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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76)+番外

聂遥笑得累了,便道:“那臣告退。”这两个人也太逗了,怪不得他们……他慢慢的走了回去,看着些乱糟糟的神女宫竟然显得十分温馨。是的,夫妻间打打闹闹的其实也不错,只是那都不属于他。

而书房中一本正经的司寇祭夜已经将帝姬扶到了卧室中,道:“您先歇一会儿,臣去让人将书房重建一下。”

“司寇祭夜,你想逃吗?”宓鹿双手叉腰又气又无奈的问。

“不,没想过逃,阿鹿,眼下你不可太过生气,小心动了胎气。”司寇祭夜本是想逃的,但如今只能留下,免得她越的太过气愤伤了身子。

宓鹿无奈的笑道:“你啊,要是吃醋了就进来阻止啊,拆房子是怎么回事呢?这是自己的家,拆了还得花钱重建。”

“臣……”他是想解释,可是也明知道对方看得真切,自己解释也是白解释。

宓鹿却坐下来,扶着酸疼的腰道:“我有个事与你商量一下。”

司寇祭夜也坐下来,两人因为前任皇正君的事情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的聊过了。这时候坐下来他便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宓鹿的手,看着她。现在她的脸颊十分削瘦,不由得心疼的又摸了下她的脸。

被他这样温情的一碰触宓鹿倒是消了刚刚的气,便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

“不可,怎么能让你再以身犯险?”司寇祭夜激动的站了起来,可是马上被宓鹿一句话击倒:“你难道没有信心保护我吗?”

“我……”男人怕最这句话挑衅,尤其是有能力的男人。对于自己的能力司寇祭夜是很有自信的,所以被自己的妻主如此一讲心情激动起来,不服输的个性便无法淡定,即担心她又被她所激,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偏宓鹿点着他的胸脯,笑道:“怎么,没信心?”这话讲的暧昧,对于吃了几个月素的男人有点太过刺激,他一只手抓住她,喘息道:“帝姬,您这样不好。”

“如何不好?”都四个多月了,他是打算忍耐到底了?

“我……”受不了的,但这话他没敢讲,可是脸却默默的红了。

“我们有话,床上去说?”宓鹿将人拉到了床上,然后深觉各种小说诚不欺她,枕边风儿什么的真的是太好吹了。无论多强硬的男人,在那个时候都相当的好讲话,吹吹风就马上会动摇,绝对没有了之前的坚持。

司寇祭夜之后也后悔,为什么就那么简单的答应了呢?偏偏帝姬又那么会找时间,等到他舒服的快上云宵的时候又问了一次之前的问题,他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答应过又后悔,可是人家便说了,你这样讲话不算数真的是男人吗?是不是男人,她不是才体验过?

难道是满意想再体验一次?

但看着她已经睡着且非常满足的小脸竟下不去狠心再折腾她了,只能叹息着去睡。不过在临睡前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才行。只要个中关节没错,她肯定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于是第二日,帝姬与皇正君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起来。而且竟然分开睡了,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聂遥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被柳无一点点的揭开伤疤,他完全不相信的道:“他们……不可能吧!”无论是任何事,绝对不可能闹得这般凶。

“你为什么就不能担心一下自己的脸?”柳无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病人,他真的是很不在乎自己的脸,这明明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聂遥笑道:“不过就是一张脸,如果它好了我没准就要离开这里了,住久了还真舍不得。”

“是舍不得地方还是舍不得人啊?”柳无想到了那个帝姬,真的是很厉害的角色了,他就算不讲话只需要一个表情或是一丝犹豫她竟都能瞧的出来不同。那样一个女人也难怪这位皇侧夫会惦记了,便道:“现在他们正闹着,你去了倒好。”

聂遥道:“我只怕会被人利用的。”

“什么?”柳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叫被人利用?

“哈……其实被利用一下也不错,最好利用一辈子。”等柳无为他再将伤口弄好便带上了面纱道:“我出去一下。”说完就到了神女宫。这里倒是焕然一新了,他微笑着走了进去,看着正在地上溜圈的帝姬,她这几天气色倒好了不少,人看起来也充满着柔和的光。

“你的脸怎么样了?”这是她最近最常问的一句话,巴不得他早点好。

“还可以,帝姬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总不算太刺激,不如收了臣如何?”他就是来自荐枕席的,可是却讲的比任何人都要磊落,竟不带一丝暧昧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宓鹿竟觉得他是认真的,因为以前虽然也讲过这样的话,但是却是嘻嘻哈哈没一点正经,而且还有种色’/诱的味道。

“正经些。”她板着脸,却在回头的时候皱起了眉。如果这样的男人动了真情,那就更不好休了,况且还是皇侧夫,与别人真的不同的。

“唉,帝姬可知臣此时是最正经的了。不信,您问向身为男人的皇正君,他不就在房间里面吗?”他挑了下眉,然后矮身在宓鹿的耳边道:“臣怕,再不让他出来卧室都要被拆了。”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中计

卟哧,宓鹿一个没小心笑了出来,结果司寇祭夜就从里面咬着牙走了出来。而聂遥也坐直了身体,道:“我和那小子也有毁脸之仇,这次总不能让你们独占了这份功劳。”

其实宓鹿也觉得那个项云有点过份,和他比起来聂遥至少是不错的。只是这个计划似乎用不到他啊,于是宓鹿摇了摇头道:“什么毁脸之仇,要报自己去报,我们和这个没关系,我们只是吵架而已。”

聂遥竟然按了下额头,道:“你们……正君拍断了柱的时候似乎也是您这种表情。”他真是又羡慕又嫉妒又觉得可笑,这两个人真是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

宓鹿眨巴眨巴眼睛道:“谁和他的表情一样。”可是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寇祭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坐下来对聂遥道:“此事不想让人掺和进来,安心的在宫中医好就是。”

“医好了,将我也休出去吗,皇正君您真是很自私啊!”聂遥看似讲的很随意,其实可以瞧出他心中的不平。是的,外界都传帝姬身体非常的弱,禁不住那些男人的摧残,所以才会休了与有的夫君只留下皇正君与他这个嫁不出去的废材。

但是他怎么会不知道内情?无非是这两个人要好,不给别人一点点机会罢了。聂遥偏想要这个机会,所以他不在乎会因此得罪皇正君。在他看来,就算女子再怎么坚持也不会禁住自己的诱惑,除非是那个男人要求的。

所以他的发泄对象,一直是这个皇正君而已。原来以前他那些不在乎,不争什么的都是假像,只要对帝姬动了心思竟容不下别人插手,这样的他让人喜欢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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