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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17)+番外

宓鹿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处在一场莫名其妙的震动中。恍惚的醒来,看到自己的头上有两只男人的手在打来打去。

对,一定是自己打开眼睛的方式不对,闭上重来一次。结果重来之后看到头上的手变成了脚,每踢一次都有灰尘扑簌簌的落在她脸上。这是在搞毛?她皱着眉淡淡的道:“我说,你们将孤床当成是战场吗?”

聂遥与司寇祭夜同时跳开,聂遥笑道:“因为帝姬白日想见我,偏臣没空只得晚上来见,是正君太过紧张了。”

“未得帝姬召见不得踏进神女宫一步,你身为侧夫难道不知道规矩吗?”司寇祭夜冷冷的道。

聂遥也不示弱,道:“那您还不是进来了?”

“正君可以无视这条规矩,聂侧皇夫,你应该多多学习宫规才是。”司寇祭夜的态度严肃而冰冷,就算嘻皮笑脸的聂遥也甚为无奈。他看了一眼床上一脸无奈的宓鹿道:“只要您的一句话,臣就可以为帝姬留下,无论你想对臣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儿说的,好像她有多欲求不满似的。可是她现在有求于他,这人不能先得罪了,于是按了按额头,道:“你留下吧!”

“臣遵旨。”聂遥向司寇祭夜挑了挑眉,看着他就这样直挺挺的走出去了。

这个司寇家的小朋友果然对她这个妻主是无意的,否则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走开了?这样也好,免得日是后纠结。

聂遥见人走后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的魅力向来是十分有自信的。虽到现在保持着纯阳之身,但那些女子的丑态不是没见过。这个帝姬现在的表现已经算是很好了,至于她没有马上扑过来,还保持着女子的矜持。这大概与她经验不多有关,或许还没有尝到什么甜头儿?

且说帝姬宓鹿正想着要怎么与聂遥讲起人参的事儿呢,结果再抬头时就发现了一件让人惊掉眼球的事儿。聂遥竟然在脱衣服,还脱得相当妖孽。他背对着她,缓慢的将外袍一点点的除下,露出了那洁白的肩膀……

“停下。”她忙叫了一声,再看下去她可就要清白不保了。男□□人,如今她方知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嗯?帝姬还要准备什么吗?”聂遥脸不红心不跳的回过头来,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本帝姬找你来有事,并不是要做什么?”她为了怕事情再闹大,伸手拿了床前的衣服走了下来,坐在桌边伸指着对面的椅子,意思是让他坐下。

聂遥也觉得奇怪了,自己都做到这个程度她竟还忍得住?明明脸已经红了,连手指似乎都在颤抖。

这个世界上女人在十四岁后就不用压抑自己的欲/望,她们不同男人,因为人数比女人多所以为了嫁个好人家必须要守身如玉。

可是今天的她让聂遥开了眼,他还真是乖乖的坐在了她的面前,笑着问道:“帝姬,找臣可是有什么事吗?”

宓鹿扫了他敞开的衣衫,那胸前的美景若隐若现,似乎比全部脱光了更容易吸引异性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她故意板起脸说,其实心跳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聂遥轻笑,他一直认为女人多是被娇养的生物,她们的智慧在刚出生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可是今天的她,让他开了眼界。倒是很乖巧的将衣服拢好,然后笑着看她,就见帝姬正经的道:“听闻你有一位医术很厉害的朋友?”

“是的,确实认识这样一位。”原来是为了那个病殃子司马即容,早就听闻他们之间是青梅竹马,这一段时间他们也走的很近。

宓鹿挺起了腰身,十分严肃的道:“是的,那么他身边可有千年人参?”

“千年人参?”他皱起了眉,这种东西似乎很稀有,为了他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对,孤现在急需要一颗千年人参,只要你能得到。”宓鹿并没有急着讲独宠的事情,但看对方要开出什么条件。当然,也要确定那人是不是有千年人参。

聂遥人向后仰,有些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笑道:“为了司马即容?”

“是的,孤不想欠他什么。”宓鹿也没有反驳,得到了千年人参后医好了他的病,那么就可以将人休出去了。

聂遥仍是微笑着,道:“如果得到千年人参需要代价,而臣希望您能为我生下一位皇女呢?”他靠近宓鹿极尽蛊惑的道。

☆、第 19 章

第十九章、还是他

皇女皇女,生下皇女是每个后宫男人的愿望,也是她的。可和谁生这是个大难题,如果和这位生,那自己的女儿以后还不三夫四待七十二皇夫啊!一辈子不管两辈子的事儿,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个还没有成形的女儿了,只道:“哦?想做皇女的亲父一颗千年人参……卿占了大便宜了。不如,后宫独宠如何?”

聂遥一怔,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瞧了她半晌,突然间哈哈大笑,直笑的倒在了床上,那腰身柔软之极,直比一个女人的身段还要美些。

宓鹿挑挑眉,倒要看他笑到什么时候。

结果很快聂遥将头抬了起来,擦了一下笑出的泪水,模样儿十分诱人的道:“深情亦是无情,帝姬为了别的男人是打算将臣推出去当障眼法吗?虽说这个条件真的很诱人,但是臣怕被后宫这些男人给生吞活削了,不如换个别的条件如何?”他停了一下,似乎消化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然后才道:“哪怕,是帝姬的一晚怜惜也好。”说着身体凑上,一张红艳艳的薄唇向她压来。

宓鹿闪身躲过,道:“如果孤并非为了别的男人,只是要独宠你呢?”

聂遥笑道:“帝姬连一晚都不赐与臣,何谈怜惜,何谈独宠?”

“只要你答允了,自有你的好处。或者是,卿即便是对孤无甚感觉也可以从容献身吗?你是太不将孤当回事,还是你的身子可以任由自己随意糟蹋。”宓鹿也算是熟悉过这个世界男人的想法,和中国古代守身如玉的女子差不太多。她这话讲的重,但也确实因为聂遥的态度而感觉到气愤,他太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了,或者说目的性太明显,明显到理所当然似的。

对,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是没什么节操,可是她有啊!

宓鹿摆正了态度,试探也许是最好的办法,现在不就明白了他的心意?一个并没有将帝姬当回事儿的男子,即不尊重她也不尊重自己。他或许没有家族的牵绊,可是连自己都不当回事儿,那么以后只怕也不会与她永远站在一条平行线上,稍有分歧可能就会弃她不顾。

说白了就是,此男妖孽,变化无常,远离为妙,少打交道。

聂遥倒没想到宓鹿会这样讲,自他出生时便因为这张脸备受关注。本是家中庶子但硬是给提了上来,在正夫身边长大,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目地还不就是借着婚事拉拢一些人?虽然那时候没料到会是帝姬,但是何人对他来讲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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