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男尊女贵之休夫(26)+番外

娇纵,无知,单纯,好色,任性,无情……

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是有情的呢?

正如前任宓正君所言,此天下有情有心的女子,也只圣主一人而已。而那个圣主,那个传说中被神女附身的女子,曾摸过他的头,称呼他为小朋友。

再回忆现任帝姬的情况,似乎也是因为她发烧昏迷了一夜之后醒来就不同了。而这之前的一天,她还闹着一定要将外面的那个乱臣之后接进宫来,醒来之后竟连提都不提,似忘记了般。

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那么她与之前的圣主……

司寇祭夜不敢再想,他连忙将竹刻放回原处,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回忆着五岁时的一切。

那时的他还小,有些记忆都已经模糊了。与她相处最多的应是宓正君与前任帝姬,可她们都已经去世了。

但要确实她是不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难,他握紧了手掌,直到疼得皱起了眉才慢慢的松开来。

这一夜,是如此的慢长。

宓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家警觉了,还在愁着司马即容的事情。现在自己被他弄伤了,一般情况下可以用这个借口将人清出去。可是以他那个性子,这一出去离死也就不远了,那自己就妥妥成了杀人凶手。

头非常的疼,她懒得再想,只是觉得,今夜过得非常的慢。

第二日一早,她刚起身便听小保子慌慌张张进来道:“帝姬,皇正君求见。”

“啊?这么早?”这是下了朝就来了吧,难得司寇家小朋友这么积极,总不会是来探病的吧?想着他那副带着冰渣的俊脸,她果断的认定他是有事才要来见她。

“让他等下,先帮孤穿衣服。”平时她根本不想让这些宫人进身,虽说已经被收了做案工具,但那也是个大男人啊!她昨夜后半夜头疼,现在觉得全身无力才叫了他帮忙。

小保子一阵荣幸,忙上去帮她将衣服穿好,但不敢梳头,只是随手的系了个蝴蝶结,披散着头发便出来了。

宓鹿的身材条件非常的好,就这一头乌黑的头发也是相当柔顺的,披散开来瞧着倒有一种仙气儿。当然,如果没有额上的白布就更好了。

收拾好的宓鹿走到了小暖厅,这是她用来接见内侍官或皇夫们的地方,若是见外人那得去前厅。

可是她觉得有点晕走不太远,而司寇祭夜似乎明白她的情况也早早的等在这里了。

此刻他的心跳得很快,大脑充血,双眼泛红,拳头握得很紧,尤其是在听到那轻巧的步子后,身体中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还好他常年面瘫,这才没有多余的表情露泄出来。可是如果你细看,会发现他全身其实已经僵直了,连身上的肌肉块都隐隐的泛现出来。(这得多紧张啊!)

偏宓鹿今儿的打扮很仙,桃粉色的飘带系在头上,走起路上随风飘动煞是好看。而她因为受了伤脸色苍白,使着本来的脸看起来更加小巧,怎么瞧怎么楚楚可怜。再加上后半夜没怎么睡,眼睛含着一圈泪雾,只瞄了司寇祭夜一眼他立刻便不会动了,就连她讲了什么都没有听清。

可宓鹿并不知道他这是紧张后遗症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气得想杀了她呢?不由得虚弱的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结果碰到伤口倒吸了口气。

“帝姬,您……没事吧?”僵硬的冰冷的,含着肃杀的口气让周围的宫人们卟嗵卟嗵都跪下了,连着宓鹿这膝盖都一抽一抽的,下意识的想随大溜也跪下。但还好在没滑下椅子前想到了自己的身份,硬是又坐回去了。

司寇祭夜瞧她神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便皱了下眉头,本是来试探的,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突然间,他下意识的,真的只是下意识的没话找话似的道:“容似雨。”说完差点没抽剑砍了自己,没事你提这个名字做什么,还嫌那个人惹的事不够多吗?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自请休离

“啊?”因为被折腾半晚上的宓鹿脑子没有之前好使,所以一瞬间怔了,也没有掩饰自己对这个名字陌生的感觉。

可是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已经被司寇祭夜抓到了,她对容似雨这个人根本没有印象,否则也不会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

她,一定不是宓鹿了。但她究竟是谁,是不是之前附在圣主身上的那位神女?

宓鹿啊完就后悔了,既然他讲出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熟悉的,马上又开口掩饰道:“他(她?)怎么了?”

“没事。”提到容似雨,她的语气还这样平淡,要不是装得太好就是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了。装模做样这种事情以前的宓鹿从来不会,而这位宓鹿似乎比她好些,但是还不到火候。

没事你提这个人做什么啊,宓鹿正常得奇怪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讲皇贵夫司马即容求见。

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还来求见?不会是私自逃出来的吧!

“他,胆子太大。”看到宓鹿额上的伤,司寇祭夜手上的青筋就跳了起来。

“请他进来。”看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反正司寇家小朋友在这儿也不怕他再强X一次自己。

“卿也坐吧!”宓鹿见他仍然笔直的站在地上压力山大,如果一直站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了。

司寇祭夜转身坐下,可是在坐下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十分僵硬,也不知是为什么。

他哪里知道,刚刚因为太过紧张,所以造成了他全身的肌肉痉挛,所以才会出现僵直的状态。做为一位男多女少世界中的男子,就算之前有些看破红尘的心态,但是心中却还是藏着一颗鲜红的朱砂痣。当时只觉得她是自己尊重的人,是自己无法触及之人,若眼前的人是她,那自己要怎么办?

不一会儿司马即容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了那个伤的不轻的帝姬时眼神一阵酸涩,跪下来道:“帝姬请谅,是臣鲁莽了。帝姬不罚臣,臣心中有愧,今日来自请休离。”

宓鹿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出现?她几乎当场就答应了,可是一想不对啊!于是道:“若孤休了你,你出宫后做何打算。”就如同这前想的一样,这位不会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臣自愿辞去官位,青灯古佛常伴一生,为帝姬祈福,以请您的恕罪。”司马即容肯定的说着,今日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是要去出家?宓鹿觉得额头突突的跳着,不由得又揉起了头。

司寇祭夜一阵担心,道:“帝姬,是否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她摆了下手,然后对司马即容道:“司马即容,你觉得你出去出家是为了恕罪吗?”

“是。”司马即容道。

“胡闹。”宓鹿拍了一下椅子站了起来,她笔直的走到司马即容身边,低下头对他道:“你认为拿着一生的幸福可以换来在孤心中那一点点的影子吗?还是想让孤对你的一生幸福感到愧疚?无论是哪种你都想多了,这样的你不配在这里留下任何的影子。”她转到了他的背后,矮下身用有些冷的声音道:“司马即容,你是个男人吗?”

上一篇:男尊女贵之宠夫 下一篇:生化之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