家/福妮(64)

这一顿饭吃得十分欢快,福妮又在林秀之的鼓舞下多吃了两杯酒,竟然有些醉意了。田氏收拾完了见他们回去的时候还道:“千万可别脱了衣服睡,要守夜的。”可瞧小两口儿你依我浓的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听。

林秀之带了福妮回屋,这房间里烧得可暖和了。他主动在炕上铺了被拉着福妮躺下,隔着衣服摸她身如火烫,双颊红润十分可爱。过年这天要点长明灯,所以即使天黑透了依旧可以清楚的瞧见她的样子。

“娘子,我们说会儿话好吗?”林秀之手探在衣服中不规矩的摸着,然后在福妮的耳边暧昧的说。

福妮饮了酒胆子也大脑子也有些迷糊就问道:“什么话?”

林秀之道:“我猜想我是考不中那个状员的,不过倒也不一定名落孙山。到时候我可以自请回来,做个芝麻绿豆似的小官够我们吃喝用度就可以。娘子,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长进呢?”

福妮听得心里舒服,伸手拍着他的脸道:“傻瓜,这怎么是不长进呢?这是……那做话怎么说来着?”

“安于平淡?”林秀之笑着道。

福妮又重重拍了他的脸一下,道:“

对对对就是安于平淡,这做大官之后总还想着再争再向高位上爬,倒不如守着一亩三分地儿过我们的日子。不过你自小读书,没个功名就可惜了。”

林秀之也是这样觉得,他用一只手压住福妮的拍他的手,一只手拉开她的腰带向下探,找到重点位置轻轻掐捏,道:“娘子说的极是。”

福妮嘤咛了一声道:“你别手里摸着,嘴上还这样淡定自若的讲话好不好?”

林秀之笑道:“这句词用得极对的,娘子学问又见长了。只是,这水声要怎么形容呢?”

福妮饮了酒后身子敏感,稍被他摸弄就有了感觉。听他这样讲胆子更大了,突然坐起刷一声将林秀之的裤子就拉下来呵呵一笑道:“那你这个要怎么形容?”说着手握上使了几次劲儿。

林秀之又是舒服又是无语的哼叽了几声,福妮在别的事情上很大胆可是独独这事儿从来都是由他主动的,今儿露出别样风情倒让他身软心甜。由着福妮玩弄一会儿,见她竟然自动的脱去自己的裤子骑坐上来,他嘴上道:“今儿不能脱衣的。”

福妮酒后胆大,道:“我哪里脱衣,我脱的是裤子。”

林秀之可没见过这样的姿势,他小心翼翼的道:“那娘子打算怎么办?”

福妮也觉得为难,她是凭着感觉骑上来的,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摇了摇手中那玩意儿,竟然直挺挺的立起来了,她觉得心中所想或许可行,于是用手把住它一沉身子坐了上去。

别样的舒服让两人都呻/吟出声,林秀之也等不及福妮做了,自己动起了腰。福妮这次也没闲着,努力的去迎和他。

一场事儿下来,两人都觉得心更拉近了一些。

大年初一串亲戚,先是带着四样礼品到了大伯家。福妮与林秀之都给他们磕了头,大伯与大伯母都高兴的很。他们留他们吃饭,可是林秀之推说还要去三叔家就做了罢。

不过临走时大伯给了串钱做回礼,毕竟他们可是新婚夫妻。

然后他们又到了三叔家,礼送上后三叔倒是接过了,可是三婶子却冷着脸没说什么。临走时也没给回礼,大概还是在想着他们上次保媒时白花的那几个铜子儿。

林秀之也没在意,带着新媳妇回家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块长大的同村根子与一群小屁孩,都是些淘小子一见着林秀之带媳妇路过就笑开了。有几个小子还道:“林娘子几岁啊,有几个娃了?呵呵……”这些小屁孩都不大,专喜欢开新媳妇与新姑爷的玩笑了。

根子对林秀之笑了

笑道:“我都拿他们没办法。”

林秀之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拉着福妮的手走,怕他们再说些更难听的出来。可福妮自小被这样的笑话笑惯了,这些话还不是难听的。以前甚至还有小孩笑她是野种,还问她到底姓什么。

不过她通常都不会忍他们的,越忍他们越是玩的疯。她抬起头对着那些小屁孩突然挑唇一笑,弄得他们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他们还在想下面怎么闹的时候,只见福妮那小细胳膊突然一抬,一截比她手腕还粗几分的树枝喀一声就被她轻描淡写的打断了。

“啊……”小屁孩一见知道果然惹不得,相互看了一眼就害怕的跑开了。

林秀之一滴巨汗掉下来,这娘子果然是十分强悍的。只不过……

他拉住福妮的手道:“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手腕痛不痛?”一撸开她的棉衣发现雪白的手腕有一处青紫十分显眼。他就一皱眉道:“我就知道会如此,娘子下次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说着还揉了揉又吹了吹道:“我们先去开点药回去涂了吧,要不会疼好几天的。”

“受伤了吗?小福……不对是林娘子,我上次送你的药还有没有,那个药很管用的,如果没有了我这儿还有些……”不知什么时候钱大壮走了过来,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插口道。

“药?嗯?”林秀之对着福妮微微一笑,弄得她连忙将自己的手抢回来放下棉衣道:“我哪知道什么药?”为什么会有心虚的感觉,当初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可没有。

钱大壮可不管他们之间有啥心思,只管道:“就是我上次在镇上送你的,当时你肩膀受了伤。”

林秀之皱了皱眉,见他越说自己心中越气就道:“那么远的事情娘子怎么记得住呢,一会儿我会给她找药的,倒是钱兄弟不是要去拜年的吗?”

钱大壮这才想到自己的正事,他只不过是远远的听到福妮受伤过来瞧一眼。其实他自从知道了实情之后就挺佩服福妮的,一个姑娘家为了嫁妆竟然做苦力攒钱。他不知道别人,若是自己的娘子为了钱做那种活他一定舍不得的。

想来是不是林秀之一个书生不好做活,他家里的粗活重活都是福妮做的呢?这样一副小身板子真是可怜,他不由得起了帮忙的心。可是林秀才倒是挺护着娘子的,这转眼就拉着她回去了。

且说林秀之回到屋里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椅子也坐不住了,书也看不下去了。瞧了福妮一眼哼了一声摔书,又瞧了一眼哼了一声站起走来

走去的。

福妮瞧他走的累的慌,就道:“想问就问吧。”

林秀之道:“我也不是不信娘子,就是看不惯他那眼神。还有,你们之前怎么好象很熟似的?”

福妮将之前的事儿说了一遍,连她穿着男装与林秀之共坐一车的事情都讲了。林秀之就拍了下大腿道:“我说怎么想不起那少年是哪村儿的,原来是娘子你。不过,娘子真是大胆。倒没想过,你为了凑嫁妆竟然去做苦力,早知道就多过一些礼去了。”

福妮哼了一声道:“那时候只怕你这心里还不同意呢,指不定那些送糖和过礼的事情都是娘全全安排的,你不过就是讲自己要娶我,别的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