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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总攻媳妇(70)

静卉喊住她,“星,你该改一改你的个性了,既然当初有过一次教训,也不必把你的不满和曾经的伤痛加诸到另一个人身上,不要让我都觉得,柏柏值得比你更好的人。”

乐星即刻就转身回去,奔到静卉跟前抓到她的胳膊,贴到她的耳旁,轻声问:“卉,你到底是何居心?我的直觉不比你差,你那么希望我跟她分开,不要让我觉得你接近季廉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有如何呢?”静卉跟她对视,表情有点儿委屈,又似乎带了一丝倔强。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很佩服卉,能隐藏得如此之好!”乐星咬咬唇,低声问。

“从收到那些花开始。”

“然后呢?”

“我一直都纠结,甚至当初我跟季廉竹的认识也只是因为他们是孪生兄妹,可后来我还是会嫉妒,嫉妒你跟她,所以不要多说,我就是个非常自私的人。”

“我宁愿你说的这些是假的,本来你就是直的。”乐星松开了她,眼睛里水雾濛濛,两人四目相对,皆有无法言说的落寞。

“我知道,可能是我的自我优越感太强,然后对感情有些迷糊了,只是我不希望看到柏柏因为你哭,因为你伤心,因为你落魄。每当我看到那样的她,我就会很心疼,我甚至想若我是你,我一定会好好疼着她,宠着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放手。”静卉一边说,脸颊上的泪珠滚滚而落,幸好此处比较暗,在其他人看来这边并没有什么异样。

“卉,你确实很聪明,甚至我现在都无法摸透你了,然而这些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得到一样,你必然要失去一样。”乐星还是那副冷冷的神色,尽管双眼中的水光即将要渗出来。

“我早已就有这个悟性,我会失去你,同时你也失去了我,还有柏柏。”静卉眨眨眼,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

就在此时,涵柏好不容易才在这个角落看到了静卉的身影,同时也望见了正目光深沉地看着静卉的乐星。就当她装作若无其事般地靠近这边时,那两人似乎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里,并没有觉察到她的到来。涵柏才过来听到的便是静卉正用着淡漠的调子说着她要失去她面前那个人,就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颗石子打在涵柏的心湖里,激起了层层浪花。她走过来,不去看乐星,而是站在静卉跟前,郑重地问道:“卉姐姐,是真的么?我一直都信你,现在依然还信你,我只要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了。”

“柏柏,我……”静卉忽然间语塞,就那么哑然地看着她。

涵柏的泪水忽地就涌了出来,无法控制的。“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我觉得真难想象,真是太可笑了!”涵柏咧着嘴巴笑,或者说是无法分辨是哭又或是笑。

静卉越发不知从哪儿说起,顿时就觉得她这次错了,而且错得万般离谱。就当想要去抱抱涵柏时,另一只手就伸过来拽住了涵柏的胳膊。涵柏不回头,只慢慢地抽出来,叫道:“你别碰我!”

乐星猛地就缩回了手,站在那里怔了几秒,然后也不顾及周遭有多少人在场,捉到涵柏的手,拉着她就往门外奔,一直来到室外的广场上。涵柏抽出被她紧握着的手,而乐星就紧捏着不想松开,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后,涵柏放声哭了出来,喊道:“你到底还要怎样才放了我?”

“你误会了,我的柏儿。”乐星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人哭,冷不丁地就只喊了这样一句。

涵柏有一秒的愣住,她还是第一次是在外面听到乐星如此称呼她,这样的称呼可能只有在两人亲热的时候才会听到。只是,今天涵柏的心情非常糟糕,她不自觉地只想忽略这意外的惊喜。“那你要如何跟我解释?乐大小姐!”涵柏还是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只不过乐星仍旧不松开,反而抓得更紧,差点都让她觉着疼痛了。

“我很坦荡,我不想解释,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乐星不屈不挠,路灯不强的光芒掩盖了她的神色。

“谬论!我受够了,我不想总是在你面前都那么卑微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味地相信你,可是你呢,你有没有值得我相信?我不想追究你跟卉姐姐是不是真有暧昧关系,我只在乎你在无所顾忌之时有没有想到我。你若真的在乎,依你的个性才不会这样做,何况还是跟我那么信任的人,你让我如何感想!”涵柏终于用力甩开了乐星紧紧拽着她的胳膊,仍旧是边哭边喊着。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柏儿。我向来都不太擅长解释,可是这一次我可以坦荡地跟你说,真得全是误会,那只不过是卉的私心,她……”乐星说到这儿便卡住了,对于此的她也无法确定静卉的心思,是为了季廉竹?还是真得如她所说,对涵柏有了不一样的朦胧感情?

“我不想听那些借口!你都无法亲口说出来卉姐姐的私心是什么?因为你不敢承认,因为你就那么霸道惯了,你什么都不想失去,那么你终究什么都会失去。”涵柏不再落泪,自个快速抹了一下眼角,紧抿着嘴巴,盯视着乐星。

“季涵柏,原来你对我的信任感如此薄弱!你以为就你委屈了是么?你是所有人眼中的宝,谁都想要护着你,宠着你,甚至霸着你,你身边的哪个人都不看好我们,那你有想过我的感受么?有些时候我是有过波动,那也是因为你太能招人了,我随时都要忍受那种不安,可是我还是感受到了你的真诚,我的心在一点一滴因你融化,我甚至愿意为了你改变很多我原本认为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东西,可是呢?你身边的人都看不到,他们只会看到我欺负你,让你受了太多委屈,又或者说其实这些都是借口,他们就想要霸着你,懂么?”乐星同样逼视她,依旧恢复成那副霸气傲然的模样。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我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人可以决断我的事,而我同样希望你也不受这些外界因素的影响,我要你跟我站在统一战线上,我希望你有任何不满和委屈都可以跟我说出来,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走得很远。可是你从来不都愿意说,从来都是让我去猜测,你从来都是那么骄傲,你从来都是那么重视你的自尊,你从来就没有想着我们会走到长远,你一直都是得过且过。我懂你的害怕,懂你的焦虑,可是如果你一直都躲避着,任谁也没有本事拽你前行,而我也做不到了,也要不起了。”涵柏说着逐渐蹲到了地上,把脸埋在膝盖上,呜呜地啜泣。

乐星就呆滞地站在那儿,静默无言,一直到两个身影奔向这边。季廉竹弯腰去扶涵柏的肩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乐星。涵柏的身体仍有些颤抖,静卉连忙蹲下去,将其抱在了怀中。待涵柏平静了些许,季廉竹才拉她站起来,哄她,“爱哭鬼,你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好好沉思一下,自然什么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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