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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奸臣(49)

官员对于普通人来讲就象罪犯听到警察一样的感觉,所以大方哥刚刚的气焰很高现在却有点被压制住了,却还嘴硬道:“就是你亲口说的,如果不跟我回去小心……”

“小心什么,你敢当众抢人吗?”温来凤毫不示弱的向前走了一步,那大方哥被她的理直气壮吓到了向后躲了好几步。

接着满脑子都是官员什么的,他也有点怕了。

“来人,将温氏这个不要脸的妇人给抓去浸了猪笼。”一个声音大叫后不少人涌上了楼,一瞧竟都是白家的兄弟。

很明显这是白家人搞的鬼,他们知道了她与大方哥的事情所以才要借机来对付她,真是好计算啊。

温来凤伸手就将一只盘子拿在手中,拍一声摔了对着白家那些人道:“你们不要过来,要浸我的猪笼有什么证据?”

开玩笑,自己竟然碰到了这种事。

温来凤因为激动手握得很紧,那盘子立刻将她的手划开鲜血不停的向下流。其实白家也只想吓一吓她然后私下商议让她放弃小白,可是没想到她这样烈性,一时间也都怔住不敢向前。

白百岁跺脚道:“看什么看,将她拉走。”

秀夫子大声道:“住手,你们想做什么?”

白百岁指着温来凤道:“你们也看到了,这温氏有失妇德与人私通,如今我要拉她去浸猪笼。这是白氏族中的事情,你们管不了。”

小白在一边气得直哆嗦,眼泪含在眼中却不敢掉下来。他咬着嘴唇,紧紧拉住温来凤的胳膊看着她的流血的手发呆。

她的伤好象就是割在他心上一样,好痛好痛,他从来就没体验到这样的痛。可是却更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能保护自己最亲的人这让他很懊恼。

而温来凤却冷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似乎已经被白家休了,你们凭什么带我去浸猪笼。别说我温来凤和他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也不关你们的事情。”她啪一声将盘子扔了,刚刚太着急竟然忘记了。她现在不是白家什么人了他们没权利对自己这样做。

“婶娘,疼吗?”小白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一边擦一边将手帕拿出来帮她包扎。

温来凤摸了下他的头,这个温馨的又有些悲伤的互动让大家觉得他们是值得同情的对象。

可是,温来凤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就直视着大方哥道:“这位先生,你觉得我们两个真的有事吗?希望你要考虑清楚才这样说,否则不止我去浸猪笼,你也会被带走。”

大方哥这时候见一大群围着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傻瓜才会说出那些事来。于是摇着头道:“没啊,我们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喝……喝多了乱说的。”

白百岁大怒,明明给了他那么多银子还请了他一顿酒都答应下来了,这时候却怂了。

“你你……你不是在酒桌上说你们搞到一起了吗?”他气极之下跺脚说道。本来一个乡下人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没想到秀夫子做的官可以请到这么多人。

等讲出来就知道自己犯了错,这不就是当众说明是他让大方哥来这里搞乱的吗?

小白这个时候突然插嘴,冷冷道:“这位先生是想利用婶娘来让秀夫子下不来台吗?因为他据收了你家孙子为弟子?”

明显的陷害可是却给了秀夫子一个机会,他大声道:“果然如此吗?”

白百岁马上道:“不是不是,这是家事家事。”

“家事可以在家里做,跑到这里来就是与我秀某人有关。”秀夫子看了一眼镇公所的人。

那些人会意,有人出面道:“白族长,还不带着你家里人离开?”

白百岁心中一急,道:“不行,我得将这个失德的妇人拉回去惩治……”

温来凤笑了,道:“开什么玩笑,你亲眼看到我与这位爬了床还是抱在一起了?”这句话很震撼,但是却足矣让白百岁闭嘴了,他还真没看见。

“但是,田氏说……”白百岁被大家的眼光逼视就想找个借口。

温来凤马上道:“好吧,那就请人让田氏到这里做下证。正巧,我以前也听到过田氏与这位大方哥有一点不清不楚的事情,也可以说一说,这样大家都可以听一听……白家的家事。”她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不过这让白百岁更加惊慌了。

这要真的闹起来岂不是让大家看他们白家的笑话了?

而秀夫子与另外的一些人已经惊呆了,为了温来凤那要拿的爬了床还是抱在一起的话。

在这个时代哪个女人敢这样讲啊,除了她。

可是她说的也没有错,因为白百岁明显没看到。可是他又怕为些让白家蒙羞,于是道:“你……你这个失德妇人,从今天开始与白家再没有任何关系。”说完对小白道:“小白你还不过来吗,这个贱人根本不配做你的母亲……”

小白手握成拳头,然后道:“白家的人听着,我虽然姓白那是因为爷爷奶奶都是明理之人,他们养我育我。而白家则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若说有那只有仇。我白熙秋对天发誓,你们羞辱婶娘之愁,害婶娘受伤之仇我都会加倍的报回来。”他虽然人小,但是话音却相当的冰冷阴狠。

白百岁只觉得脊背生出一股寒意,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自己不能留在这里了,马上带着几个儿子与侄子慌忙离开。

秀夫子道:“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温来凤冷眼看了一下大方哥,他马上灰溜溜的走了。

谢过了秀夫子,温来凤带着小白向家里走去。

等到了家温来凤才道:“小白,我知道你恨白家。可是这是个以考为先的世界,你若不孝自有很多人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就算有仇也要沉默的咽在肚子里知道吗?”

小白道:“是,我知道了婶娘。你的手没有事吧?”

“没事,不过晚上的饭我们要将就一下了。”

“不,晚上我来给婶娘做饭。”小白说完就要去动手,而温来凤很想说君子远庖厨,可是想想不应该将小白养成那种高贵书生的样子,到时候万一自己不在他要怎么生存?

所以她看着他将晚饭做好,而自己却坐在炕上骂着温氏以前做的好事。不一会儿刘氏来了,问了下温来凤情况,因为村里都讲开了她与大方哥的事情,虽然大方哥不承认可是白家却一直说真有其事。

对一个女子来讲名声大过一切,所以她害怕温来凤会做什么傻事所以过来瞧一瞧。

有些事情即使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能讲,尤其那些事情还不是自己做的。于是温来凤打死不承认,只说白家为了要回小白花钱请在大方哥诬陷自己,这件事镇上全知道了。

刘氏相信了她的话,并怪白家人实在太欺负人了。

温来凤点着头,跟着刘氏说了会儿话,等到小白做好了饭刘氏就离开了。温来凤将钥匙再一次交给她,然后第二天就与小白又一次回到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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