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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萌宠/甲级战犯的萌宠(23)+番外

可是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了,她好象在极度害怕他,就差没向床底钻了。尽管那里是钻不进去的,可是她的身体已经抖成了一团,马上又要哭了。

做为一名绅士,他觉得自己太过失礼了。做为一名男人,他觉得刚刚的想法完全是正常的。但做为一名养着宠物的主人,他觉得现在不应该再刺激她了。一定要想些办法,不用自己去哄她也不用怕自己甚至可以不用哭。

卟嗵!

我们这位被称为不输给战神的铁血战士,统率千军万马的将军,从没在敌人面前拜服,甚至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的公爵大人,突然自己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讲了两个字:“断了……”

本来还准备又怨又恨又准备再报复一阵的凯莎娜听到这两个字当即就怔了,自己刚那一下确实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量的。她记得去埋小喵的时候为了挖土她还一脚踹断过三根手指那么粗的树枝做为工具。

他的应该没有那根树枝硬吧?

就算再强壮的男人据说那里也是最脆弱的,万一自己真的一脚断了人家的子孙根是不是太缺德了一点。虽然是他若的祸,但中国的刑法还要量刑呢,自己的这个处罚肯定是超重啊!

怎么办?

她一想到如果真的断了人家的性福生活,他过会好一点儿了定会跳起来将她脖子扭断的。

越想越害怕,她忘记了哭和委屈,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断了?”

菲亚斯那里当然没断,但是瞧她红着眼睛即不哭也不闹了,还一脸的惊慌与害怕的表情不由得越发想逗逗她。

菲亚斯公爵大人,闷哼了一声:“好痛……翻译。”

精灵龙很忠于自己的工作,马上将前面两个字翻译出来了。

好痛?

如果是一个娇小的女人躺在那里喊痛,大家可能会怀疑她有几分是装出来的。但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多,体型强壮的男人倒在那里皱着眉头叫了声痛,相信没人敢怀疑他是装出来的。

凯莎娜这边更慌了,她颤抖着问:“那怎么……怎么办啊,我……我去叫医生?”

当然不能叫医生,叫来就露馅儿了。菲亚斯还真的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还好这里没外人,他也完全不管什么面子或是里子,皱眉说:“我觉得应该没断吧,但是太疼了我起不来也不敢看,不如你来帮我看一看断没断?”

“要我看?”凯莎娜脸已经铁青铁青的了,她咬着牙很想说,不要看。但是这东西是自己踢的,而且大家都知道人家对男人的重要性,要是真断了那她可要负很严重的责任的。

就看一眼吧,也不会少块肉。

她慢慢的蹭到菲亚斯身边,看着他的皮裤咬了咬牙颤抖着将手伸过去。可是她没解过男人的腰带,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解的时候还不敢直视,一会儿摸这边一会儿摸那边找不到聚焦。

她这边紧张,菲亚斯那边却是又舒服又难受了。

这舒服是因为她力气小又小心翼翼的摸的特别舒服,这难受嘛,大家都知道的——

在这样的情绪中,凯莎娜终于将腰带解开了。她只觉得双手都在颤抖,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菲亚斯鼻尖也见汗了,他都记不息自己有多少年没流过汗了。

“嗯……”似乎是尖处被她的小指尖戳了一下,菲亚斯一时没忍住哼了一声。

凯莎娜则马上收手,道:“疼吗?”看他一定很难受,本来一直苍白的脸颊竟然有些红,甚至连额上的青筋都有向上跳起的趋势。

看情况应该很严重吧,她看着里面那条白色的男式内/裤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自己一个连恋爱也没谈过的少女,竟然直接让她看男人的那里,这思想一关怎么也过不了。

菲亚斯看她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就挑了下眉毛,说:“算了,你不用看了,摸几下看有没有从中间断掉就可以了。”

凯莎娜听后松了口气,这看不敢看但是摸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尤其还隔着层布呢,只是看断没断,绝对没有别的思想。

于是她伸出了一根手指,瞄了一眼后就慌忙的沿着那鼓起来的脉络一路向下摸去。

中间还感受了一下,觉得这东西又热又紧崩,摸起来一路挺到(和谐)处,应该没有断掉吧。不过应该有些肿了,她是这样分析的。

别怪我们的女主角太纯情,她可是一个规规矩矩的高中生。从小与妹妹一个房间,就算想看点什么违规的东西也不敢啊!

趁着妹妹跟妈妈出门或许看过那么一点,那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被发现,一有动静马上关电脑。

而看过的东西也是又遮又掩那些,真正的□版到现在都没有接触到。既然连看都没看过,当然也就不太明白那东西到底是怎么蓬勃发展的,硬度又怎样一种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公爵大人越来越坏了,捂脸……

☆、安慰受伤的身体

第二十四章、安慰受伤的身体

她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菲亚斯公爵大人给猥亵了。

而且还特天真特纯洁的带着哭音道:“菲亚斯殿下,似乎没断,但是有点肿……”凯莎娜也不是全然不懂,她还是知道这个之所以如此大并不是只有肿的原因,或许受了刺激立起来也不一定。

但是她一直认为,男人的那个不可能这么大的,所以判定了菲亚斯殿下的肿症之病。

菲亚斯却不知道她心里的那点理解,还以为她真的单纯到连男人的反映都不清楚呢!

他更加得意:“竟然肿了,如果这样下去一定会产生病变的,这里的医疗水平本来就底,你真是想害死我。”

凯莎娜没有底气的说道:“我没想过要害你,那……我们要怎么办?”

菲亚斯义正言辞的说:“当然是向他们申请消肿的药物,只是在药物没来之前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它活血,消肿,这点你应该可以做到吧?”

凯莎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皱眉颤抖着问:“要……要怎么做?”

菲亚斯故意嘶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半跪起来爬上了床仰面躺下后这才对凯莎娜说:“当然是按摩了,给它按摩……”

凯莎娜虽然不是很懂可她也不是小白,既然没断就算肿了也不一定要她按摩啊?

皱起了眉头,将脸扭到一边当做没听到。要撸自己撸,这分明是犯罪,是无理要求。即使宠物也有权力的,沉默罢工的权力。

可是菲亚斯看出了她的意思,就沉下脸说:“看来你是不知道它对男人的重要性,如果它有一点损伤……”下面的话是拉了长音的,不过凯莎娜无声自通的小声道:“扭断我的脖子。”

“比这要严重一点儿。”菲亚斯脸上露出阴狠的笑意让凯莎娜马上想到了自己灰暗的未来。

她咬了咬牙,按摩就按摩吧,就当是摸一根包着布的棍子了。失节是小,丢命最大。

如果他真的急了将她扔给监狱的那些男人,她只怕不会只有丢命那么简单了。为了自己不被伦,不被煎,她将小手伸到了那根包着布的树枝上,心跳加速的轻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