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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60)+番外

就算项云从没想过自己会嫁人,或者会有喜欢的女子,但是受过这么多年女子尊贵的熏陶,这种想法几乎是根深蒂固的。所以,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外人看起来会有多么的不爷们儿。

心中一阵惭愧,但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而帝姬在走时甚至都没回头瞧他一眼。精心安排的好戏就这样的散场了,两个皇子没有被罚,他也没有再自导自演一场悲情苦戏让帝姬回心转意。

可是,他的心里反而是又欢喜又无语,因为他似乎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至于司寇祭夜在听到帝姬遇刺的消息后心脏差点停跳,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竟如此的爱着她,爱到了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自己几乎不愿独活的感觉。将手中的工作全部扔下不管,直直的跑到了神女宫中,发现刚还遇险的帝姬现正在胡吃海塞,心情看来极好。

司寇祭夜如果是现代人,那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头上的黑线可以排成验证码了。不是说差点被人刺到吗?为什么还吃得这么欢快,说好的见到他后委屈得大哭,然后求替报仇呢?

“帝姬,您……今天很高兴?”

“嗯,好久没打人了,感觉格外的舒爽。”宓鹿握了下拳,对于已经是自己男人的司寇祭夜她正慢慢的放下身段儿,露出了原来的本性来。

“帝姬,喜欢打人?”司寇祭夜现在的感觉有点微妙,早就应该发觉圣主喜欢打人了,因为她总是喜欢锻炼自己的体质。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他对面可是一直宣称帝姬身子不好所以才休夫,因为不想耽误了这些可怜的,风华正貌的男人们。可是她这样子一脚将一个大男人(阉过的)踢出去,还踢晕了,怎么讲也不是身娇体弱吧!

看来,这次过后有的隐瞒了。

他只是苦笑,但是并没有怪罪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全身没有什么伤痕总算是松了口气。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真爱啊

宓鹿觉得好笑,他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躲躲闪闪的?于是就想逗下他,戳了一下他身上那**的肌肉块笑道:“喜欢温柔的?”

司寇祭夜全身一僵,轻轻摇了下头,道:“帝姬能保护自己非常好,我只是怪自己不能随时守在你的身边……”

“啊,难得你讲这种话。话说回来,你喜欢我吗?”宓鹿在讲这句的时候其实只是想逗逗他,可是又十分想知道答案。毕竟两人关系不一般了,如果他不喜欢不是很坑爹。可是她又是注定要走的,若是喜欢了是不是一样坑爹?

想了想,还是道:“这句你不用……”

“喜欢,我喜欢你宓鹿,我……我……”司寇祭夜一直想将心里的话讲出来的,今天可算是有了机会,于是拍的主动拉住了宓鹿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似乎想看透她似乎的道:“我喜欢你,所以,不要走可以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宓鹿瞬间觉得有种早就被看透了的感觉,她慌忙的甩了下手道:“你胡说什么,谁会走?要去哪里?”

司寇祭夜如今也将话说出来了就不想再退缩下去,他伸手抱住了宓鹿到了卧房之内,关上了门。然后依在门前,似乎这样才可以阻止她的离开,但其实便是如此他也很没有安全感。

“我知道,你不是宓鹿,你是圣主。”他咬了咬牙,两人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了,男人在与女人有了这种关系后便十分的信任她们,就算将身家性命交出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是千年来男人们的命运,他们也都成了一种天性与习惯。就如同,现代有些女人一样,与男人有了关系后就依赖他们,认为他们就是自己的唯一自己的依靠,结果最后很容易受到伤害。

这个世界的男人就走了那种模式,最后受伤的多半是他们。司寇祭夜也是如此,便是他被教育得再冷清,再怎么无所谓,但是当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时也有无所适从的时候。

他害怕宓鹿走,害怕她恨自己,越是想这些越是着急。于是,便有了今天这种情况。他太急了,太紧张了,太不想失去她了,所以才会忍不住讲出了心底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宓鹿看到他的眼神竟不想隐瞒了,或者对方这么肯定她几乎没有隐瞒的必要。

司寇祭夜的神情一下子软了起来,因为帝姬的反应不是马上就跑而是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与自己讲话。这就好,只要她可以留下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他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有些巨大的身型慢慢的半跪在她的面前,将她的手抓住贴在自己的脸上。

这样亲昵的动作让宓鹿全身一僵,这位是在做什么?卖萌还是卖萌还是卖萌啊?

“我小时候与您相处过一段时间,对于您的一切习惯都记得很清楚。所以,当发现宓鹿变得不再是她的时候我就细心的观察,发现您与圣主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所以,我早就爱上了您。”司寇祭夜说的很小心,可是宓鹿听的很别扭,道:“我,好像比你大。”

“可是您现在的这个身体还很小。”一点儿也禁不起折腾,一折腾就喜欢晕倒,再折腾基本就可以躺个两天了。他年轻气盛的,为此还受了不少罪。心里想的是,自己一个男人她已经这般了,若再多几个男子只怕早晚会毁在这上面。所以,便悄悄下定了将所有男人赶离她身边的决心。只不过,没想到两人在这个上面是如此的志同道合。

宓鹿下意识的想歪了,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胸,憋屈着。

这次司寇祭夜竟然反应很快,马上道:“我并没有讲那里小。”

此地无银三百两,是没有讲,可是马上就明白了啊!

“算了,反正都滚在一起了,这种事就不用在意了。但是,司寇,你就没一点儿奇怪?或者就没想过寻问我为什么会成为宓鹿?”他怎么可以一直忍着不问,如果是自己早就问了。

司寇祭夜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道:“我不敢,生怕一问您便会消失了。今日是我冲动了,您没有走真的是太好了。”他大力的将人抱进怀中,这样的他着实有些陌生。宓鹿竟觉得心疼了,真的是心疼。

司寇祭夜本来是个不多言不多语的人,所以他忍住不讲或许她会明白,但是让他讲出这么多话也算是不容易吧!或者是因为害怕,因为自己差点受伤的事情。总之,他们的感情真的与过去不同了,无论是他还是她。

本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的离开,这次只怕是挖了一个大坑跳进来后发现真的很难爬出去,有些尴尬,有些甜蜜,有些无奈。

又问了司寇祭夜一些他怎么发现的事情,没想到他还真的说得有理有据的。甚至还讲了她一些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习惯,如果有下一次一定要改改。不,一定不能有下次了。

虽然司寇祭夜也想问她的事情,但是她只说是为了帝姬一脉的延续,之前宓鹿得急病去世她才会代替她,还有上一世的圣主。至于其它的也没有讲,包括自己生了女儿后就会离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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