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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66)+番外

何东乐使劲拍了下他的头道:“看什么看,毛都没长齐。去找点米煮点粥,再去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

很少见这个表哥如此热情,来子奇怪的问:“表哥认识这个姑娘?”

“有过一面之缘,让你去就去,问什么问?”何东乐瞪了一下,害得来子忙向外跑。

而何东乐就坐在离炕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不时的还去填填火,直将屋子烧的太热,他的额上都见了汗。

那姑娘明显也有点热了,挣扎着将被子掀开,梦呓似的道:“热,好难闻……”

何东乐脸一红,定是嫌来子的被子味道难闻。他走过去轻轻的将被子拿开些,却看到那姑娘突然间坐起,头冲着炕下就趴了下去,竟干呕起来。

“……”一定是味道太大了,看把人家姑娘熏的。何东乐连忙将早倒好水端过来给她道:“喝点水,会好些。”

还不是完全清醒的宓鹿听着不是项云的声音就松了口气,端过来水就猛的干了下去。可是大概喝的太急,竟然一弯腰哇一声全吐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何东乐也没嫌弃,只是有些手忙脚乱的拍着她的背。但又不敢太用力,或者说便是拍着的时候都用了十二分小心。心里想的是,这姑娘可真瘦,后背都没有什么肉的。

“这是什么地方,你是……那个小官差?”认出来了,宓鹿对他印象不错,所以竟不怕了。

何东乐皱眉,什么叫小官差,他年纪不小了好嘛?但是这位姑娘认识自己很开心,就道:“我叫何东乐,姑娘怎么会掉进悬崖中呢?”

“我被贼子绑了出来,跳下去是为了自保。”她依在墙上,总觉得身上的味道非常难闻。这是项云的味道,她万分的讨厌。

于是看了一眼何东乐道:“这是你家吗,请问有没有什么可以给我换的衣服,这件外衣我不想穿。”

何东乐抓了抓头,表弟的被子她都嫌有味道更不要提他的衣服了。所以,他看了自己身上的这件道:“不知道,我的可以吗?”

“可以。”总比项云的好,闻到就想吐。

何东乐就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然后自动的转过身。

这个少年倒是个有眼力的,宓鹿放心的将项云的外衣脱下扔在地上,道:“拿出去烧了吧!”想到自己的态度有点在宫中被养的过于喜欢指挥别人了,又补了一句:“谢谢。”

女人指使男人都是应该的,何东乐也没在意,伸手将那衣服拿到外面真的烧了。回来的时候见那姑娘穿着自己的外衣,脸上不由一红。她穿着的时候有些宽大,更显得其瘦小可怜了。何东乐就去弄了一碗粥,道:“姑娘,不如先吃点东西吧?”

“不,我……我其实,想去茅厕。”杀了她吧,好害羞的说。但是如果不说出来,她可能要被憋死。

何东乐就算是个粗野惯了的人如今也慌了,结结巴巴的道:“可,可以,在院子里,我……给你提着灯。不对,你可以走吗?”

“可以。”宓鹿是坚强的,就算屁/股因为坐了那么久胳得生疼,但仍是下了炕扶着墙走到外面。等到了茅厕解决了出来,人瞬间轻爽了不少。只是,味道还真难闻。她挥了挥手,才看到一个少年正站在不远的地方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想到自己进去的时候他在外面提灯照亮,自己的脸也默默的红了。

“那个,谢谢你。”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两人一阵尴尬,正在这时听到有人走过来的声音,何东乐怕她更加尴尬就道:“姑娘先进屋中去,怕是大夫过来了。”

“大夫?”还给请了大夫,真是要谢谢他了。

其实宓鹿也觉得自己现在确实有点难受,胸闷气短,头晕眼花,好似随时都准备晕倒似的,有个大夫来瞧瞧刚好。瞧过了,就想办法给司寇祭夜送信,他来接总好比自己走回去。

女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目标太大,项云想找她真的是太容易了。话说其实她也挺奇怪的,为什么项云没回到那里去看一看她是否被摔死了,她还担心的一动不敢动呢,结果也没有人找来。

走到屋里刚躺下就见着一个少年带着一个老头儿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炕上躺着的姑娘时同时一怔。

老大夫想的是,这么漂亮的姑娘真少见,这两个小伙子有福气了。

来子想的是,他走出去不到半个时辰这姑娘的衣服都换成表哥的了,表哥威武,表哥霸气,表哥太厉害了。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孕妇

何东乐被这个表弟盯的有点无奈,狠狠回瞪了他才作罢。而这面大夫已经细细的为炕上的女子诊起脉来,边诊脉还边瞧着四周的情形。这家人可真是贫穷的很,这女子娶了这兄弟两人有多不幸啊!相貌生得这般好,人也不是特别骄纵。记得有一次替另一个女子诊脉,自外面回来就马上搭到她的腕上,结果就挨了一耳光。不为别的,人家嫌他手冷。

都一把年纪了,本来就没年轻人禁冻,而且那时候还是冬天,能不冷吗?可是眼前的女子倒是很沉静,观察是个好脾气的人。于是就问道:“夫人,是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的?”

“今天……不对,是昨天……好像这几天就觉得胃有点胀,吃不下去东西。然后今天就有点恶心,还吐了。”她皱眉,宓鹿的身子虽不好,但也不是随便生病的人啊。

大夫又道:“那夫人,你每个月的月事几日没来了?”

宓鹿听后有点惊恐的看着他,来了一句:“不会吧?”她和那小子滚到一起还没几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了呢?再说,她冷静下来捏着手指算了一算,哭的心都有了。从第一次到现在,刚好一个多月,而那个确实晚了。

“是,晚了几几几天。”垂头,身边还站着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呢,她有那么点害羞。

大夫回头看着后面的两个男子,笑着道:“不必担忧,夫人这是喜脉,怕是你们中有一位要做爹了。”

噗!

这爹真的不能乱按。

“不是的,不是他们……的。”宓鹿马上解释,那大夫反应也快,道:“那孩子的父亲出门了,或是需要我帮他们验下血吗?”

一直忘记交代了,这个世界的大夫们因为血脉的原因发明了一种十分可怕的药,就是女子怀孕的时候只要与男方验血,就可以知道这孩子是哪个男人的。没有办法,毕竟上千年的历史了,为了血脉他们也是拼了。

可是宓鹿与另外两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道:“不用了。”

大夫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多了事,而宓鹿则问道:“那他……会不会有事?”虽说有点意外,可是毕竟是自己任务啊,不过万一是女儿就要回去了,有点舍不得。

大夫摇头道:“没有什么问题,就是需要静心养着,莫要做什么大的动作。莫要吃生凉食物,用药的时候也要注意。”他说了一堆注意事项,包括房事上也叮嘱了一翻,弄得在场的三个人闹了三张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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