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男尊女贵之休夫(45)+番外

“是,我知道了。小鹿说的对,是我太大意了。”刚刚还对她逼问,可是见对方态度一变就立刻变成了另一副应对方法。

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想这个世界的男人虽然以女人为尊,但是他们骨子里还是骄傲的,一般不会轻易对女人下跪。虽然她是帝姬,那些男人除非在重要的场合,否则绝对不会向她行跪礼。

但是他呢,只为了一点点的理由就跪下了,这样的心性她真的是越来越不能相信了。可是又要挺住,就算背后已经冷汗连连了。

她不敢打草惊蛇,也不提什么麒麟印就将人拉起来,然后无奈的叹息道:“你身子不好,还是休息吧,孤以后再来看你,今日要好好冷静一下。”没有容他再讲什么,宓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等到了外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上了轿子就无力的依在壁上闭上了眼睛。她不是怕那个男人,只是觉得一个好好的年轻男人生成这样即能演戏又心狠手辣的性子真的太可怕了,或者说仇恨才是最可怕的东西,竟可以让一个好好的男人长得歪了。

“你没事吧?”轿子外有个冷清低沉的声音传来,宓鹿莫名的心中一安。司寇祭夜虽也是让人无法看清心中所想,但是他与项云正好是两种人。项云是那种十分有目地性,但为了目地不择手段的人。而司寇祭夜也是很有目地性,但是也有一定的原则。

所以,她感觉在司寇祭夜身边很有安全身感,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没事,回去说。”

“是。”

两人直奔了帝姬的院子,而这边项云听到了自己收卖到的奴才口中探知,帝姬回去时半路上竟然看到了皇帝君,然后与他一同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只是男人的都能猜的到。项云的心是冰冷的,可是表面上却十分伤感,只是挥了下手道:“出去吧,没别的事了,唉……”

那宫人出去,不一会儿见项云的灯暗了便偷偷的跑到了神女宫,对着小方子耳语几句又回到了项云外间躺下,倒似从来没有出去过一般。

可是项云在里面却早就听个明白,他冷冷一笑,皇正君还真是盯他盯的紧,还一直派人来盗麒麟印,不过他注定白忙了,麒麟印在帝姬为他生下女儿之前都不会交给任何人。

但是,她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

一定是怕她那个皇正君生气吧,竟然将那个连笑都不会的男人瞧的那般重,看来倒是自己失策了。可是既然自己能进来,那么司寇祭夜,就不要怪他的‘病’好起来,让这个后宫从此不再太平。

计划了一阵他闭上了眼睛,可是因为心绪烦乱竟一夜没睡。

宓鹿也是同样,她皱着眉头想着怎么将麒麟印讨回,可是想来想去都没个结果。司寇祭夜安慰了她一翻,结果竟听她不好意思的道:“正君,十分对不起。今日因为瞧他的反应似乎会将战火烧到你的身上,你自此以后可要小心一些。”

司寇祭夜一怔,他呆呆的看着宓鹿,这是第一次有女人向他道歉,用这种坦然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病娇了,最近一直状态都不是太好,玻璃心了

☆、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宫宴

不知道为何,司寇祭夜想笑,事实上他也确实笑出来了。可是对面的宓鹿却觉得如遭电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犯规好吗,为什么一个面瘫男突然间会露出了这样温柔的,甜美的,圣洁的微笑。就好像一瞬间从二十多岁回到了他五岁的时候,对着她微微一笑便软了她的心。

宓鹿自来这里后已经对美男什么的免疫了,后宫里那么一堆的美男,无论是风骚入骨的,还是病娇腹黑的,甚至是刚毅果敢的!但是如司寇祭夜这样笑容的却是没有,他太真实了。

她下意识的认为眼前的不过是虚幻,所以伸手探腰的摸向他的脸。对方整个僵住了,让人觉得那果然是个虚幻啊!

“帝……帝姬?”为什么突然间摸自己的脸,为什么一脸好似看到故友一般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他想到了小时候与她相处时候的情况,可是他不愿意想起,总觉得因为小时候的事情阻止了他现在的心思,对她不纯的心思。

“哦没事,只不过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宓鹿讪笑着坐下,道:“先将律法的事情定下来,他的事情慢慢来,反正人在宫中也不急,实在不行就关他一辈子。”既然能装就装着好了。

“不行。”关一辈子岂不是时时都能见到帝姬,就算眼下她不喜欢他,但难免会不被勾引。他的手段十分高明,只怕没有几个女人能躲得过。

“呃,那要怎么办?”她皱着眉,其实她刚刚讲的不过是气话而已。

司寇祭夜道:“总会有办法,麒麟印也不是非要不可,如果那个男人做绝了,就不要怪我违了圣主的吩咐。”想到圣主就在眼前,他小心翼翼的瞄了她一眼,发现其神情没变这才安下心来。

宓鹿只能点头,无论如何她觉得有司寇祭夜站在自己身边真的不错,小时候没白救他。

她微微一笑,向他点了点头。

司寇祭夜觉得这样的帝姬真的好美,美的让人惊叹,美的让人心中柔软万分。他的心卟嗵卟嗵跳个不停,将手轻轻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司寇祭夜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因为他竟然有一种,如果眼前的这个女子即使是想让他死,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突然间拥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疯了?

宓鹿又与他商量了一下宫宴的事情,时间竟然已经很晚了。见眼前的司寇祭夜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奇怪的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司寇祭夜是想留下来的,继续睡在她的房间之中。只是这样的想法太大胆了,就算他是皇正君,但是没有帝姬的同意也是不能乱来的。

“只是担心那个人,他来到宫中怕对你不利。”他的目光移向一边,对圣主说谎这种事实在需要很大的心理压力。

“是这样啊,小方子不是在吗,那就不用担心,我自己也要小心的。你还是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要上朝吗?”她可没有猜到对面男人的心事,所以就客客气气的将人送出去了。

司寇祭夜十分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虽然与帝姬的神女宫离得不远,但是今晚却觉得这段路远的让人相当烦闷。

但是她似乎对自己并没有那种心思,想到此心中竟有些难受起来。

宓鹿也不是没感觉,今晚她还是十分震惊的,被那抹突然间出现的笑容。他为什么要笑呢,可是看着他自己似乎也没有注意到。真是有趣的事情,或者他自己都忘记了怎么去笑吧!

宓鹿叹了口气,自语道:“那个傻孩子,还真让忍不住心疼。”从小到大受的什么样的教育她已经基本打听到了,不得不讲前任正君很有眼力,只是他的死有点可疑,据说一直是个十分健康的人。

上一篇:男尊女贵之宠夫 下一篇:生化之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