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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穿越之我是慕容复(64)+番外

“你别乱来,我帮你弄。”段誉这下真被吓到了,再也不敢说他半句重话,只是将着他放平了下来,慢慢的在脸上嘴上的各处亲着,手也没闲着,将着他各种都细细的抚慰了一遍,伺候的他半张着嘴,整个人在那里爽的晕乎乎,这才扶着他的腿凑到了下面,轻轻的伸出舌头舔最要害的那几点,慢慢的在那穴口轻揉着,总算让那紧绷的地方渐渐的软成一团春水,然后趁着他喷发的时候,拨开那嫩肉将着他的手拉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只有阿福这种囧人才做得出把自己菊花捅了的事。

为了写这章查了好几天的穴位,不得不说矮油我从小认识中打通了之后就可以无比牛逼的任督二脉神马的真不纯洁,捂脸,反正脑补了下一个个按着那个穴位按下去的话,嘤嘤嘤,要真不起反应那只能是冷感了吧~有兴趣的妹纸可以去看看那个两条脉以及穴位神马的,反正写的时候脑补了很多种“按”的方式。

谢谢小隐的地雷 谢谢whyxiaozhu的地雷 ╭(╯3╰)╮

☆、最近更新

因为发生了自己把自己菊花捅了这种囧事,慕容福在很多天里整个人都呈现着一副低气压。段誉想笑都不敢笑,更不敢劝着他说这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加倍努力用功的教他内功,企图把他的注意力转移过去。

慕容福心里头怎么想,段誉虽然不知道,可是他一个人没精打采的但是学东西倒是有效率了很多,所以姑且就当是自己的策略起效果了吧。他先前还怕慕容福因此对他避而不见呢,眼下这这状况却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情况了。

段誉花了七八天的时间,将着北冥神功都七七八八的教给了他,又把着自己近些天来琢磨的使用心得说给了他,两个人推演过后也略有效果,总算让慕容福的心情好了些,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

“你打算明天出去?”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段誉看着帐顶出声问道,心里头却感觉有些可惜。

按照目前的学习进度,也该到了出关的时候了。

这里头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一出去的话,两个人周围挤的个七七八八,想说句话都要找没有人的时候了。

“嗯。”慕容福应了一声,仰着头躺在上那里懒洋洋的回答道,却是没什么睡意。

他这几天慢慢修炼内功,体内被段誉渡去的那一缕真气能够自如运转了之后,别的功效到没啥,但是怕冷的毛病却好了许多,倒是不用一直不自觉的巴到段誉怀里去了。

这个改变慕容福满意的很,段誉却有些小郁闷,平白无故的少了许多吃豆腐的机会啊。

“你什么时候回家?”慕容福刚运气完,躺在那里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的不想合眼,便找着段誉没话找话说。

嗯,现在之所以还让段誉躺在身边,主要是因为他怕鬼。慕容复就是在这张床上没的,他占了人家的身子,总怕人半夜来找他,所以缠着段誉不许走,心想着想着多个人,就算是有鬼也有个帮手。

当然,怕鬼这种一点不威武的事情他才不会说呢,口中的理由是这里又没别的床,看到段誉睡到地上他会良心不安,所以分一半床给段誉。

“你赶我?”段誉淡淡的问道,跟之前相比,倒是少了许多焦躁。

自从知道他心里头也有自己之后,许多事情都从容了很多。

“没有啊,你多留一段时间我当然高兴,只是你出来了这

么长时间,就不怕家里人担心”慕容福转过头去,摆出了一副夜谈的架势。

他才发觉,他很少听段誉谈及家里的事情。

段誉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说道,“你觉得他们多久会发现我不在家的事情?”

“呃?”慕容福愣了下,有些意外。

“我母亲,”段誉也翻了个身,转过来枕着胳膊的看着他,“我母亲没有在王府里住,她在大理城外一个名叫玉虚观的道观中修行,我每年都会抽出些时间去陪她,我若不去,她也不来。我出去半年,陪她一个月,她还当我这一年中除此月之外,都在王府里呢。”

慕容福听着这话,愣了愣,借着柱上夜明珠的微光看着他微笑的脸,一时总觉得落寞的令人不忍直视。

这事情他在原着中看过,自然也是知道,但是却万万没想到,段誉跟人提起这话时,会显得如此的寂寞。

“那你爹呢?”慕容福下意识的张口,可刚说完话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段正淳那个花心胚子,一看看他满江湖的红颜知己就知道他有多“忙”了,怎么可能有空陪儿子。

“我父亲,”段誉张了张口,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他是镇南王,又是大将军,大理虽小,但要忙的事情却也不少,他是伯父的左膀右臂,自然不得闲。况且,还有武林这么一大摊子事,要常出来走动,即便是想多陪陪我,也是有心无力。”

他的声音很低,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之意,让慕容福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半天才伸出手去,慢慢的摸着他的眼睛,“这样多久了?”

段誉躺在那里没动,只是看着他。

慕容福不急,没有催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着。

“我,我不知道。”终于,段誉闭上了眼睛吸了口气,再开腔时却还是仍然带着那轻轻浅浅的笑意,“我自小就是跟着伯父一起长大的,有时候是在天龙寺跟着诸位大师们一起,有的时候是跟着家臣一起,总之,身边一直有人陪,但不常见爹娘。伯父没有儿子,视我为亲子,我在皇宫里吃喝睡也不觉得什么不妥,还当天底下的小孩儿都是这般,未必全都要长在父母跟前。”

“只是后来,”段誉笑了一声,笑得有些涩,垂下了眉,长长的睫羽在微光中一闪一闪,“后来我发现也未必是这样。有一次去舅舅家,见着舅妈晚上在小弟弟的床前唱着歌哄他睡

觉,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不是住在道观里的,还是可以在床跟前的。”

“我小时候不懂事,看着别人家的小孩跑出去玩了半天不回来,父母急着捉回去就是一顿胖揍,心里好生羡慕,便也照着学。我自己摆脱了宫女侍卫,在假山里躲了一天一夜,第二日醒来才出去,可是却发现,我娘不在家,我爹,也不在家。”

“起初,我以为是我跑的不够远,便悄悄溜出王府,在街上呆了一天,可是还是没有人发现。后来我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多,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大多数时候我爹妈都没有发现,要不然发现了,也只当我是贪玩,说不要跑去太危险的地方,但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他们,大约是不知道,小孩子不可以一个人出去的。”

“长大后,我便出来习惯了。我母亲也好,父亲也好,我也好,其实三个人一年到头都没有几天在王府里,那偌大的园子,空的像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