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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户人家/福妮(32)

他喂着喂着心里就升了邪念,本是想制止着心底冒着的想法,可是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口药水直接嘴对嘴喂了下去。

福妮想晃头的,可是头却被他本能的控制住。唇对唇,齿对齿,舌对舌的将药汁压下去,滋味虽苦可却苦中有甜。

林秀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将药喂下去后本能的吸吮着,有些强硬,甚至有些蛮横。他喜欢这样驾驭着她的感觉,甚至另一只端着药碗的手想扔下碗更进一步的行动。

还好即使他年轻气盛仍知道对方现在烧得不轻,还是依依不舍的将头抬起又喝了一口药继续喂。

药虽苦可他喂着甘之如饴,一碗药尽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又帮福妮擦了擦,脸红心跳的摸着她的脸将人放在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在一边,就象刚刚的一切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又象还有更多隐藏的力量没有使出来,憋得相当难受。

他就这样躺了很久,直至田氏回来竟发现这小两口儿竟全部睡着了。房间里倒暖和,不过看着灶外乱七八糟相信一定是儿子做的事儿。不过奇怪,这宝贝儿子这么多年很少做活,竟然主动烧屋子看来倒是懂事儿了。

只是看到药罐也摆在外面,这才发现原来福妮病了,怪不得儿子会这么勤快了。

她连忙换了衣服就做饭,连带着收拾了福妮这边的灶子。等她收拾好了福妮也醒过来了,她本来身体就好也不怎么生病,又吃了药发了汗好的也快。起来先擦了擦汗水,看到一边的林秀之一动也坐起来,刚想讲句谢谢,可是发现他竟然突地坐起皱了皱眉,脸呼地一红又变白,接着猛的跳下炕穿了鞋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福妮就算清醒了也没心思想别的,她拢了拢头发也下了地,出来一瞧见田氏过来叫她吃饭。可是不见了林秀之,不由想到他大概是内急吧,否则也不会逃也似的走掉了。

只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林秀之确实是内急,不过却不是三急之一。他刚醒来时倒还好,可一见到福妮就想到了自

己偷了人家的香。接着又想到了既使是大白天的他也做了个梦,梦里他竟与福妮做了些难以启齿之事,如此才感觉自己身下冰冷一片,这才吓得不敢多想就奔出了房间。

田氏这边摆上碗筷就探了探福妮的头道:“倒是不烫了,怎么就生病了呢?”

福妮道:“昨晚相公流鼻血,我刚洗了头发出来找白糖,大概给冻到了。”

田氏端着碗的手就一颤,看儿子还没从茅房中出来就小声对福妮暧昧的笑着道:“娘知道你们小两口儿刚成亲,他怜着你不敢……咳……但是你要知道,女人身体没想象中那么弱小的,你多给他几次也省着他……咳……”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多给,给什么?

福妮觉得田氏讲的太过委婉她实在听不懂,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讲太多,便点了点头。

她们吃了一会儿,才见林秀之走了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坐下,拿起碗闷闷的吃着。

福妮爽直,就道:“多谢你给我请了大夫抓了药,呃……是多谢你,相公。”

林秀之脸红,也不敢看着她就道:“应该的。”

田氏心里直抽,这两位都成亲几天了怎么看着还这么生份呢?不过瞧他们的样子似乎不会吵架,那样自己便省了心。

一顿饭吃过福妮看着外面晒着两条裤子,便对着刚坐下的林秀之道:“林秀才,其实你人还不错的。我福妮这个人虽说是女子但也知道信义两字,你既然对我好呢我也会对你好的,洗裤子的活以后你不用做了,直接交给我就好了。”她这话讲的是大义凛然,可是听着的人却别有心思。

尤其那两条裤子就算打死他也不敢拿到福妮面前,更别提让她洗了。

于是,福妮看到平时淡定的林秀之突然没坐住竟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她走过去道:“你没事吗?”

林秀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面无表情道:“没事,你病了就去休息吧。”

福妮还奇怪,平时坐常的椅子怎么就这样摔了?不过既然他没事就算了,自己也确实有点累,她收拾了一下天还没亮就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田氏将药煎好了端过来,见福妮躺着就对林秀之道:“这药还热的很,过会不热了你再喂她吧!”

林秀之一想到之前喂她的情形脸又是一红,田氏一瞧儿子的模样就知道他那心思了,就小声笑道:“想归想,她现在病着你就少折腾点儿。”说完飘然的出去了,只留下风中凌乱的林秀之。

他现在倒有心

思折腾,可是因为洞房之时一句错话如今人家似乎只将他当成兄弟,甚至姐妹!?

纠结了一会儿他叫福妮起床吃药,原想着她要还是昏昏沉沉的自己用上次的方法喂也好,可惜对方很快就起来了,彪悍的端起药碗几口喝下轻皱了下眉头道:“怎么觉得没有上次好喝呢?”

上次不就是用嘴喂的那一次吗?

林秀之吓了一跳手一滑碗落在地上,他结巴道:“你……你记得上次,上次的味道?”

福妮躺下来道:“大概是烧迷糊了,所以觉得不苦。”说着一睁眼又睡过去了。

而林秀之这心里当真是各种酸甜苦辣味道齐齐涌来,她讲不苦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她讲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松口气,可是,如果她记得不是更加好了?总之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思比那书本还难懂,不如就这样睡下好了。

睡下了又觉得滋味还是不好,福妮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体温还透过被子扑到他的脸上。本来他那只有早上才起变化的东西在莫名其妙的挺起,心脏更是被那股体温弄得跳个不停。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福妮半夜起来如厕他还闭着眼睛装睡。可是听着福妮什么也没披就要出去装不下去了,道:“你披件衣服出去吧!”

福妮答应了一声就披了衣服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洗了手上炕。她白天加上前半夜睡的好了也不困,听到林秀之也醒了就道:“你说我租的地明年种什么呢?种麦子吧,虽说到年底能留点面吃,但是价钱不及苞米贵。”

林秀之倒是想跟她讲讲话的,于是道:“那就种苞米。”

“可是咱们家人口少,收起来慢。”尤其到时候林秀之又忙着教书去了。

林秀之忙道:“如果家里事忙,我就不照顾那些孩子了,毕竟他们只是短期来学的,不教也罢。”

福妮笑道:“好,那你那一份没白分。我和你讲……”她讲到兴奋的地方就坐了起来,披着被子摸着黑和炕一边的人讲话。也难怪她这般,以前家里没什么钱也租不了多少地,就种着原本的地过活所以她想兴奋也兴奋不到哪里去。现在手里有了钱可以租地种,这是她多年以来的梦想。

“种点大白菜其实比苞米还攒钱,不过不太省心,不过我们可以少种些,到时候自己家留些再卖点儿,如果长得好可以够一年费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