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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世子养成记(69)

听着杨玉儿这段时间的历险,罗裳只能觉得,这狗血真是一盆盆的洒啊。

“杨林虽然是我杀父仇人,但他与父亲是各为其主,算不得私怨,所以这事我跟母亲打算就此算了。”秦琼握着杨玉儿的手说道,目光平和,显然已是解了心结。

“那是,战场上各为其主,生死各凭本事,我父王当年一路打死大隋不知道多少将领,最后还不是同朝为臣。”罗成的是非观跟罗艺一脉相承,只觉得战场上教出来的高低,只要不是暗箭伤人,便合该认命,要为此报仇倒显得小家子气了,所以对着秦琼跟杨玉儿成亲并不反对,。

杨玉儿对着杨广杀父弑兄之事却还耿耿,听着她话里头对于杨林的怨忿,罗裳倒是摇了摇头劝道,“老王爷以江山社稷为安,他手握重权,一动便是天下震荡,自然要小心谨慎,仅凭你一道诏书,很难让他起兵诛昏君。”

“况且杨广即位多年,早已根基稳固,贤弟与着故太子也身亡多时,你就算是把他拉下马,又能让谁做皇帝?”罗成撇撇嘴说杨玉儿,“你要你父王上京,只怕他就算是为王室一腔热血,也会被人抹黑成觊觎龙椅,当然不肯了。”

“你,”杨玉儿见罗成屡屡吐槽她,忍不住想要动手,赶紧被秦琼劝住了,“你们一人都少说两句,眼下还算太平,咱们不要无故搅起祸端,要不然兵戈四起受苦的还是百姓。昏君的事情先放一放,将来总会想到办法要他付出代价,在这之前咱们自己先别反目了。”

罗裳对于罗成只有一句话,“你是来祝寿的还是来找茬的。”

罗成立马蔫了,在那里哼哼唧唧,撇着嘴小声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她专门跟我吵。”

“是你说话句句带刺。”杨玉儿反驳道,被秦琼劝了几句总算消了气,意识自己如今可是做了他嫂嫂,辈分上比他高着一头,立马心情就转好了,“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我就大人大量的不跟你计较了。对了,你进门还没叫过我呢,叫一声嫂嫂来听听。”

“你,”罗成见不得她趾高气昂的样子,正要反驳,却被罗裳在背心拍了一巴掌,然后只能随着罗裳乖乖叫了句“表嫂”。

他们素来相熟,挤兑也不过是玩笑,这几日来拜访的人众多,山寨土匪那些杨玉儿却是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就让秦琼出去待客,自己在这里罗家二人。

“反正都不是外人,既然你们来了,也就随着我一起出去待客好了。”待着秦琼走了,杨玉儿见着罗成赖在椅子上不起来,一脚踢在他小腿上,然后拽着罗裳往外走,“今儿客人多,我可忙死了。”

杨玉儿的话在理,所以罗成就跟在两人的屁股后头一起去接客了,他眼睛刁,只招呼着那些个长得像个英雄人物的,但要知道土匪们也不是各个都长得歪瓜裂枣,闹了不少笑话。有着王伯当在旁边提点,才渐渐的对着一些土匪们做了改观。

当然,一些里头绝对不包括单雄信。

单雄信来这里,见着罗成脸都气歪了,而罗成一看单雄信,却也乐了,原来这单雄信却比着这在大羊山上还狼狈三分。

秦琼领着单雄信来的,他还当二人没见过,当下很是热情的拉着单雄信介绍道,“兄弟,我给你们哥儿俩见一见,这是我的表弟,燕山公罗成。表弟呀,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就是小灵官单雄信。过去见一见,是你的单二哥。”

单雄信见着罗成,冷哼一声,并不上前,摆明等着罗成给他见礼。罗成也不是善茬,撇撇嘴眯着眼过去,冲着单雄信扭头甩脸一抱拳,连腰都没弯的说,“请了!”

秦琼在旁边瞧着这俩不对劲儿,扭头过去用眼神望着杨玉儿,暗问这出了什么事,杨玉儿也是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暗示秦琼这位祖宗刚才还好好的,见人也是格外热情客气,谁知道一见着单雄信就摆起了谱。

单雄信见着罗成就这样给他见礼,当下一哼,嘴上说着,“啊,罗成,不认识”,上前就要扑他。罗成双手一封门儿,也把架子亮出来,心道这绿大脑袋的记吃不记打,你要敢在这里撒野,爷爷就让你把脸丢回家去。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情?”秦琼急了,上前一横把单雄信拦住,有些着急的道,“兄弟这是怎么啦?有话好好说啊。”

“二哥您不用管,我跟他完不了!”单雄信犟的紧,当下只对罗成喝道,“你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叫你尝一尝我的厉害。”

秦琼满头雾水,按着单雄信不敢松手,只陪着好话的问道,“你们哥儿俩究竟在哪儿见过,你跟我说一说,我来评评理。”

单雄信到底给秦琼面子,这才把怎么在大羊山误会的事学说了一遍。秦琼“哦”了一声,转身对着罗成挤了挤眼,却是面沉如水的说道,“表弟,今天把你们的事先搁在一边,我有两句话,跟你要交代交代。”

罗成心里头一咯噔,却是知道这事今儿却无法善了了,当下也是乖乖的站在那里听秦琼说话。

“想当初秦、罗两家的关系也不用提了,就说我爹爹在马鸣关阵亡之后,母亲逃到了山东把我养大成人,我母子娘儿俩落在哪儿,我姑爹不知道。我姑爹后来做了北平王了,我母子母子娘儿俩落在哪儿,我姑爹不知道。我姑爹后来做了北平王了,我母子在山东,可也不知道。这门子亲戚呀,就算是断绝了,……”

“是。表哥,您干什么说这个呀?”罗成硬着皮头给秦琼搭架子。

“唉!我得说。我在山西被困潞州天堂,当锏卖马,当初交单二哥,他对待我是恩重如山,就算我结草衔环也难以报答。以后我在皂荚林锏伤了人命,遭了官司,单二哥也遭了官司了吗?”

“没有。”

“是没有哇,可他在监里陪着我住了两个月,要不是他替我托人情,杀人就得偿命,是不是我就得命丧潞州啦?”

“是。”

“因为他帮忙,这才发配北平,要不是他,咱们能够见面吗?”

“是不能。”

“所以我跟你这么说吧,我秦琼是先有的朋友的朋友,后有的亲戚。你的心意我明白了,觉着你燕山公能够给一个绿林人磕头吗?那太失身份啦。表哥逼不了你,我仗着朋友活着,咱们这么办,您把压来的寿礼带了走,您回您的北平,我也不巴结这门子高亲了。”

秦琼这话说的极重,单雄信听了眼泪汪汪的,当下觉得秦二哥真是地道,这拿我当贴心窝的兄弟。

罗成见着秦琼先对他眨眼,便也想着今儿当着众人的面,要是他不服软秦琼下不了台,搁着这个碴儿以后有的功夫跟单雄信算,所以当下就转了笑脸,拉着秦琼的手说道,“唉,表哥,您这是干什么呀!我知道单二哥他是这个脾气,成心气着他玩儿呢。单二哥,我给你见礼,我不懂事,你跟我个小孩子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